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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扯過來,手指漫不經心的糾纏玩弄我的頭髮。
“來,”他柔聲說,“我帶你參觀一下這屋子,這可是我花了許多心思為你準備的……打從那天夜裡去你府裡拜訪,被姚錦梓那吃裡扒外的兔崽子刺了一劍,我就決心決不能讓你死得太容易,便費心蒐羅了這許多東西……”
他放開我的頭髮,走到一個桌前,先拿起一套針,說:“咱們回頭先從簡單的試起,比如這套針,是用來從指甲縫裡插到肉與指甲之間,大都給女人用的……”又拿起一個鐵絲的彷彿箅子的東西,笑嘻嘻說:“張大人見過這個麼?把它罩在肉上按緊,肉從鐵絲網口擠出來,拿快刀一片片片下,據說恰好可以片三千六百刀……”他走到一個角落裡,指著一個木馬般的東西說,“這個張大人一定見過,處置淫婦遊街的木驢……”他故意伸手摸著木驢鞍上拳頭粗細的巨大突起,說,“這麼大給男人用恐怕吃不消,不過給張大人用也算名至實歸。”
這屋裡的東西總有七八十種,他一一詳細解說,越說越眉飛色舞,我每多聽一個便覺面上蒼白一分,要是此回還能活著回去,我便要書上“酒乃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十二個大字掛到正廳以儆後人,果然嫖娼不會有好下場啊!
包紜一口氣說完,也不需要喝水,接著又說:“……還有些東西要現準備,比如辣椒水,今日來得倉促,委屈大人了……等大人把這些一一試過,我又想不出什麼別的好玩花樣,我就今天切一隻手,明兒割半個鼻子,慢慢來,總要殺個三五個月,才捨得送大人歸西……”
他這麼一說,我反倒有點鎮定下來,如果他“捨不得”殺我,我便還可以拖幾個月,錦梓他們一定會找到我的,只要我能熬過這些酷刑……
可是,我真的能熬過去嗎?說不定一天沒過完我就會哭著求原慶雲,不,包紜殺了我了。我的自知之明告訴我,我的痛覺神經一向比情慾敏感。
包紜走回我面前,用手摸著下頜,若有所思地說:“先從哪個開始呢?……看你這身細皮嫩肉,先來些不要把你的身子弄得太難看的吧?……別害得我都沒胃口了……”他轉身摸到那包針,道:“要不就這個吧……”
我看著那閃著寒光的尖針,想象它們從我的指縫裡插進去,只覺我的血液已經拒絕提供到頸部以上,渾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連忙低頭垂下眼簾,免得他看出我恐懼的眼神。
包紜看著那針出神,然後搖搖頭說:“未免太過女氣,不好,不好。”他想了想,好像做出了決定,說:“也罷,我這人素來心慈,張大人一下受不了太烈的,咱們還是從最容易的開始,慢慢往上加……”
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一根烏黑細長的鞭子。
鞭笞麼?我微微鬆了口氣,比起針來是好多了。
原慶雲玩弄著手中的細鞭,手勢十分熟練,嘴角噙著隱約的妖媚笑容,神情從容,不過眼中慢慢升起一種興奮的火焰。“別擔心。”他越發柔聲說,“這‘烏蠶鞭’我已練了近十年了,決不會弄破你的面板。”
我聽著他這越聽越像sm的腔調,心底惡寒,只是閉上眼睛。
第一鞭終於落在我身上,那種感覺,就好像我身體的別的部分都不在了,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那細細,狹長的一條,那一處的皮肉尖叫著要求我注意到它們的存在,而繼之的火辣辣的灼燒感使這種強烈的存在感無限延長。
我拼命咬住嘴唇不尖叫求饒,身體還沒有從第一鞭的劇痛中調節過來,第二、第三鞭也下來了。
好痛……
我低頭看到自己的身上開始交錯著嫣紅的道道鞭痕,襯著白皙細膩的面板,顯得詭豔淫糜。果然沒有皮開肉綻,這和執鞭者的功力有關,我似乎曾在書上看到過,經驗豐富的行刑者,可以使人看起來皮開肉綻,鮮血橫流,其實一點都不重;也可以像我這樣皮都不破,但皮下的肉都被打爛了,糜爛在其中,以後治起來也加倍困難。關鍵在於最後鞭子著肉時收的尾勁。
我顫抖著死死忍住,牙越咬越緊,血腥味在口腔裡慢慢暈染開來,因為怕刺激到原慶雲的性慾,我一開始就下定決心死也不哭不叫不扭動閃避,只僵在原處默默硬挺著挨他的鞭子。
但是原慶雲突然朝我敏感的部位打了一鞭,我實在忍不住微微扭過身子躲閃,這一旦開頭,就像潰了一點的堤,瞬間就守不住了,我拋開矜持,盡力地扭動著腰躲避,只求能避開一點點鞭梢,避開最痛的部位。
他的鞭子卻精準惡毒,每次揮下必然是我的大腿根部之類的身體敏感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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