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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對於創業初期的人來說,能免則免。等賺到錢,再去註冊一家正式的新公司。
“我的房子?那不過是一間二十三個平米的平房,不靠街,不臨道,怎麼能做商鋪?”張峰不知道吳非拿什麼說動別人省城的公司先打錢,後拿貨,那可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情。
“只是要個地址而已,也不在你那裡辦公賣貨,你放心就是。另外,公司的法人可以是你,董事長必須是我,因為那些村長們不認識你,這讓你放心了吧?”
“好,這個辦法不錯。小吳,你很聰明,從進廠我就看好你。這生意我做了,也不去四環公司了。對了,這輛賓士車要不要幫手?你放心,免費的。”
張峰分得清,人家找上門絕對不是看上他那點修老爺車的手藝,而是衝著吳非來的,想必他們在吳非那裡碰了釘子,這才找他尋求幫助的。吳非要是不去的話,那些人答應他的條件一條也不能兌現,估計呆不了幾天,就被人炒魷魚了。
“不用了,這活很簡單。我查了控制系統,有幾路訊號有異常,肯定這車子跑了野路,底盤被蹭過,造成訊號線被擠壓短路。問題已經找到了,換幾根線就好,幾分鐘的事兒。”
吳非很輕巧地說著,渾不把這個車子當成大事兒。他忘記了張峰他們幾個人可是在這輛車上折騰了四天了,一籌莫展。
“就……就這麼簡單?”張峰像是腦門捱了一棍子,下意識地問道。
“就這麼簡單。”淡淡地說著,吳非從坑道里爬上來,摘掉手套,“我去倉庫領專用的訊號線。師傅,你趕緊回家取房產證和你的身份證,影印後帶過來,晚上等著急用。”
這就叫難者不會,會則不難。一層窗戶紙捅破,只剩下兩個字——簡單。
可是張峰心知回去取房產證一點也不簡單,家裡那個病婆子把那張破紙看得比命還重要,要想個十足的理由,才有可能取出房產證。否則,吳非這趟美差也就要落空了。
第二章 籠絡
“我一個學徒工能幹什麼?也就是給師傅遞個鉗子改錐,大扳手擰幾下螺母、用千斤頂把車子頂起來之類粗俗的活兒,修賓士車那麼複雜高精尖的活兒,哪裡輪得到我伸手。劉胖子,別說你不想讓我幹了,我這個月底合同就到期了,也不打算和你續簽了。城西的萬祥廠的李小姐、城東的通利廠和咱對面的亨通廠的老闆都找過我,開出每月工資三千,外加每部車提成獎金。要不是我感謝你在我困難的時候收留過我,我早就拍屁股走人了。現在既然你讓我走,那車你就是給我八千塊,我也不修了,我正好謝謝你。”
員工進廠籤勞動合同,一般都是籤三年,交勞動保險,這是政府相關規定。劉胖子也從來不和員工籤更長的合同,那樣在合同到期後,繼續幹下去的話,在未來結算、工傷賠償等等方面,他就會少損失不少錢。
“學徒工?你胡說!你早就是正式工了,你的轉正報告我早就簽字交給人事部了。”劉胖子一臉愕然。工廠有規定,滿一年的學徒工就要轉正,成為正式的修理工。如果達不到獨立工作的能力,那就要被辭退。但是,一到轉正時間,劉胖子和他做人事管理的老婆金翠萍就合夥,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能拖就拖,能多拖一天,他就能少發一天的錢。
“好吧,既然今天把話說開了,我也就不顧忌什麼了。兩年你沒有給我轉正,我打了三次報告,金翠萍都說你還沒有簽字。現在我不管了,先給我補發兩年的工資,每個月四百,兩年合計九千六。你要是不給的話,我去找勞動局,讓他們來問你要。”
事情沒想到一下子鬧僵了,劉胖子真想抽自己幾嘴巴子,一千八不願意給,現在要掏九千六了,這不是剜他身上的肉,而是在摘他的心肝兒。但是,這事兒真要被捅到勞動局,九千六一分錢也少不了,而且還要付出相應的利息不說,被罰款是肯定了。至於罰多罰少,這就看他送多少紅包給某些人了,這簡直就是大出血啊!
劉胖子很激動地緊走幾步,一把蒿住吳非,“小吳,有話好說嘛。這些年你在我這裡惹了不少的事兒,我待你也不薄吧?僅僅是替你交警察的罰款和客人的扣款都不下十萬塊,你這要是撂挑子走人,那我們可要好好算上一算……”
又是那些爛事兒,吳非很是無語,不想和劉胖子爭執這些陳芝麻爛穀子,更不想和師傅他們搞得很對立,否則這兩年來的低調就白費了。
甩了一下手臂,甩開劉胖子的小胖手,“交警的罰款你幾時幫我交過?客人扣款,你哪個月沒有從我工資獎金裡按比例扣除?劉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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