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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茹素和開齋,當你禁慾的時候未必怎麼難耐,可一旦開禁,就覺得再也沒有必要壓抑自己。
我和錦梓睡在一張床上,可謂地利;兩人都青春年少,乾柴烈火,可謂人和;所以在月黑風高的天時之時,這種用手和嘴互相安慰的勾當就沒少做。
我是個很好的學生,在錦梓的教導之下,技巧日益純熟。
我們因而也將兩床被子撤換成一條,我開始習慣窩在錦梓懷裡睡,這真是意想不到的福利,他的身體又溫暖又堅韌又光滑又有彈性,摟著實在很舒服,我最喜歡化身八爪魚在他身上糾纏廝磨。
不過這當然也有危險性,我現在已經恢復了裸睡的習慣,錦梓比我,嗯,比張青蓮小將近十歲,自然也比我更容易衝動。
如果是他為我服務,我覺得很舒服,當然沒意見;可是如果要我為他服務,我就不那麼甘之如飴了,無論是手還是嘴都很容易累,事後都又酸又疼呢。不過,想到相比較於要我貢獻出另一個器官的方式,我就會更加積極一點。
不管怎麼說,我的私生活現在算是比較安定和諧和規律的。
公務方面的應酬並不特別多,可能是因為我已經處到這樣的高位,夠格請我的人已經不多了,而像古韻直和李閔國這樣的,雖然夠分量,卻又不會請我。
劉春溪那個傢伙倒是開始三天兩頭往我府裡跑,但是他官職比較低微,也怕御史彈劾他攀附,所以不敢名正言順的邀請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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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鴨”事件基本上按照我的思路處理,現在崔家大少爺已經被通緝了,我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總覺得這事沒那麼容易善了。
我的乾兒子最近不知為什麼忙得很,也不來討好我了,我倒是有點擔心他因為生疑而打算倒戈,就叫田純去暗中查探他的動向,才發覺了一件趣事:原來我乾兒子竟有懼內的毛病,他常去蘭倌那裡的事不知怎麼被家裡的河東獅知道了,竟帶人去砸掉了蘭倌那裡,還把我乾兒子揪著耳朵從京郊一直拎到西府大街的宅子裡。
不過蘭倌似乎後臺很硬,被砸了之後,竟然搬進城裡,賃下一處新建的雕樑畫棟的華廈,取名叫“留芳樓”,採買了幾十個清秀男孩兒,乾脆大張豔幟,做起生意來。一時聲勢之盛,快要蓋過京師原先最著名的三處青樓了。
我敢肯定裡面一定有我乾兒子的股份。
就是不知道蘭倌的後臺究竟是什麼人,似乎神秘得很,田純和朱纖細一起去查都沒有頭緒。
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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