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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道。”聿襲風一瞪諾安,也壓低聲音道。
“默然的臉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他是我的人。”聿襲風的解釋更是讓諾安覺得懷疑。
“本王說是就是!”聿襲風明顯是在強詞奪理。
無話可說,和月日憐一樣,和聿襲風爭論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昨天的事謝謝你。”明智的跳過那段爭論,諾安突然淡淡的說道。
“不用謝。”聿襲風抿了抿嘴,對於諾安難得的道謝,聿襲風顯得出奇的冷靜,“跟小……藍翎的賬還沒算,本王又怎麼能再讓他如了願?你不要會錯意。”
“恩……”諾安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想的,聿襲風的冷淡讓他放了心卻又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好了,本王先走了。好好看著默然,小心他的臉。”聿襲風拍著衣袖站起身,“不管你怎麼想,在這個逆鱗山莊本王不會是你的敵人,這也是昨天本王幫助你們的原因。”聿襲風的一番話語氣刻板、冷靜,儼然有王爺的氣勢與自持。
“你不問他們談了什麼?”剛走出門,昨天已回去的季晨又一次出現在了聿襲風的面前。
“沒必要。”聿襲風不停步,仍舊走著自己的路。
“態度轉變得可真快,小諾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季晨彷彿自言自語的感嘆道。
“不知道。”
“真是絕情,以退為進這招不是這麼好用的。”季晨沒有再跟上,飄向聿襲風的聲音愈見愈遠。看著聿襲風的背影,季晨輕輕一笑,“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莊主,萬萬不妥啊。”底下一片伏倒在地,震天的勸誡聲在室內響起。
談了一早上,諾安也在月日憐身旁站了一早上,爭論的主要問題只是他可不可以入逆鱗和應該擔當的職位。
諾安對這“早會”的結果並不關心,只是站在高處,冷冷的看著場下的一切,一左一右站著兩排人,縱觀全場,就如電視上皇帝上朝時的情景一般。
月日憐的下手兩邊各坐著一個,都是諾安認識的。
一個季晨,即使坐在上位,也沒有應有的威嚴,隨意而坦然,淡淡的笑容,與向啟軒倒有幾分相似,只是對上諾安時卻不合身份場合的朝諾安擠了擠眼破壞了那份雅緻。
一個藍翎,正襟危坐,看起來比季晨單薄的身板卻挺得筆直,面色嚴肅冷冽,小小的身體卻散發著一絲絲的冷漠,瞥向諾安的目光也透著更深一層的凌厲。
按這樣的位置安排,季晨應與藍翎並列於月日憐之下。諾安大致估摸了下逆鱗的水平,月日憐深不可測,季晨飄忽不定,藍翎變化多端……有著難以確定的潛在能力,這是諾安下的唯一的結論。
“不用多說,配不配的上我自是知道。”聽了一早上的進言,月日憐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底下的人卻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仍舊在下面嘰嘰喳喳個不停。
一句含著內力的話一下來,底下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都聽出了月日憐隱含在內的火氣,都乖乖的禁了聲。
整個大堂一下又安靜的詭異,諾安霎時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莊主,可否讓藍翎說兩句?”一直保留意見的藍翎忽然側過首,仍舊是軟的輕柔的聲音,打破了堂中凝滯的氣氛。
月日憐看了眼藍翎,隨後微微的點了點頭。
“既然莊主做了這個決定,莊主肯定是權衡利弊後才在這堂上宣佈。我們作為屬下實是沒理由懷疑莊主的眼光與謀略。”藍翎說的進退得體,面對月日憐時,表情也柔軟敬畏了許多。
不過諾安知道,藍翎說的話還沒到重點。
“可是,規矩不能變。要伴在莊主左右,直屬莊主之下,需要絕對的衷心和心無旁騖,武技也要突出。也是為逆鱗著想,不按規矩測試,眾人心難安吶。”知道藍翎不會簡單的放過他,也知道月日憐也明白這個道理。
月日憐聽後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沉思片刻,點點頭道:“好,就這麼辦。測試透過後,不準再有異議。違者,斬!”甩下一句話,月日憐帶著諾安下了主位。
“想不到你也會裝深沉。”路上,諾安在月日憐身後說道。從大堂下來,月日憐就散發著和以往不同的氣息,奇異的氣氛讓諾安不得不出口道。
“心口不一是人的壞習慣,因為畏於強權,人們常常不滿藏於肚中,此怨恨越積越多,就會在某時某刻不可抑制的強烈爆發出來,威力之大難以估量。因此需要適時的給予他們發洩不滿與怨恨的機會,可是有時卻會被他們錯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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