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恰倒好處,柔軟、韌性。每個表情,都切合氣氛,毫不做作。
白色在紅色中舞動,如紅海中的白蓮,異常嫵媚。
樂聲漸漸消逝,白衣舞者緩下步子,長袖一甩,優雅立於舞臺當中。
現場沉靜下來,眾人都沉浸在剛才的表演中……
“啪啪”,單薄而響亮的掌聲從西側首位上傳來,打破了寂靜。
聿襲風眼中噙滿笑意,欣賞似的盯著白衣勝雪的纖細人兒:“好!好!此舞只應天上有啊!”
眾人也頻頻點頭,掌聲愈來愈響,熱烈非凡。
舞者轉向聿襲風,微笑著欠身行禮,優雅而不諂媚。
掌聲漸消,湘陽王頗為高興地站起身,說道:“襲王爺,這若煙的舞可是天下一絕,還沒有如此表演過呢!”
若煙?若顏飛快一瞥臺中的人兒,就是那個男寵?怎麼會在這兒?
“難怪,難怪……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真是大開眼界!”聿襲風大加讚賞,眯起眼注視著若煙,不曾移開眼。
若煙微笑的臉不曾改變,又是一欠身,盈盈然回道:“王爺過譽了,若煙只是一介風塵中人,哪敢有什麼名呢?到是王爺您,西琅國第一大將軍的威名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能見到王爺,實是若煙之幸。”聲音輕柔婉轉,煞是好聽。
聿襲風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盯著若煙,沒有說話,右手拿起銀製酒杯不住的把玩著,卻沒有要喝的意思。倒是湘陽王插口道:“既然這樣,若煙就和襲王爺好好聊聊吧。”
“是。”若煙溫順的回到。
隨即蓮步輕移走到聿襲風跟前,彎下身,搭在身後的黑色柔亮長髮便隨著動作滑至身前,白嫩的手拿起同是銀製的小酒壺,在一個空杯中斟滿了酒。
雙手執起酒杯,略帶恭敬的說道:“若煙敬王爺一杯。”說完便一仰頭,把酒一股腦的倒進嘴裡,沒有留下一絲。
聿襲風笑著拿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聿襲風猛得站了起來,長臂一撩,就把若煙拉到了懷裡,低下頭,似笑非笑:“我們就好好的聊一聊吧!”聿襲風一字一頓清楚的說道。
若煙一陣詫異,不過也只是一瞬,後又恢復了幽雅的笑容,不露痕跡的微微拉開些距離:“好啊!”
聿襲風見狀挑了挑眉,也不勉強,索性放了手,英俊的臉上帶著不明的笑意。
若顏看著聿襲風的笑容便覺得混身不舒服,憑他與聿襲風幾個月的相處,這樣的表情,準沒好事。下意識的又瞧了瞧坐在聿襲風身旁倒酒的若煙,笑語吟吟,卻總是不著痕跡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不過;既然選擇了接近,就必然要捨棄一些東西。
而放棄後是否能得到別的什麼就很難說了。
臺上的表演很是熱鬧,整個花園觥籌交錯。而這些卻令若顏有一絲的煩躁,這種宴會若顏向來都是不喜的,只不過是一場虛偽的表演,每個人都把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穿著美麗的外衣,內心的清流卻早已乾涸,不復存在。一切只會促使若顏愈加地厭惡。
似是感受到了若顏的不耐,向啟軒狀似無意的向後瞥了瞥,然後故意提高些聲音對著同樣有所察覺的翌說道:“青竹啊,你主子的玉佩不知落哪兒去了,還不去找找!”
“是。”若顏低著頭儘量學著青竹的聲音語氣答到。青竹有著少年特有的活潑、陽光,聲音自然也是屬於輕快,清亮的型別。這和若顏完全是截然相反的,雖然若顏比真正的青竹大不了幾歲,卻沒有年輕人的衝動,也沒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情。反而沉靜安穩,處處顯露著淡然,這在年長人中也是極少有的。
因此,雖是極力模仿,這感覺還是有些不對。若顏也就儘量避免出口,現在也只是簡單的回答而已。
陽光的背後藏著陰影,浮華的背後透著沉寂。
若顏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石板小路上,枝葉隱了天上射來的微弱的光,一路上沒有什麼人,該是大都調到宴會那兒去了,遠遠還能聽見從御凌園傳來的喧囂,卻也不似先前那麼煩人。
微風過處,樹葉輕擺,引得一陣唏唏嗽嗽。
再往前,眼前頓時豁然開朗,沒了茂密樹葉的遮擋,依稀可以看見前面有一個不算太大的人工湖,邊上還有一座形狀奇怪的假山。
若顏隨意的胡亂看著,覺得這假山除了用來裝飾,就只能用來藏人了。要是他,就決不會在自己的地方放上如此麻煩無用的東西。
四周寂靜無聲,想是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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