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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擔心、後悔……一起湧上心頭,他不想這麼快就失去這份職業,心情複雜極了。但是,發洩之後,身體的舒泰,彷彿吃下了仙丹,飲過了金仙玉露。多年來纏繞在他身上的抑鬱、不甘、甚至是母親被綁架帶給他的憂慮一下子跑的無影無蹤。
輕鬆,這兩個字是他現在身體最佳的狀態。
“哈哈,好!打得好!叫你們這幫兔崽子沒事幹兒跑到小車隊來找麻煩,我剛才就說了,讓你們不要自找麻煩,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可好,回都回不去了,還要我一個殘疾人給你們叫人送醫院。喂,你們這些人都是來看熱鬧的嗎?沒看到這些人受傷了,還不趕緊送醫院!”
這時候,周衛國不失時機地出現在小車隊辦公室的門口,看著狼藉一片,老頭子竟然出聲喊好,這讓吳凡一愣。
聽到周衛國的喊喝,那些圍觀的人也動起來了,或背或抱或抬就把十四個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同事送分局醫療室了。
看著行動的人群,又看向愣在那裡的吳凡,周衛國眉頭皺了一下,“吳凡,還愣在那裡幹什麼?拿著你的滾回家去。記住,第一,先去理髮,頭髮長度不許超過9毫米;第二,上班的時候不允許穿便裝,到辦公室第一時間要換成警服,警容要保持良好;第三,從明天起,辦公室的開水和掃地的任務是你的,八點鐘上班之前,必須窗明几淨。第四,回家後把警風警紀……各種規章制度都給我背會牢記,上崗之前,我要考你。如果不及格,就不能上崗;第五、整理一下你上午在主樓的收穫,明天向我彙報。明白嗎?”
“是!周隊。”吳凡立刻一個立正,精神抖擻,高聲應道。隨後,快步走進已經沒有人的辦公室,從更衣櫃裡拿出自己的揹包和三四個大塑膠袋裝著的警服鞋子等用品,施施然走出辦公室,見周衛國仍然站立在那裡,他的身材並不高大,但是卻透著一股比石頭還要堅硬的意志,讓人不敢小覷。
“隊長,我把人打傷了,這樣走行嗎?”收拾東西的時候,吳凡越想越後怕。
“不是你自己走的,是我命令你走的。再說了,這幫小崽子也該有人收拾他們一下,他們是送上門來找打的,跟你有什麼關係?難道要我看到他們十四個人把你打成肉泥,再踏上我的一隻腳?滾,做男人沒有這麼囉嗦。”
話語粗糙,吳凡卻感受到一顆溫暖的心。猶豫了一瞬,吳凡還是走了。在與周衛國錯身而過的時候,他感受一雙充滿希冀和愛護的眼神。
看著吳凡消失的背影,周衛國無奈地笑了笑,並沒有回到辦公室,而是伸手把警服裡面襯衣最上面一顆紐扣扣好,然後調整了一下領帶結的位置,感覺到正好處於兩個領口的中央,這才滿意地自我解嘲地說道:“這個孫三棍子,老子才清閒了三年,就又給找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惹禍精過來……哎,按時間算來,都事發三分鐘了,督察隊那幫小子應該到了。”
他的話音未落,就見消防梯那邊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少頃,只見督察處的肖建秋處長親自帶著八個隊員全副武裝向他這裡跑來。
第十八章 打上門來
“……在案件沒有進展之時,林蕭自告奮勇來了。他第一個就鎖定嫌疑人就是死者的司機。這個嫌疑人本來重案組已經調查過,既沒有作案時間,也沒有作案動機,而且這個司機與死者還有關係,是死者情人的弟弟。而在五個死者當中,也包含了那位老總的情人,所以這位司機第一時間就被排除在外。
林蕭卻不這麼認為,他獨自取證,堅持不懈跟蹤。
也許是他的運氣太好了,去菜市場買菜,居然碰到與死者老總的司機同村的一個人,於是這個人便成為了整個案件偵破的引線,整個案件在三天之後,就宣告偵破。殺人犯就是死者的司機,但他卻不是死者老總的情人的親弟弟,而是死者老總的情人的前男友。
林蕭因為這一個案子一舉成名,無數頂高帽子蜂擁而上。什麼都市神探,現代包公……什麼叫法都有。立功嘉獎自是不用說,就連市局的老局長都在大會上說林蕭是年輕警員的好典型,思路開闊,不墨守成規。林蕭更是自傲,甚囂塵上,更加自以為是。
這起案件,嫌犯作案手段殘忍,民憤極大,肯定是死刑立即槍決的。
對方律師卻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手,在庭審時,他抓住了林蕭的一個錯誤,發起攻擊,羅列了三條:
第一,透過非正當手段取證,在沒有相關部門批准的情況下,利用無線視屏監聽了死者所在小區裡十三棟樓所有住戶的行動,甚至將一段死者樓下一家夫妻的夜生活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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