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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呼喊聲連帶著震撼了體育館外沒有入場券垂頭喪氣的人。
多麼冠冕堂皇的一番話,為了獨享自己的成果賺取高額的利潤竟然是為了所謂的國家利益,為了日本民眾,就如同邪教組織XX功的教義‘真、善、忍’一樣,簡直是在放屁,都是在精神上誤導、腐蝕大家的思想欺騙無知的人們,為自己的行為找諸多借口,唯一不同的事宮城教授的治療有實際的效用。
經過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演講,宮城教授總算把自己和這本神秘的書從頭到腳誇獎了個遍;到了同學詢問的時間了,眾人更是不遺餘力的想展示自己,一個問道:“我知道您寫的書是無價之寶,但您能夠給它估個價格嗎?”這位老兄簡直是拍馬屁的高手了,書明明是五個人寫的到他口裡就變成一個人寫的了,不過顯然宮城教授聽得渾身上下的毛孔很舒坦,一直正經嚴肅的臉上露出不知是得意還是滿意的笑容回答道:“對於醫學界來說它確實是無價的,但硬要給這本書估個價碼,保守估計兩千萬美圓!”“哇……”下面又是一陣讚歎聲。不過宮城教授所言非虛,他專門為那些大財團或者要人醫治,說兩千萬美圓確實不多就是說兩億美圓也不為過,他們救活一個說不定就有幾百萬美圓進帳了,這只是直接收入,那些名人因此捐款、捐裝置的間接收入就更不用提了。
“………………”提問還是一個接著一個,眾人也都獲得了滿意的答案,場面又達到了一次高潮從而有點混亂。“請問教授,因為車禍而導致後顱積水,又不好使用手術能不能夠治療?”一個響度不大卻異常清晰的聲音傳到了體育館內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將嘈雜的聲響頓時壓制下去,大家都靜悄悄的等待答案,說話的自然是我,我估摸著讓他們五個救治雪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那不如先問問方法。
宮城教授推了推眼鏡沉聲說道:“問具體的病例的今天倒是第一例,我的回答是:‘可以’。因為半年前我們就成功的讓一個後顱積水已昏迷三年的植物人甦醒。後顱受創不宜手術無非是怕傷到腦幹,如果對腦部結構一清二楚就完全可以避讓過去,沒有任何的危險。我們已經記載下來。”宮城教授回答的輕鬆無比,我的心中卻是熱血沸騰,激動得握緊雙拳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起來,他的這一番話意味著————雪—有—救—了。我忽然覺得宮城教授不是那麼差勁了,有機會我真想上前親他一百幾十口以表達我的謝意。
“那這本重要的書會不會有別的醫院或別的國家的人覬覦想要偷走?”一個學生提出了他的“擔心”。宮城教授忽然站了起來說道:“絕對沒有可能,在我們的研究室裡十天前才安裝了世界上被稱為‘最安全’的保護系統,更何況我們的守衛更是出色,都是退役的特種兵。書只會躺在堅固的保險箱裡。好了本次講座到此結束。”說完轉身就走,對身後雷鳴般的掌聲絲毫不加理會……
我的腦海裡只有幾個字“我一定要得到那本書,不惜一切代價”。
趁熱打鐵是我一貫的作風,當晚我就去光顧宮城教授他們的研究室,不過看起來守衛極其森嚴,由於地形不熟外加天快要亮了,我只能去門口的保安室轉了一圈,得知了他們換班的時間表默默的記了下來…………
今日無月,可以說連上天都在默默的幫助我,否則從圍牆到達房屋的一大片空曠的地帶就成為我不可逾越的障礙,就算你完全的趴在寸許的草叢之中也絕對無法遮擋住自己長長的黑影,現在就大大不同了,往草叢裡一臥就可以達到神不知鬼不覺。我有驚無險的來到了一棟二層小樓,其間有兩次保安的鞋底離我的鼻間只有寸許,更是有不計其數蚊蟲大膽的鑽進了我的黑色緊身服,頭套上還停過一隻螞蚱。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渾身的麻癢避開所有的保安來到了房屋前,我終於大大的舒了一口氣,不停的抓著全身:“媽媽的,平時也不灑灑殺蟲劑害我差點被蚊子抬走,這下肯定又胖了幾斤,渾身被叮得都是包。”
埋怨歸埋怨正事還是要做的,本來我今晚只是打算探探路熟悉一下地形,在我的腦海中龐斑做事都是謀後而定,這一點我舉四肢贊成逞匹夫之勇只能越辦越差。可是隨後的一件事令我不得不改變初衷。
在探察完前面的兩棟二層樓的實驗室後,我藉助內力蹬了兩次牆上了一棟四層的小樓房的房頂,回頭剛要走人卻發現眼前幾厘米處還有一張蒙著黑巾的臉,頓時嚇了我一跳,急忙向後一躍擺出防禦的架勢,那人顯然也沒有料到會有人出現也急忙向後跳了一步手還緩緩的向腰間摸去。
“別動!”我用日語低聲喝道,手上更是絲毫不慢緊接著打出,可謂是聲到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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