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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支撐轉過身,原本略帶思索的表情露出片刻的驚訝,微眯的眼睛瞬間閃了閃,忽的笑起來:“原來是七弟啊!他們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都不來伺候一下。”
“不用麻煩,今天是啟軒請太子,沒那麼多講究。”向啟軒拱手道。
“怎叫不用麻煩?奴才就是奴才,有他們必須乾的事!”向啟岫理所當然的反駁,語氣中高傲的姿態盡顯。
“七弟不用顧忌,我的人你可以隨便指使。”向啟岫見向啟軒不置可否,以為向啟軒還在猶豫,便又添了句。
“謝太子的好意。啟軒不敢越權,我想他們也不願意有第二個主子。”向啟軒低下頭,垂下眼瞼,掩飾眼中的不屑。
一句話使向啟岫馬上變了色,臉有泛青的趨勢,垂眸的向啟岫沒有注意到,可是若顏看得一清二楚。
向啟軒過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排斥早已讓向啟岫積了許久的怨恨,作為太子,什麼時候不是一呼百應?如今和顏悅色,甚至還帶點討好的對待,卻總是被同一個人拒絕的徹底。
向啟岫臉上的面具幾近於崩潰,意識當中殘留的太子身份,卻讓向啟岫強壓下心中的不快,像沒聽到一般,笑著上前拉住向啟軒:“別老站著,過來坐著聊。”
向啟軒詫異的抬頭,欲掙開,向啟岫卻死死拉著,想到今天的意圖,剛才氣氛又有些僵,也就不好再拂了太子之意。
向啟岫把向啟軒按在凳子上,替向啟軒和自己倒了酒,才坐回位子上。
向啟軒見向啟岫親自倒酒,趕忙站了起來,拿起酒杯,鄭重的朝向啟岫敬了杯酒:“前些天,啟軒失約,還請太子海涵。”
向啟岫臉上頓時又有些陰沉,不知是氣向啟軒的失約還是向啟軒對他恭敬卻疏遠的態度。若顏覺得向啟岫很奇怪,對向啟軒的態度曖昧不清。
“七弟不用計較,只是以後要提前知會一聲,皇兄會擔心的。”向啟岫坐著沒動,拿起剛倒的酒喝下,算是應了。
向啟軒臉上的神情鬆了鬆,心裡卻還是懷著分警惕,事情似乎解決的簡單了些。
“坐下吧,這裡不是皇宮,沒那麼多講究。”向啟岫擺擺手,示意向啟軒坐下。
向啟軒重新回到坐位上。
向啟岫輕拍了兩下,門就開了,幾個侍者端著盤子魚貫而入,走路無聲,連盤子擱於桌上時也無絲毫聲響。布完菜,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若顏仔細觀察了整個過程,特別注意他們的腳步,發覺他們並沒有武功,能做到這樣,應是全憑苦練的。
“七弟,來嚐嚐,這些可是‘聚寶樓’的寶,千金難求的招牌菜!”向啟岫熱情的招呼,不停的替向啟軒夾菜。
向啟軒覺得關係好像反了,這樣看來像是被請的是他自己了。
“難得我們二人可以聚聚。這酒也是陳年老窖,又香又醇,你不是愛酒嗎?多喝點。”說著又倒滿了酒杯。
向啟岫似乎特別鍾情於這陳年老窖,夾了點菜,就喝了一杯的酒。
向啟軒卻沒有動筷,連最愛的美酒也只是擺在面前看著。
“怎麼?還怕皇兄下毒?”向啟岫也停下筷,細眉輕挑,狹長的褐眸注視著向啟軒。
“怎麼會?就是在想,這菜會不會多了點?”向啟軒隨便找了個藉口,雖說剛才已喝了杯以示誠意,卻也不代表就沒有顧慮。
再說,這滿桌的菜就兩人吃,確實誇張了點,向啟軒知道對一個太子——皇位的繼承人來說,實是再正常不過。可是向啟軒卻沒有這個習慣。
“不會。”向啟岫又喝下一杯,轉眼一壺酒已喝得精光。
“後面的那個我怎麼沒見過?又換人了?”向啟岫舒展著身體靠向椅背,突然把話頭指向了若顏,眼神帶著些微醉意,語氣又恢復成最初的慵懶。
“太子日理萬機,怎會記得這些?”向啟軒頓了頓,微笑著拿起酒杯輕咪一口,坦然的回道。
太子輕笑,眼睛眯得像月牙彎,斜探出身子靠向向啟軒,伸出一隻手指在向啟軒面前搖了搖,輕輕的說道:“那可不一定!”
陳年酒釀的醇香夾著淡淡檀香縈繞鼻尖,向啟軒略微怔了怔神,熟悉的味道讓向啟軒有些出神,隨之而來的是一絲落寞、一點難過,更多的卻是厭惡。
“太子如此小事便觀察甚微,啟軒自愧不如。”向啟軒挺直腰板,拉遠與向啟岫的距離,依舊從容解釋道,“今天來時挑了個跟著,完全是一時興起而已。”
向啟軒的回答,向啟岫顯然是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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