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我怒火中燒,又欲哭無淚。
最討厭男人隨便吻我了!Zuo愛是一回事,吻又是另一回事。在我看來,Zuo愛也可以只是為了單純身體的慾望,吻這種不以生殖為目的的親密行為則與感情息息相關。在現代時,即使是與我三年的sexpartener,我也一向不准他吻我的嘴。這觀念也許有點幼稚,卻是我最後的堅持。
現在卻被一個下賤的男娼輕薄了去,真是豈有此理!
高玉樞那個賊官還和蘭倌兒在那裡拍手起鬨!
不過,冷靜,深呼吸,我現在是張青蓮,張青蓮是不會為了這種事情生氣的。
“哈哈,慶雲很熱情啊,怎麼以前我來從沒見你這樣過?到底是英雄慕少年啊!”高玉樞看著原慶雲的眼睛閃亮,垂涎三尺。這種令人作嘔的“淫意”,只有這種慾求不滿又腎虧的中年男人才能散發出來。
還有,那個什麼什麼“英雄慕少年”,既不應景又沒出典,到底是哪來的?誰是英雄?誰又是少年?
狗屁不通的東西,真不愧是張青蓮的狐朋狗黨!
蘭倌也來湊趣,笑著對原慶雲說:“小云悠著點,別太急色,小心把張大人嚇走了!”
高玉樞嘿嘿笑道:“等會兒不被張大人嚇走就好!”說著還擠眉弄眼,實在是猥褻當有趣。
我看得鬱悶之極。
這時蘭倌兒已經叫了兩個調絲竹的清官人來,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吹玉簫,一弄琵琶,蘭倌笑著睇我們一眼,說:“方才說的貴妃醉酒,大人們將就著聽。”說著便婉轉珠喉,鶯啼燕唳的唱起來。
我雖然不懂他唱些什麼,以前也從不聽戲,也覺他唱得十分動聽,等他唱罷,和高玉樞一起大聲叫好。
蘭倌笑盈盈地坐回高玉樞懷裡。我看原慶雲在蘭倌唱時始終淡淡的,嘴角噙笑,意甚不屑。又想扳回剛才可能讓他懷疑我很嫩的一吻,就笑著說:“慶雲可會唱一段?”
他微笑著搖搖頭。
“那,”我掃了一眼他也算得雄健的身子,“慶雲會劍舞?”
他又笑著搖頭,毫不慚愧。
“那慶雲會什麼?”
他側過臉看住我,低下目光,膠著流連在我的唇上,輕笑著低啞地說:“會喝酒。”
我臉紅了。
這,這……看看這都是什麼情景啊!我坐在他懷裡,——既然他比我高一截,大一圈,總不能他坐我懷裡吧?——他隨便輕薄我,現在居然還調戲我。
到底誰嫖誰呀!? 我連個男娼都搞不定?
新仇舊恨,我越想越怒,真想仰天大叫一聲:這窯子逛得真他媽鬱悶!
ps:文章改叫《名臣》好嗎?大家也幫想兩個名字吧!
賄賂
作者有話要說:碎月光,你把我說得這麼好,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當然立刻加精了,嘻嘻。芪芪,我記下了,有時間是什麼時候?給個固定日期,我好先準備鞭屍的鞭子以防萬一。 我正鬱悶不已,突然外頭有嘈雜人聲,這裡並不是那種公開營業的大妓院,本來十分幽靜,所以這嘈雜聲音就顯得格外刺耳,不只是我,連高玉樞也皺起眉來。
蘭倌連忙起身去看,和門外頭的人嘀咕了半天,走進來朝我賠笑說:“張大人,是我家後臺老闆的一位好友,想要求見大人,實在是太冒昧了。可是此人一來是山西巨賈,在京城裡也有十分勢力,二來與我家老闆素來交好,蘭倌也不便得罪。可否請大人準他進來給大人磕個頭呢?”
高玉樞說:“實在掃興,不過,他倒是一片孝心。父親大人,意下如何?”
呵,我心裡冷笑,原來這就是你高玉樞把我騙到這裡的圖謀啊!倒要看看你們玩什麼把戲!
我懶洋洋的笑了笑,力求在別人看來會有莫測高深的效果:“既如此,就請他進來吧!”
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身醬紫蜀錦長袍,手上的漢玉扳指看來很值錢,其餘倒也沒有什麼金光燦燦的東西。
那人規規矩矩跪下磕了個頭,抬頭說:“給張大人請安,張大人身子康健,萬事平安。”
我看了一眼,這個男人臉有點瘦,下疤很固執,進退很有氣度,倒不想個普通商人。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巨賈,手下從人無數,每天經手的銀兩數目駭人,自然要有威儀,只不過因為這個時代重士農輕工商,他才沒得到與他的財富相應的社會地位,如果是在現代,至少也是和點評我的老狐狸一個級數的人。
看到一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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