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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以為是你被我欺負了!”向啟軒笑著打趣,傾身將諾安臉上的淚水擦盡,諾安泛著淚光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顯然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眼睛癢癢的,長長的睫毛不由自主的扇了扇,掛在上面的晶瑩水滴霎時滾落,向啟軒眼疾手快的接住。
怎麼哭了?從來都異常認真的諾安不由得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眼淚產生於淚腺,淚腺由細管狀腺和導管,眼淚產生後透過淚道排洩……一張縝密的知識結構圖出現在諾安腦中,卻意外的找不到合適的答案,諾安艱難的張了張口,醞釀了很久才憋出一句:“我沒想哭……”
向啟軒一眨不眨的看著暗自煩惱不知所措的諾安,良久,溫和晶亮的眼中慢慢閃耀奇異的色彩,嘴角漸漸彎起,一陣不可抑制的笑聲自淡色的唇間傾瀉而出……低低的深入諾安內心,一切都彷彿撥開了雲霧。
端木澈單手支著下巴,幽深的眸子沉沉的看著正閉目養神的諾安,細長濃黑的眉,筆直挺立的鼻,淡色水潤的唇……端木澈的目光落在諾安不自覺微微上揚的嘴角上,深沉的瞳孔驀地一暗,焦躁之氣隱隱瀉出,感覺靈敏的諾安一頓,掀開濃密的羽簾,一雙純淨的琥珀色眼瞳直直的望向端木澈,嘴角的微笑還沒有隱去,使得端木澈的心情又低了幾分,薄薄的唇吐出冷然的話語:“你反應慢了。”
太熟悉澈的脾氣,現在的澈心情顯然不太好,諾安定定的看著端木澈,不明白澈在生什麼氣,直到端木澈漸漸皺起了眉頭,澈的耐心並不好,諾安長久的無聲磨去了端木澈僅有的耐心,看著澈就要開口,諾安連忙截住了端木澈要出口的話,面對他僅有的弟弟諾安總是多了些說不清的感覺;“抱歉,我走神了。”
端木澈鬆開眉頭,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轉而挪開了視線。諾安心裡惴惴,總覺得澈越來越深沉,讓諾安很難揣測澈的想法。
小心的挪到端木澈的身旁,諾安把手輕輕的搭在端木澈放在腿上的手上,端木澈像是在沉思般又像是在發呆,對諾安的接近沒有一絲反應,這次諾安稍稍用力的捏緊了澈的手。端木澈才慢慢的轉過頭看向他,眼裡灰暗不明,有什麼抓不住的東西一閃而過,諾安正想細究卻聽澈放緩了口氣:“不會喝就別喝,以後要喝也得有我在,你……”
“就是氣這個嗎?”聽著澈的話,方才的疑問霎時茅塞頓開,諾安有些雀躍的打斷了端木澈的話。
還沒出口的話被堵在半路,端木澈幾不可微的抽了抽嘴角,看著因為解決疑問而全身放鬆的諾安,最後只剩下些許無奈,諾安有時遲鈍的讓他想殺人!
“太子殿下,前面就是祁王府了。”祁王府是四皇子端木宏的府邸,與太子府只有一街之隔,端木澈聽了稍稍柔和的臉又猛地繃緊,伸出被諾安握住的手把諾安攬進了懷裡,沉聲對著外面道:“你進來。”
隨著簾子的抖動,一身紅袍的月鑽入車廂內,偷偷朝諾安擠了擠眉,不用端木澈開口徑直靠進了端木澈緊繃的懷裡,離了諾安近了幾分,無聲的對著諾安對了對口型:“好戲要開始了。”
隨著馬車的停止,等了良久,從不遠處漸漸傳來了騷動,就在端木澈有些不耐煩時,有侍從急匆匆的前來報告:“太子殿下,祁王府不讓進,硬是要我們拿出請柬才肯……”
車裡的端木澈不虞的冷哼一聲,嚇得外面的侍從猛地一抖,話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馬車外壁顯眼的顯示著只有本國太子才能享用的飾物,只要不是瞎的一眼便能猜出裡面坐著的是誰,祁王府如此這般目中無人,很明顯是在昭示著什麼。
“請柬?有這個東西麼?”諾安抬頭看向端木澈,眼裡盡是茫然,請柬對諾安來講從來都只是一張廢紙。
“有。”端木澈果斷的給出答案,彎了彎嘴角,露出了一個磣人的笑容,“就是被你一指燒掉的那張。”
“原來。”諾安仔細想了想,似乎昨天在亭子裡是燒燬了一樣東西,“我去說。”諾安很主動的承擔起責任。
“你去也沒用。”端木澈沒有阻止諾安的行動,只是淡淡的說著。
“不行就把人殺了。”諾安無所謂的隨口說道,在眾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他們進不去這晚宴也不用舉行了。
諾安的話讓凝滯的氣氛驟然消散,像是聽到什麼好玩的,端木澈在短暫的寧靜後低低地笑了起來,放鬆身體等著諾安的表現。
“這不是太子殿下的車麼?怎麼就停這兒了?”一個輕佻的聲音不輕不響的傳了進來,諾安一掀簾子輕巧的就跳下了車,輕輕拍了拍衣襬上稀少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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