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裡難受死了啦。”靈兒略帶幽怨的看著若顏,眼睛還是紅紅的。
向啟軒也回過神來,理理情緒,但心中仍有一種不可抑制的悲傷。
若顏放下手,看看三個臉色不怎麼好的人,稍稍想了下,又開始彈了起來。這一首不同於剛才的,整首都充滿了歡樂的基調,讓剛才的不快一掃而光,整個人也變得快樂起來。三人緊皺的眉都舒展開來。
清風吹動著湖面,原本平靜的湖面蕩起層層漣漪,也吹動著若顏的烏黑柔亮的髮絲。若顏抬起頭看看天上散著柔和光亮的月亮,和現代的月亮並無什麼不同,而周圍的場景卻是如此的陌生,周圍的一切都不時地提醒著若顏,這裡不是原來生活的世界。一切就象在做夢般,現在的他就象水中的月亮,毫無真實之感。只要用手一撩,就會消失地無影無蹤。連自己都覺得有些飄渺,彷彿自己都不能抓住自己一樣。這種不確定的感覺非常的不好,若顏不禁微微皺起眉頭。
其實情緒這個東西很少能在若顏身上看見,只是心裡的某個地方有個聲音總是在響,過去的生活回不來了,這裡沒有你可以牽掛的、真正在乎的人了。這讓他有些煩躁。真正在乎的人?好象那個人也問過他相同的問題……
“安;你已經彈了一個多小時了誒;我一個大活人在邊上你沒看見嗎?難道我還比不上一架鋼琴嗎?”月已經在邊上乾坐了很久了,可是諾安卻連一瞥都沒有給他,完全無視他,這讓他很受挫。想想別人哪敢這麼對他,從來都只有別人討好他的分。好歹他也是他的上司,哪有下屬這麼無視上司的?雖然他也不想總是被當作上司看待。這個人在沒有任務的時候,眼裡只有鋼琴,可以對著琴一整天,對人卻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而自己卻又惟獨對諾安狠不起來。
誰能想到堂堂的“暗夜”的首領,竟然會對一個屬下如此遷就,全然沒有平時的冷酷無情,也就對諾安是個例外。
也很例外的,這次諾安竟然停了下來,看著月。
月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順手拿了旁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知道了,琴最重要。”
“月是‘暗夜’首領,不可以總是到諾安這裡來。”只是句很普通的話,可是在月耳裡的意思就是,“快點忙自己的事去吧,不要在我這裡妨礙我彈琴。”
“我還真比不上一架鋼琴啊!”月無奈的感嘆到,不知為什麼,心裡有點難受。
“安,回答我一個問題。”月收起感嘆,突然認真的問到,眼睛牢牢盯著諾安。
諾安稍稍一愣,月變臉的速度,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不過月一收起嬉笑,整個人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嚴,這才象另人聞風喪膽的“暗夜”首領啊,“什麼事?”
“在你心裡有在乎的人嗎?”月用手指指自己的心口,眼睛仍舊盯著諾安。
“有啊……”諾安毫不猶豫的說,還沒說完,就被月給打斷了。
“我知道,就是你的那個澈嘛,這我知道,我是想問,還有沒有別的人呢?”
“另外的人?”諾安疑惑的看著月,仔細的想了想答到,“我也在乎月啊。”
話剛說出口,諾安便看見月露出一絲欣喜,卻不太明白月有什麼可高興的。
“那你……喜歡我嗎?”月又小心翼翼的問。
“月不討厭啊。”簡短的回答,卻不是月要的答案。
“你只要告訴我,喜歡還是不喜歡就夠了。”月急切的說。
“不討厭和喜歡不是一樣的意思嗎?”諾安不懂,明明就是相同的意思啊。
“不一樣,這兩個詞怎麼會一樣,不討厭僅僅是不討厭罷了,和喜歡差的遠了。”月猛得站起來,大步走到諾安面前,眼裡透著點點失望。看著諾安一臉的不解,只覺多說無益,只能暗自嘆氣。深吸一口氣,撫平情緒。這個人什麼都強,但是為什麼對這個這麼不開竅呢,“可真是無情的人啊,愛上你的人只能註定倒黴,什麼時候才能懂的什麼是感情呢?”
若顏清清楚楚的記得月當時的神情,黑白分明,眼角微挑的眼睛,透漏著無限的哀愁,讓他覺得心裡泛起一陣怪異,心裡似乎有一些難受,卻抓不住確切的感覺。
船艙內,向啟軒聽著夜的彙報,眼神卻不住的飄向若顏,那個在月光籠罩下,泛著奇異光暈,卻與黑夜充分融合的身影。
“主子,明天早晨,翌會在水娘榭渡口接我們,別的事也都已經辦妥。”夜把向啟軒的動作都看在眼裡,覺得主子把若顏似乎看得過重了,卻又不好開口說,主子平時雖待人親切,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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