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著涼意的風從窗戶的縫隙中擠入我的房間,撫過我的面梢,我沉默著,直到窗外的人影飄離。
冰墨的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我沒有時間去思考。我現在與影月幾乎是隔離的狀態,等同與孤軍奮戰,而冷情只是我這盤棋的棋子。棋子:可攻可守,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犧牲。
推開門,院內是一片皎潔的銀霜,月光灑在院中的樹上,地上的樹影張牙舞爪,我望著那佈滿繁星的四方天空,試探地叫了一聲:“出來吧。”
身邊的地上,映出了一個身影,那黑色的身影比我的影子大出了一圈,我忍不住笑了,只是試探一下,這傻小子就真出來了。
“沒想到月大夫居然能發現醉醨。”我並未轉身看他,因為怕忍不住自己的笑容,其實醉醨的存在根本無需推敲,他是北冥疇的人,從上次夜談就可以看出他是北冥疇的心腹,北冥疇不派他監視我還能是誰?
而冰墨出入太虛殿,他自然知道。
我看著面前隨風搖擺的樹,雙手插入自己的袍袖,淡淡道:“都聽見了?”
“恩,月大夫是想讓醉醨不要告訴皇上嗎?抱歉,醉醨誓死效忠皇上。”
“呵……醉醨言重了,你僅管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都告訴你的主子,我只是想說,既然你半夜不睡覺,就幫我去御膳房拿點吃的來,我餓了。”
醉醨在我的身後靜靜地站著,良久,他才應了一聲:“是!”然後飛身而去,忽的,他又落在了我的面前,定定地看著我,剛毅的臉上劃過一縷淡淡的薄紅,他對著我一抱拳:“得罪了!”
我愣了一下,只這片刻的呆愣,醉醨就將我抱起,然後飛上了屋簷。呵,這小子是怕我調虎離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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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臣再一次催促北冥疇立案的時候,北冥疇暈了,他暈在了那至高無上的龍椅上,朝堂上下只剩下急急的呼喚聲:“皇上!”
太虛殿外,守侯著文武百官,而這次,即使是老臣也只能在殿外守侯。
待內殿只剩下我和北冥疇後,我端上一杯涼茶,想必北冥疇方才一定也爭地大汗淋漓。
北冥疇騰得從龍床上坐了起來,唇上兩小撇鬍子氣得直顫抖,我送上茶杯,他拿過掀了掀,就扔在了地上,“啪”,茶杯摔了個粉碎,接著就是他的大罵:“都是混賬東西!”
我看著茶杯的屍體,北冥疇看來氣得不清。
他站了起來,揹著手開始徘徊,時不時停下指著房門罵著:“這群沒良心的東西!一個個都是吃裡扒外的東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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