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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燁摟著她微微抽搐的雙肩將她扶了起來,把她放在了我剛剛坐的椅子上,抹去了她眼眶邊的淚珠說:“傻丫頭,不就是幾塊拼圖嗎?哭什麼!弄散了再拼起來沒有關係的。”然後我走到那一堆碎片前蹲下說:“你這樣只想根據拼圖各個碎片間是否吻合來拼湊當然不容易,而我則把你們的容貌放在拼圖板上,只要按照你們的樣貌去拼就會很快拼好的。”燁就見到我毫不猶豫的拿起一塊又一塊的碎片擺弄著,僅僅是短短的十分鐘六張拼圖又恢復了原樣。
我把拼圖遞給了燁,燁鄭重的雙手接過,呆呆的看著拼圖上自己的樣子,心中一陣甜蜜:“我真被牢牢的刻在了他的心上了。”
送走了林東智他們,病房外又只剩下我和燁兩人,我將昨天探聽來的訊息加上我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燁,我恨恨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不凡,我們報警吧!”燁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報警?以交通肇事逃逸罪抓他們,就算抓住他們最多判刑三年,讓他們三年過後再來害我們,難道雪的血白流了。”想到雪我的心就不由的疼痛。“你不要告訴其他人,我自己會解決的。”我的話中有著不容商量的語氣,燁只好嘆聲說道:“不凡,我別的不求,只希望你小心,安全的回來。”
緣華公司,一個風光無限的大公司,就因為這次的倉庫槍支事件和總經理的財務事件,才短短三年就破敗的一塌糊塗,門前的草坪此刻都長成了將近半人高的雜草,大門上爬滿了鐵鏽,門口也不見了保安的蹤影,本應該透明的玻璃也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如果不是還能看見有人進出,真讓人懷疑公司是不是已經關門了。我經過一個上午的觀察得知,他們的那些頭頭腦腦都不在這裡“難道會去那裡?”我腦海中閃出了那處地方——倉庫。
又回到了這裡——緣華公司的倉庫,原本整齊乾淨的環境此時已經雜草叢生,七月初的夜晚悶熱而不帶絲毫的涼意,草叢中不知名的昆蟲聲嘶力竭的唱著令人煩躁不安的歌。倉庫早已不副往日的氣勢,只有倉庫外牆斑駁的油漆向人們述說著它曾經的輝煌。前面的幾個倉庫門前稍顯乾淨,也許是有人租用過,一盞孤零零的路燈死氣沉沉的站在那兒,偌大的幾十個倉庫就只有那裡還是明亮的,其餘的地方都被黑暗緊緊的包圍著。除了蟲叫鳥鳴和我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寂靜的就再無其他聲響,但我的心卻猛烈的顫抖著,預示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沿著不能稱為路的小路我走到了這一片倉庫的盡頭,此刻再也沒有一絲的亮光透射過來,眼看著將要失望而歸卻讓我在一個倉庫的背後發現了一輛轎車,一輛幾乎讓我失去心愛雪的肇事轎車,儘管那輛車已經改頭換面重新修理裝飾過連車牌也再次換過,但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我的怒火狂飆到極點,在我周圍半米範圍形成一個強烈的氣旋將雜草連同半寸深的草皮一個旋上半空,露出了灰黃的泥土地。
我帶著濃濃的殺意緩布走進汽車前面的倉庫,慢慢的推開了倉庫厚重的大鐵門,內心的狂怒絲毫沒有擾亂我表面的平靜,靈覺像章魚的觸手般向四面八方伸展開,聽見身後的輕微異動,我稍稍撇撇頭並沒有回身,當下冷哼一聲,繼續向前。突然,原本漆黑一片的倉庫通明,頂上兩邊的所有燈全部亮了起來,我用手遮擋住刺眼的亮光,等到視覺適應了才發現這個倉庫是專門擺放雜物的,到處亂七八糟的。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繫著白色領帶的人拍著手從倉庫二樓的過道上走了出來:“周不凡是吧?有膽色,我還想過兩天找你了結一下,沒有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立刻有二十多人從四面八方的各個出口湧了進來,把我團團圍住。他朝著我身後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手下點頭關上了厚重的大門。
“本人姓王,你能找到這裡想必也應該知道我是誰了?”王德貴從口袋裡面摸出一根雪茄,身邊的人趕忙幫他點燃。“就是你喊人用車撞我的吧!”我儘管把這件事說得輕描淡寫,可是我的熱血已經沸騰,手指輕輕的搐動,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就會動手。“算你命大躲過一劫。”王德貴重重的吸了兩口雪茄,把雙手稍稍伸前,立刻有一個手下過來用手接住了菸灰,然後恭敬的吞了下去。“那也是你綁架西門遠翔的女兒的?”
王德貴嘴角牽動了一下,臉上的那條半寸長的傷疤也隨之晃動如同一隻挪動的蜈蚣。“林家冬那個白痴出錢請我手下幫忙,就是他不出錢我也要這麼幹了,他還真以為西門遠翔失敗就一定會讓他賺回去,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我是不介意把一件事做兩次的,但全都被你攪了,那次的失敗讓一塊大肥肉從嘴邊溜走,我的上家很不滿意,如果不是另外有事耽擱了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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