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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主動要搬出來住的,可過去的兩年裡我的確是在那個男人的保護下生活的,而且我似乎已經習慣於那種生活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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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怡靜是進退兩難,儘管她曾經聲稱如果讓她繼續坐在別人的車上暈車,她寧可放棄那種坐車的安逸,但現在的她卻因為迷失方向而同樣開始暈車了。
昨天晚上,妹妹靜珍仍舊像平時一樣對姐姐說出了最最真實的心裡話。
“姐姐基本上來說是個不能一個人獨立生活的人,兩年前你也是最終決定和那個園丁一起生活才離家出走的吧,不是打算要一個人生活吧,那你到底還有什麼下不了決心的呢?當然是徹底解決掉那個女人的問題,然後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了,反正你們也是政治謀略式的婚姻,而且你們雙方事前都知道這個事實,妄想從那種有目的的婚姻轉變成真心實意的結合,這就是姐姐太貪心了。”
當時,怡靜生平第一次因為自己妹妹的話而被激怒,大聲地喊出了‘你給我出去!’有時候,實在是沒有比赤裸裸地將事實擺在面前更讓人覺得難以接受的事了,就像靜珍說的,韓怡靜幾乎已經是病態地害怕一個人獨處,害怕孤獨。
‘我也很想好好過日子,也想幸福,自始至終我從未放棄過這個願望,也正因為如此,我不能永遠藏在這個屬於我的花園裡逃避現實,那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怡靜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忙活著店裡的生意,突然,放在圍裙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的號碼自己並不認識。
“喂,我是韓怡靜。”
“……我是金嘉妍。”
瞬間,怡靜被電話聽筒另一端的那個沙啞聲音驚得瞪大了雙眼。
“你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這個導致韓怡靜面臨如此進退兩難局面的罪魁禍首,她還是自己丈夫從前的女朋友,怡靜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這個聲音呢。
兩個女人面對面坐在桌子兩邊,也許只是個偶然的巧合,她倆面前的桌子上居然插著一支藍色的玫瑰花。
“這種花所代表的花語是不可能,或者永遠無法得到的東西,是這樣吧?”
一邊抿著自己面前的冰咖啡,那個鮮花般漂亮的女人最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而坐在她對面的怡靜則一直在思忖這個女人把自己約到這裡來到底是有什麼話要說,於是被她突如其來的提問嚇了一大跳。
“什麼?啊,是的。”
“哼,完全和姜信宇,和那個男人一樣嘛。”
永遠無法得到的男人,嘉妍以這樣一種用途隨意地說著別人丈夫的名字,同時用充滿挑釁意味的目光盯著怡靜,隨手點燃一支香菸叼到嘴邊。
“你很奇怪我今天為什麼會約你出來吧?”
“……是有一點兒。”
“你有沒有從那個男人嘴裡聽說過我的事?”
“聽說過一些。”
如果一方始終採取這樣一種固定式的回答,那麼這段對話只會不斷面臨中斷的局面,可是到底一個男人的妻子和他的前任女朋友之間有什麼話好說呢?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對方,時間則像嘉妍嘴裡吐出的香菸煙霧般飄逝著。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信宇不過是娶了一個大家閨秀做老婆,而現在看起來你的性格似乎也很獨特啊,坦白講,我今天在來這裡的路上還在想你一定會狠狠抓住我的頭髮教訓我一頓,可卻聽說你因為我而從家裡搬出來住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平靜已經遠遠超出必要的限度了?”
這次她應該不會再用那種程式化的方式回答我了吧,嘉妍一邊想著一邊重新點燃了一根香菸。但這只不過是金嘉妍一方的挑釁,被挑釁的那個女人卻只是默默地把菸灰缸推到她的面前,隨後仍舊帶著一臉淡然的表情反問了她一句。
“……你曾經抓住別的女人的頭髮教訓過她嗎?”
“這個嘛,也許我幹過,也許我沒幹過?如果我告訴你就在不久前我還跑到你家去和你的丈夫睡了一晚,你會不會抓起我的頭髮狠狠教訓我一頓呢?關於你從家裡搬出來的事我可也是從信宇那裡聽說的哦。”
也許此刻換作是靜珍的話一定會撲上去抓起那個女人的頭髮狠狠救上一通,但是韓怡靜腦子裡卻絲毫沒有那種想法和衝動,而且在這樣一個公共場所,又是面對這樣一個似乎很渴望被狠狠教訓一頓的女人,怡靜根本不想接受她的挑釁。
“我沒有亂揪別人頭髮的興趣。”
怡靜一邊平靜地回答著,一邊拿起面前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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