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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在師傅的牌位前面,司徒鳴跪著絮絮叨叨的,把自己五百年來的事情,都在佟烈的牌位前面不住地訴說了出來,壘造就已經流乾了。直到他身後同樣一個擁有著化嬰境界的人輕輕的說道:“師兄,您一定要多保重自己啊,師傅在臨終前跟我說了,他老人家相信師兄您一定能夠修煉到化嬰境界的,只可惜他老人家壽限盡,再也看不到了!”
那個說話之人,正是在司徒鳴離開之後,擔心回春園失去傳人,然後佟烈又收下的第二個弟子,名叫張天生,資質之高,直追當年的楚南劍,如今也已經到了化嬰境界了,在實力上還要過司徒不少,甚至有人揣測,在百年之內,他還有望衝擊一次煉神境界。
“師弟,這些年來謝謝你了!我不在的時候,師傅多虧了你照顧了,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師傅了。”司徒鳴跪在那裡輕輕的說道,此刻司徒鳴的心已經平復了很多了,其實司徒鳴之所以掉下了淚水,最難受的還是因為師傅臨終的時候自己不在身邊伺候著,這讓他這個徒弟黨的很不稱職。
“師兄,孝敬師傅是我應該做的,也是我的本份!”張天生連忙說到,其實,張天生對司徒鳴總的是充滿了好奇的。因為自從他拜了佟烈為師之後,在隨後的幾年中,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關於自己的這個師兄,而且他每次聽師傅提起自己的這個師兄,都是一臉的自豪。
有時候,張天生聽到了師傅談及師兄種種的好的時候,他的心中都是充滿了嫉妒,直到他在別人那裡不小心聽說了自己這個師兄的一些事情之後,他才開正式的崇拜起了這個師兄。
一個僅有結丹境界的人居然能夠煉製出來神器,這是何等的實力。如果說這個人是出現在了其他的器派,可以說器派練器功法齊全,煉器水準厲害,個人的努力只佔了一小部分。但是,偏偏的這個人是出在了道派,然後一個天才之名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
“嗯,師弟,你比我當年可是厲害多了!想我修煉至今才剛剛突破化嬰境界,勉強得跳出五行,而你都快要修煉到練神境界了,真是讓人羨慕!”司徒鳴再次給師傅磕了三個頭之後,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看著張天生有些感慨的說道。
從回來到現在,司徒鳴還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去觀察自己的這個師弟。他看上有些瘦瘦弱弱的,但是他的一雙眼睛很亮,嘴角更是一直都掛著祥和的笑容,整個一個無害的年輕人。張天生比較吸引人的也許就是他的兩隻手了,細長的手指,比一般的女子也不差了。若是光看他的手的話,很有可能就被人給當成了一個女子了。
“師兄,您實在是過讚了!對了,師兄,既然您回來了,那麼這回春園以後還是由您來主持吧!我聽師傅說過,如果不是師兄您,回春園也不會有今天。”張天生笑了笑說到。
看著張天生那略微有些靦腆的笑容,司徒鳴不由的說到:“師弟,這回春園還是由你來主持吧,你也知道,我的修為增進實在是得太慢了,所以我實在是不適合出席一些場合!”
司徒鳴對張天生的評價是靦腆,這個詞如果被別人給聽到的話,一定都會錯愕不已的。因為數百年來,張天生對任何人都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無論來人是誰,就算是各峰的峰主也一樣。而他之所以有這個態度,很大原因是來自於司徒鳴的,雖然佟烈沒有把他自己當初受到的委屈告訴自己的二徒弟,但是卻把自己大徒弟因為資質所受的委屈都說了。因此,張天生對別人一向都是趾高氣昂的,這方面在任亭帥和莊巧蓮夫婦面前尤其的得到了完美的詮釋,用他的話,他的尊重只留給尊重他人的人。
“師兄,您才是師傅的大弟子,回春園的接班人,所以這回春園理應由…!”張天生還試圖再次勸服司徒鳴,但是司徒鳴卻說道:“師弟,聽我的,你已經主持了回春園數百年了,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另外,我這一回來,就直接回咋們回春園,所以還沒有去拜見掌門了,一會我去一趟九華峰拜見掌門去!”
聽到師兄已經如此說了,張天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提醒道:“師兄,如今掌門已經不是公孫師伯祖了,而是侯師伯!”
“侯師伯?侯言吉!嗯,我知道了,師弟,我這就去拜見一下掌門,再怎麼說我也是九華派的弟子!”司徒鳴點了點頭,也回想起了侯師伯這個人,當年就是他幫助自己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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