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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些人動手,我雖然擋回了那一腳,可是那腳卻力道十足,牽發到我的傷處讓我的胸口隱隱作痛。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思忖著這些到底是些什麼人,一些小流氓,他們那晚見識過我的厲害了還敢於和我動手;鬆口組的,他們應該有統一的制服黑色西裝,他們的裝扮卻不是如此,難道是吃飽了飯出來找人打架消閒的?何況外面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傢伙,我實在不想在此和他們耗費時間,速戰速決吧。
打定主意,我伸出右手食指向他們勾了勾示意他們一起上,那五人用力一繃身上的那一件小背心立刻成為條狀物體,每一個人的肌肉裡都蘊涵著爆炸性的危險,第一個上前,使用的是空手道,在電視上看到的手劈磚頭腳踢鐵板的空手道,這一次又展現在我的眼前,只見他掌似刀狀向我的頸動脈橫切而來,我背*著牆無法後撤,只得單手撐牆腳尖一蹬跳過那人頭頂,站在了五人的中間,再看那人空手將磚頭砌成的牆壁擊出一道深深的劃痕。
我摸了摸臉頰鮮紅的血液出現在我的指尖,那人的手竟然像鋒利的刀一般割破我的臉。
好厲害的傢伙,我也許可以把牆壁打穿可是畢竟要使用內力,他卻能僅僅憑藉不帶任何內力的手作到如此地步,著實讓我大吃一驚,可見他的手到底有多強橫。
那人再次攻上,其餘四人立刻閃開空當,因為他們知道在如此狹小的空間裡人多反而礙事,也使我原本想打亂仗的計劃付之東流。
1VS1;WHO怕WHO,我拍開他攻來的左手,接著握住他的右手,根據我對空手道大開大闔的認識剛要近身,他快如閃電的一腳由下而上踢來,我急忙退後隨手抓起一根木棒擋在身前,木棒頓時斷成兩截連帶著我的衣服也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慢慢的滲出。他的攻擊算不上什麼完美,但是講究一擊必中而且一往無前,不然我完全可以趁著他胸口的空門將他擊垮,可是我也必定討不到好處,他們的格鬥只要求擊倒對方完全不顧自己,真是難纏到極點。
如果在外面的空地,剛才那一下我就可以讓他起不來,可偏偏是在這狹小的地方,外面又有一群亂放槍的傢伙,實在頭疼。打著打著我就摸出了規律,這個用空手道的雖然有別於我以往所見的,一拳一腳都力求最短距離進攻速度達到最快連線也快,可就是因為這樣,在相同的位置他一般使用相同招式的攻擊。又是一掌橫劈,我擋下並抓住他的手,他的腳也適時的踢起,這次我卻沒有鬆手,而是運用握著他胳膊的手以肘部封住了他的腿,強大的內力也透過他的手直線向上控制了他的身體阻止了他的一切動作。
我身邊一個用跆拳道的見勢趕忙用他最擅長的踢腿想要解圍,我一拳回擊他的腳心,然後一手扣住第一個傢伙的脖子,然後緩緩的移到門口,讓那個肉盾幫我擋住前方黑黝黝的槍口,慢慢的移動身體向北區的出口走去,我有信心他們不敢開槍,不然剛才他們有很多的機會開槍就算不能打死我至少也可以擊傷我,但由於有那五個擋著,始終沒有再放一槍。
鬆口組所有的槍手都緊緊的握著槍對準了我,我在賭,賭他們害怕傷到我手裡的人,就算我失誤了我也有自信可以用手中唯一的肉盾幫我逃過這十幾支槍的掃射,不過是逃到另一間房子而已。
領頭的一個鬆口組的人手一揮說道:“放他走。”聽見這句話我卻沒有絲毫的放鬆,直到走進樹林我才將肉盾用內力丟擲砸倒了一片的槍手。
在樹林中穿梭了沒有幾步,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忽視了我的感覺,樹林裡安靜可是安靜得連一隻小鳥的叫聲都沒有那也太不尋常了。
我趕忙一個就地翻滾,可是肩胛骨還是發出鑽心的疼痛,我強忍著疼痛*在一棵蒼天大樹後,看著肩膀處的血洞和衣衫的焦黑,冷汗涔涔的直往下冒,然後才感覺到嘴裡的腥味原來我早已把嘴唇咬破了。
鬆口組真他媽的狠,連狙擊手都弄出來了,我先是抬頭看了看穿過樹葉遮蔽的點點陽光,又低頭看到穿過我身體的子彈在地上留下的彈坑,默默的計算著那個隱蔽的狙擊手的位置,我剛把頭露出去又急忙縮了回去,不過在樹幹上已留下了一個彈孔,不過我已經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的反光知曉了那個要命的狙擊手的位置。
我猛得用腳插入到鬆軟的泥土裡面,使用全身的內力狠狠的將泥土帶著青草、樹根挑向半空,方圓十米都籠罩在泥土和青草之下,果然如我所料狙擊手無法判斷我的準確位置沒有及時的開槍,等到他看見我的身形時我已然到達了他所在的大樹下方,他想要開槍也為時已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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