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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見?我要找他。”諾安稍稍提了聲音追問道。廖無塵到底什麼意思,現在他怎麼又不能去見廖無塵了?
“因為……”廖無塵忽然停住了腳步,微微側過身,頭轉向諾安,嘴角揚起一抹無謂的笑,“他已經被我殺了。”
“為什麼?他不是……”諾安有些驚訝季晨的話,更訝異季晨此時的態度,季晨這樣的舉動算不算犯上?雖然很早就覺得季晨有些神秘莫測,看似站在廖無塵一邊,和廖無塵的關係也很親密,卻總覺得季晨總是如旁觀者般冷眼看著廖無塵做著一切。不過諾安不認為季晨會是因為救他們而把廖無塵殺了,除非是有人……那最有可能的人不就是……
“你想到了?”季晨的眼裡流動著些許讚賞的光芒,輕輕挑起嘴角,“對了,從現在開始,你的身體是我的了。”
這說的是什麼話?
“季晨——不准你調戲小諾。”隨著清亮圓潤的聲音而來的是一個穿著紅色大開領長袍的身影。
“有憐在我敢麼?”季晨輕笑著回道。
“還有你不敢的?”月日憐裝作詫異的大張著美目看向季晨,眼裡的笑意卻止都止不住。
“好啦,不是急著見你的小諾嗎?他可是滿肚子的疑問要你給他解答呢。”季晨向月日憐挑了挑眉,示意自己要走了。
“是我急麼?”月日憐無辜的眨眨眼,聲音也顯得委屈無比,哪裡還有那個令任何人都聞風喪膽逆鱗首領的樣子?
“好,是我急。好久都沒有回本部,我的事可是積了一大堆。”季晨無奈的朝月日憐攤攤手,“可以讓了吧?”
“在外逍遙了這麼長時間,要不是因為小諾,你還不知道回來。那些事我可是特意留給你的。逆鱗可不養閒人。”月日憐用修長的手指戳戳季晨的肩,一字一字的說道。
“知道,知道,我不是就去了嗎?”季晨愈加無奈的點點頭,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最閒,“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位子奪過來的,有你在,我就別想閒下來。”丟下一句宣告埋怨的話語,季晨頭也不回的走了。
“哼 ;。”月日憐輕哼,眼裡的光芒閃了閃,臉上卻對季晨最後說的話不甚在意,對著季晨離去的背影,月日憐輕輕自語到,“光說不做的人。”
“哎呦,小諾——”月日憐轉向坐在床上的諾安,滿臉笑容的熱情呼喊著諾安的名字,讓諾安頓時覺得一陣冷。
拖著又長又大的衣服,月日憐給了諾安一個大大的擁抱,就像長久不見的朋友般熱情洋溢。
濃郁的梔子花香撲鼻而來,月日憐的錦繡長袍貼著諾安□的上身,涼涼的,糙糙的,又滑滑的。
“放開我。”月日憐的熱情,諾安不能理解,他們的關係只是敵人吧?何必要搞得如此親密。使勁推著月日憐的身體,“我有話要問你。”
“讓我再抱會兒,昏迷了這麼多天,季晨都不讓我近你身。”月日憐沒有放開諾安,反而抱了更緊了。
根據季晨和月日憐之間的談話,季晨是“逆鱗”的人已經不用再質疑,不過兩人的關係卻不想是單純的上下屬這麼簡單,似乎還多了點什麼,卻讓諾安琢磨不透。
不過月日憐真的是那種聽話的人嗎?不讓近身就不近,是季晨太厲害,還是月日憐知道了容忍?
不在沒必要的事上糾纏,諾安索性問起話來,“月和聿襲風在哪兒?”既然他們能救他,月和聿襲風也肯定不會有事的。可是不對,諾安忽的臉色一變,淡淡的出口,“你既然要殺我們又為什麼會來救我們?”
“這可冤枉我了。”月日憐忽然放開諾安,兩人的距離卻依舊很近,幾乎是月日憐趴在諾安了身上,“我只是想給小諾增加一下路上的情趣而已,是那小東西自作主張,不聽我的話,我已近懲罰過他了。如果你還不解氣,我就把它交給你處置。”月日憐的手細細的描繪著諾安形狀完美的臉廓,眼睛半眯,好似在享受指尖美好的觸感,口中吐出的話卻冰涼無比。
“他是你兒子。”諾安難受的動了動,月日憐的話讓諾安心中也泛起了層層冷意,難道父親都是這麼絕情的麼?那種四面都是牆的日子,全是那個名為父親的人帶給他的,難道父親只是這樣麼?
“什麼兒子?”月日憐還在笑著,右眼角處展翅欲飛的蝴蝶印記閃著張揚邪肆的光芒“從出生就不被期待的就只能是工具。”眼中冷然的光讓月日憐嘴角始終掛著的邪魅笑容也變得如降寒霜。
“工具……”月日憐的話一字一字的如一把泛著冷光的利刃生生的刺進了諾安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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