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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一眼,邪笑著放開了手。
顯然對四皇子府的人來說,趙澤成的面子遠比澈這個太子的面子要大,看著趙澤成出現,門口的下人殷勤的就迎了上來,萬分“重要”的請帖早被擱在了一邊,熱情地就要把趙澤成迎進府,趙澤成卻停了下來,指了指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的端木澈,不鹹不淡道;“這是太子爺,四皇子的哥哥,長點眼睛。
還沒等下人做出驚恐狀,趙澤成已頗有風度的請他們入內,沒走幾步,就見遠處一人大步流星的向他們走來,等到人走近,諾安才看清此人。約莫二十歲上下,一身暗紫的便服,端正的臉,一派坦蕩,與所看到的資料相同,熱情坦蕩、友好親和,是四皇子端木宏無疑,看見端木澈他們,立刻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熱情洋溢的喊了聲“皇兄”,就親熱的拍著端木澈的肩,就要把人往裡帶。
端木澈卻像在原地生了根般一動不動,端木宏微感疑惑,停下腳步望向端木澈。只見一直面無表情的端木澈用他冰冷的眸子注視著端木宏,片刻移開視線,緩緩開口:“管好自己的人!”隨即甩開端木宏還放在他肩上的手,丟下端木宏冷傲的向前走去。諾安飛快的看了一眼端木宏,和月一起跟著端木澈而去。
端木宏一愣,著急的邊喊著“皇兄”邊大步的跟了上去。
晚宴中,端木宏讓出了主位,態度謙恭有禮又熱情洋溢,對端木澈無比親熱,皇兄、皇兄的叫個不停,開心的介紹著他準備的節目,其間還不時地關照著諾安和月,稱讚諾安琴藝精湛,月才藝俱佳,宴會氣氛算是其樂融融。
諾安微靠向端木澈,端起酒壺盡責地為端木澈倒上酒,臺上的舞娘盡數退下,端木宏舉起杯,從座位上站起,走到坐著的端木澈面前,頗為鄭重其事地為之前的事向端木澈舉杯致歉,神情嚴肅,態度認真。端木澈握著杯盞不動如山,然後眯了眯眼,向端木宏輕描淡寫的一瞥,仰頭一飲而盡,算是接受了端木宏的道歉。
見端木澈喝下了酒,端木宏笑著彎腰拿几上的酒壺灌滿酒杯,把目光轉向了端木澈身旁的諾安和月,意思不言而喻。諾安和月對視一眼,均看向站著向他們微笑的端木宏。
雖然端木宏態度友好,沒有架子,但以他們現在的身份還沒有像端木澈一樣的特權,至少面子上還得過得去,諾安想了想,先把手伸向了酒壺,只是剛碰上酒壺,手就被人一把按住。
“不準喝。”端木澈短短的三個字,瞬間把氣氛降到了冰點,站在面前的端木宏面上有瞬間的尷尬。
月見勢不妙趕忙從諾安手中抽走酒壺,為自己滿上後站起來,笑意盈然道:“小若傷還沒痊癒,不適合飲酒,他那杯就由我代為喝下,如何?”
端木宏恢復的也快,不在意的笑了笑,一口飲盡,而後道:“這事兒我也聽澤成說了,正好我府上新請來位大夫,可以給若公子再看看。”說著目光飄向諾安,最終落在了端木澈的臉上。
端木澈蹙起眉,剛要開口拒絕,就被諾安眼疾手快的搶先截了話:“好,麻煩了。”說著在眾人注視下,傾身湊近端木澈的耳旁,低語道:“我去去就來。”順手捏了捏端木澈猛然收緊的手,感到收下的拳頭漸漸放鬆這才起身跟隨端木宏叫來的下人離開了大廳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鬱悶,對不起乃們
115第一百十五章
傍晚時分下了場暢悍淋漓的大雨;此時略顯潮溼的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泥土氣息和被水汽蒸騰上來的隱隱熱氣;一陣風拂過諾安的面板;卻是帶走了周圍的熱氣。在這個炎熱的夏季;難得的舒爽天氣讓諾安莫名的放鬆了神經。以至於在回去的時候被堵在了半路上;諾安也只是淡淡的看著似是等候已久的趙澤成。
原本帶路的婢女在趙澤成出現的那一刻便靜悄悄的隱入了黑暗中;環顧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遠處微弱的火光還能讓諾安知道這個隱蔽的地方離此時燈火輝煌的大廳並沒有想象中的遠。如果現在大叫;估計不出五分鐘就可以驚動整個四皇子府;不過諾安也只是想想;扯著嗓子亂喊的事絕對不是諾安這樣的人做得出的,何況沒有必要。
就在諾安胡思亂想之際;趙澤成忽然推了諾安一把,諾安腳步一個不穩,踉蹌著被趙澤成壓在了牆角。還沒等諾安有所反應,趙澤成已摸到諾安腰處,摸索著腰間的腰帶。
腰帶被趙澤成迅速的扯去,寬衣解帶的動作嫻熟乾脆,不用想也知他脫過多少人的衣服才能練就出如此身手,衣襟瞬間敞開,趙澤成摸著便把嘴湊了上去。
諾安盯著趙澤成的嘴,就在要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