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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公子怎麼戴個面具呢?”姑娘們看出我並不像北冥律和左司馬,一時也不敢過於親近,以免弄巧成拙,由此看來【豔樓】的女人都受過一定的訓練。
我只是抿唇淡笑著。
我們在繁花簇擁下,進入了【豔樓】。入門便是一條雕花的長廊,長廊的兩側是可以休息的廊椅,而廊外,卻是人工開鑿的淺池,池上荷葉漂浮,紅鯉嬉戲,清澈見底的池水中,是大塊的光滑的圓石,一條巨大的白玉而成鯉魚躍出池面,口中噴出燦燦的蓮花。
好精美的人工池,好特別的設計。
走過長廊就是到了水池的彼岸,一間寬敞的大殿,大殿裡分作兩層,中間是圓形的舞臺,粉紅的薄紗從房頂飛流之下,氣勢恢宏,薄紗此刻束在四邊,舞臺上正是美人翩翩起舞。
一間又一間小隔間由木板攔起,木板而成的牆上是精美的水墨山水畫,可謂雅俗共賞。
我微微看了下,這樣的隔間也有三十餘個,而錯開的二樓是有門的包間,似乎比下面的隔間更大些。
我跟著左司馬和北冥律繞過了這個大殿,上樓進入了一間包廂,包廂甚為雅緻,另一邊就是一排木製的花窗,開啟窗,就可以看到樓下臺上的表演,窗下更有睡塌,倚窗觀看,別有一番情趣。
落座後,簇擁著我們的姑娘便自行離去,只留下嬤嬤等著我們點花。
“終於能出來透口氣了。”北冥律趴在桌子上大呼著,然後他坐直身體勾住了我的脖子,笑道,“這還是借了你的光,哈哈哈,來,別客氣,舅舅請客,你就叫你喜歡的姑娘。”
“這……不好吧。”我看向一邊的左司馬,他摸著下巴上的那一撮小鬍子:“月大夫不必客氣,現在大家是自己人,你再跟我見外,我可要生氣了。”
“呵呵,不敢不敢,那月某就要這裡的頭牌。”看看這裡的頭牌長什麼模樣。
“哈哈哈……果然是風流出少年。”左司馬朗聲笑著,北冥律依舊與我勾肩搭背:“沒想到你還真會叫,看來你也是個……恩?恩?”北冥律對我不停地挑著眉,我揚起唇角也是一臉的壞笑。
【豔樓】的頭牌叫無雙,果真是豔麗無雙,風華絕代,就如滿園綠色中的唯一的紅杏,又如天鵝中的綵鳳,完美無瑕的臉蛋,無可挑剔的身材。擺一擺,是香風陣陣,扭一扭,是秋波連連,讓人心神盪漾,無法移開視線。
唯一的缺點,是相對於我的缺點,就是比我高,這,讓我不爽。
正因為她比我高,所以,我就越發調戲她,她在我身邊被我逗弄得笑聲連連,只喊討厭,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我孤月沙喜歡逗弄女人。
“討厭~~老是亂摸人家。”
“當然要摸啊,不然左大人的銀子豈不白花了。”說完,我狠狠捏了她一把舒胸,憑什麼她這裡也比我大!
“哈哈哈……”左司馬大笑起來,“是要摸,是要摸,無雙可是這裡的頭牌之一,這錢,自然要花在該花地方。”
“哎……只是可惜不能留夜。”北冥律哀嘆起來,最近為了保持良好形象,他可是足不出宮門,他抓起著身邊的另一個頭牌懷柔的柔荑放在唇邊,“不然今晚你準走不了。”
懷柔一聲嬌嗔:“北公子又想欺負人家~~”
無端端的,我豎起一身汗毛,半開玩笑道:“那不如你就扮作我的藥童隨我回……家,這樣不就能天天伺候北公子了?”
“好主意啊!”北冥律雙眼立刻放光,左司馬瞥了一眼北冥律:“這女扮男裝不易,而且懷柔又如此傾國傾城,你就不怕被你爹看出來!”
“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每天都對著一個女人,多悶哪……”北冥律說完將懷柔攬入懷中,輕語,“不如我們現在……”
懷柔娟帕掩面,腰肢輕擺:“公子你討厭。”就在這時,北冥律壞笑著抱起懷柔:“我討厭?過會我會更討厭。”說罷,就抱著懷柔離開了包間。
看著北冥律離開,不禁想起了他的太子妃孔德萱,聽說她是左司馬的妻家的一個晚輩,雖說是左家的人,地位卻舉足輕重,難怪左司馬能縱容太子如此胡來。
左司馬笑著舉起了酒杯,揮了揮手,正疑惑他揮手的含義,身邊的美人和他身邊的美人悄悄離去,並且給我們帶上了門。
哦?莫非是要與我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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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律:其實我是個好孩子。
北冥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