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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好像很討厭月大夫……”
“那當然,他謀害太子、二皇子還有冷將軍,若不是他能治癒太子他們,皇上早殺了他了,哪還會留他在宮裡住?還命令我們好好照顧 他?”
“真倒黴,居然被抽到來服侍這麼一個壞人……”
“即使如此,月大夫現在變成這樣也挺可憐的,被抬來地時候渾身都是血……”
好渴……我向她們呼喊:“水……”但我那細弱蚊蠅的聲音完全淹沒在她們那嘰嘰喳喳地話語中。而她們只顧自己說話,卻沒發現我已經醒來。鬱悶啊,有時女人真是讓人無奈。
“其實月大夫之前挺好的,人又好,又溫柔,對誰都那麼客客氣 氣……”
“知人知面不知心,披著羊皮的狼!你們懂不懂!”
“啊!”終於,有一個宮女看見我大睜著眼睛。“月,月,月大夫您醒了?”
一下子,宮女們退避三舍:“月大夫……有何需要?”暈死,你們躲這麼遠做什麼!我要水!要水!
“水……”我無力地說著,但她們只是茫然地看著我。顯然不懂我的唇語,我欲哭無淚,有沒有一個聰明一點的女人!
再一次,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水……”當然,這聲依舊微乎其微,不過她們總算知道我想要什麼,立刻,宮女們亂作一團,拿水的拿水,稟告皇上地稟告皇上。
甘甜的水順著我的喉嚨滑入我的心肺。瞬即。整個人如同獲得了重生,飯菜拿了上來。屏風後面還準備了浴桶。
看了看身上帶著血跡的衣服就直皺眉。轉而檢視了一下手腕和腳腕的傷口,都裹著紗布。應該是梁御醫那天處理了。
酒足飯飽之後,我躺在滿是熱水地桶裡,才終於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拆開紗布,傷口帶著粉嫩的紅,應該上了較好的傷藥,才痊癒地這麼迅速。
隨手拿下面具扔在了水裡,青木色的面具漂浮在七彩的花瓣之中,面具上兩個眼眶帶著神秘的笑意,就像一張臉在水中看著我,然後嘲笑著我和這個天下。
掬起帶著花香的清水拍打在臉上,感受著水流從我臉部的曲線滑 落,舒服地長舒了一口氣。所有的煩惱盡消,腦中是恰意的空白。
黑色地,柔順亮澤地長髮在清水中游弋,與百花嬉戲,隨意捧起自己一束長髮,在手中把玩,偶爾發現了幾根開叉的,就心疼地皺眉,最近沒有吃好,讓你們也受苦了。
如果那天左司馬地鬼魂說地是真的,那北冥疇未免也太貪心了,既要我扶北冥齊上位,又要做他地妻子,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莫說嫁給北冥齊,就是讓我娶他我還要考慮考慮,這麼一個一天要洗兩次澡的花妖,這個一天沒有女人不行的蕩男,我怎能滿足他?
呵……所
娶他,是絕不可能。更何況他現在是北冥的國君。
“皇上!月大夫正在沐浴,皇上!”外面傳來小宮女的聲音,怎麼回事?北冥齊來了?他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匆匆拽下屏風上的衣物,就聽見踹門的聲音,然後某人的聲音就隨著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月孤塵!給朕交出真的配方!”
原來他們發現我給永樂王的配方是假的,難怪接我出獄。將衣服纏緊自己的身體,我可不像北冥齊,喜歡讓別人欣賞自己的裸體,和自以為魅力十足的浴態。
當他走進房間的時候,我正垂著臉將袖子系在身上固定衣服。
“你怎麼能陰險到這種……”瞬即,他收住了口,疾步走到我的身邊雙手撐在我沐浴的桶邊,我緩緩仰起臉淡淡地笑著:“讓你失望了,我這個陰險小人還沒死。”
北冥齊驚詫地看著我,圓睜的雙目中不可置信的目光,他的視線不斷在我的身上漂移,時而往上,時而往下。
清澈的水裡是我自腋下用衣衫緊緊包裹的身體,並不緊密的衣衫隱隱可見那一抹細溝。赤裸的脖頸下是同樣赤裸的雙肩,水珠在光潔的面板上流淌。
下面的身體雖然包裹在白色的衣衫中,但修長白皙的大腿依然裸 露,我悠閒地坐在浴桶裡,單腿微屈,那青木色的面具正好漂浮到了我屈起的膝蓋上方。
“北冥齊,你在看什麼?”我隨意地問著處在怔楞中的北冥齊,他此刻正盯著我膝蓋上的面具,眼神瞬息萬變。
他緩緩伸出手,那雙手充滿著遲疑,雙手浸入水中,擦過我的膝蓋撈起了那青木色的面具,面具被他緊緊捏在手中:“你為什麼這麼讓人討厭!”北冥齊的聲音低沉而微微顫抖,似乎是憤怒,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