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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想什麼?再讓我看到你眼珠亂瞟,我就把它戳出來。”
老鴇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一陣心慌意亂,猛然間,這個老鴇又想出了一種可能,再想想他剛剛一身的剽悍勁,還有他應該是武將的身份,於是,情況“明瞭”了!
“太子殿下稍等,稍等!”老鴇媚笑著又走了。
須臾,老鴇帶著個人走了進來。
男人身上穿著件略小的衣衫,看的出來該是臨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他的身量到也算高大將近八尺,骨肉也勻稱,看上去身形很是舒服,而且因為衣衫不和,緊抱在身上,更顯得他臀圓而翹,肩寬腰窄。他眉眼清晰,雖不是什麼濃眉大眼但映著深褐的膚色,卻顯得幽深刻骨,看年齡他覺不超過三十,但是兩鬢卻已染上了分明的銀……看到他的第一眼,顓孫儀想到的便是草原上獵兔捕鳥的蒼鷹,可是,眼前的這隻鷹,是被人折了翅,硬生生的鎖住了。
“……”顓孫儀站了起來,繞著男人走了兩圈。
“他叫霧松,呵呵,也是我們這裡的老人了,雖然年紀大了些,可是……禁得住折騰……”老鴇看顓孫儀顯然是滿意,於是加緊“推銷”著,但是被他一個眼神過來,便嚇的住了口。不過心中卻已經定了下來,這個高陽太子果然是喜歡那些變態調調的!
“多少錢?”
老鴇一怔,隨即眼冒金光:“五、五百……”忽然又一想,差點扇自己一個巴掌,他和這人要錢,不是自己給自己脖子上栓繩嗎?!“呵呵!高陽太子來我青流齋,我怎麼敢還提錢字?自然是,奉送,奉送!”說罷,將賣身契掏了出來。
顓孫儀看他一眼,視線又轉回了霧松:“都轉過頭去。”
命令一下,屋中高陽的軍人包括宋廉、董雲景在內全都背朝顓孫儀而站,老鴇還不知所以,忽然只覺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被點穴了。
站在霧松面前,顓孫儀抓住他衣衫襟口,雙手略微用勁便將他上衣連帶裡衣全部撕爛,露出霧松消瘦而缺乏光澤的上身。看著他一邊乳頭上佩戴的飾物,顓孫儀的臉立刻黑的不能附加,一手攔著他的腰,一手捏著那該是耳環的東西柔勁一捏便捏斷了,但這東西顯然佩戴的時間太長,從霧松乳上取下的時候還是帶出了血。抬頭,只見這男人雙眼平視,但卻不知道看向什麼方向,脆弱而彷徨。直到,顓孫儀雙手向下伸向他長褲的時候,他的眼神才晃動了一下,依稀露出了些痛苦神情,但也不過是恍惚之間,很快便消失了。同時,他的長褲和褻褲也被顓孫儀同時撕毀,殘破的落在了地上。而霧松,即便眼神恢復,但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輕微,但是清楚。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時,下一瞬,覆蓋在他身上的不是男人的身體,而是一件輕柔,寬大的披風,將他的身體整個包裹了起來。正當他一臉迷茫的時候,聽見了從腳下傳出的聲音:“抬腿。”下意識的,他抬起了左腿,然後,被人捉住。驚訝之下,霧松低頭,就見正在脫他鞋襪的某人。“另一隻。”依言去做,果然另一隻腳的鞋襪也都被脫了下來。現在他是赤著腳,全身光溜溜只披著見披風站在大廳上。
顓孫儀站起來,看著他頭上的簪子,是上好的白玉:“簪子是你的嗎?”
霧松唇露苦笑,搖了搖頭。他著全身上下,都是匆忙之間從別人的身上弄來的。
顓孫儀自然將那簪子拔下,頭繩扔掉,不管他一頭長髮披散下來。
“名字,告訴我!”
“……霧松……”
“不是這個。對了!”顓孫儀想起了那賣身契,於是將契約從懷裡掏了出來:“柳敬晟?”這名字聽著耳熟……顓孫儀略沉思,猛然想起十年前,晴國柳瑋柳將軍戰敗身死,但家人卻莫名獲罪全家問斬,只一個十二歲的兒子降為奴籍留了性命的事。這個他因為已經年近三十的男人其實不過二十二歲而已……
霧松,或者以後都叫柳敬晟,聽見長久不見人呼喚的名字渾身一震,深深低下了頭,似是要將自己藏起來。
“這麼說我倒是揀到寶了!”說罷便將柳敬晟打橫抱了起來,“都轉過身來,走了!”眾人轉過了身子,跟著顓孫儀就要朝外走。
“東西……我……有東西……”柳敬晟,顫抖著拉著包裹著自己的披風,雙眼哀求的望著顓孫儀。
一頭好好的獵鷹,給弄成了只鵪鶉。顓孫儀撇撇嘴,轉身又進了青流齋,“告訴我方向!”
順著柳敬晟的指點,顓孫儀一路騰越,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他的住處,或者說柴房。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