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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信宇終於停止了大笑,轉而以一種可怕的眼神盯著她問道。
“嘉妍啊,你覺得我是條狗嗎?”
“什麼?”
“如果不是的話,那你到底認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什麼呢?你是不是覺得我像一隻發情的狗?只要你說一句,我就會隨便找個藉口扔下一起生活了兩年的老婆,馬上回到你身邊?時間過去那麼久了,你居然一點都沒有進步,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
而金嘉妍曾經愛過的這個男人卻和從前沒有任何不同,一旦他認為不對就會像尖刀一般生硬地截斷,表示拒絕時也是直截了當到有些殘忍,現在也是一樣。儘管他的話沒有一句說錯,但嘉妍卻不肯認可這一點,用一種尖銳的氣勢大聲嚷起來,根本無法想象就是這個女人剛剛還偎在信宇懷裡淚流滿面。
“你還說你沒忘記我?你,不是愛我的嘛!”
嘉妍的態度似乎是把這一點當作所有罪名的免死金牌,信宇的嘴角也別有用意地向上揚了起來。
“太可笑了!這跟忘沒忘記你根本是兩回事。”
但是嘉妍完全拒絕承認這個事實,拼命地搖著頭,齊肩的秀髮被她晃得上下亂飄,只聽她大聲指責信宇道。
“那為什麼那個女人要穿那樣的衣服?為什麼要穿和我一樣顏色的衣服?你敢說,你在給那個女人穿那件衣服的時候一次也沒有想起過我嗎?你問我是不是把你當成狗?不,你是人!我也是人!但人生只有一次,與其抱著一個和我相似的複製品無聊地度過下半生,不如和我重新開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嘉妍的語調越激烈,信宇的目光就會成比例地越來越冷淡,嘉妍希望自己的眼淚,自己激烈的哭訴,還有自己的真心能夠說服他,於是換了一種比之前平靜得多的聲音繼續說道。
“我可以肯定自己還是愛著你的,所以我希望你也能認可這一點,和我分手之後立即就和別的女人結婚,直到現在還給那個女人穿我最喜歡的顏色的衣服,這都是因為我吧?對吧?”
信宇的視線投向了嘉妍身上那件丁香色的晚禮服,突然,他腦海中浮現出另外一個女人的樣子——一個今天特別為他穿起這種顏色衣服的女人。
— 今天不知為什麼,就是想穿得儘量漂亮一些,也許是想讓他眼前一亮吧,而且經常穿這種顏色的衣服,時間一長自然就會喜歡上它了。
聽到這句話的那一瞬間,信宇產生了一種愧疚感。
‘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對那個女人,我的妻子。’
而現在聽了嘉妍的話,信宇不禁再一次暗自思忖道。
‘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對那個女人,韓怡靜,我的妻子,還有對我自己。’
那一刻,嘉妍從信宇的目光中讀出了一絲強烈的痛苦,那是金嘉妍第一次看到姜信宇臉上出現這樣的神情,痛苦,愧疚感,惶恐,苦澀,這所有的一切,嘉妍相信都是因為自己,因為她金嘉妍,而且是堅信不疑,於是便用無比確定的語氣對信宇說道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是吧?”
就這樣,短暫的寂靜之後,一直靠在展望臺欄杆上的信宇終於開口回答了嘉妍的問題。
“那又怎麼樣呢?沒錯,就像你說的那樣,這樣你就滿足了?”
面對這個滿臉洋溢著喜悅望著自己的女人,信宇用幾近咆哮似的口吻神經質地回答道,就是這個女人,她就是讓自己如此憤怒,如此悲傷,如此被那種愧疚感折磨的女人,她就是一切災禍的根源。
“就像你剛才所說的,和你分開後,我對身邊的女人根本無所謂,就因為我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就因為在未來的人生路上,我身邊必須至少有一個女人,就因為我想讓我的父親,還有那個該死的女魔頭看看,被你傷得體無完膚的我還是可以若無其事地過得很好!難道除了結婚之外還有什麼其它更好的方法嗎?所以我結婚了!怎麼了?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的確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此刻他內心深處的另一個角落裡卻分明傳出了另外一個聲音,如果按照韓怡靜的理論,結婚是要和自己所愛的人一起完成的事的話,那麼自己當初結婚的動機就實在是太糟糕了,而且現在信宇自己也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了,可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你又能要我怎麼樣呢?信宇實在是氣昏頭了,居然大聲喊出了和自己所想的完全相反的話。
“就在那時,出現在我眼前的就是現在和我生活在一起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完完全全滿足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