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第3/4 頁)
與褥子,只是硬板,卻也只能將就了。
將她放到榻上,蕭月生坐到她身邊,輕聲道:“張掌門,你胸口中掌,已傷了心脈,如果亂動或激動,可是有性命之危,蕭某可不是危言聳聽,信與不信,全在於你。”說罷,輕輕一指,將其封閉的穴道全部解開,起身走了出去。
張清雲怒不可遏的激動已經慢慢平緩,再聽到蕭月生的話,卻也真的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只能瞪著清亮地雙眸,注視著蕭月生的離開。
將段紫煙與秦思瑩全都抱到榻上,放到張清雲身邊,蕭月生便甩手不管,只有郭襄在照顧她們,在晚上,一個男人留在女子房中,於理不合,蕭月生這次難得守了一回禮制。
段紫煙與秦思瑩全是初次被男人抱在懷中,自然難免想入非非,但見蕭月生神情自然,卻是心中微微失望,顯然蕭莊主並未將自己放在心上,抱著自己,對他一點影響也未有,敬佩之餘,更多的卻是失望。
臨安登雲軒的蕭登雲心思細膩,送馬之時,順便將乾糧準備妥當,馬鞍的包袱中所帶乾糧頗多,多是些臘肉及肉包。
覺空與覺音卻令蕭月生及郭破虜又驚奇了一把,兩個僧人吃起臘肉及肉包子來,毫不顧忌。
看到兩人驚奇的目光,覺空微笑道:“貧僧的金剛門並無吃素之說,我們所練內功心法。不食肉,無法有成。”
蕭月生瞄了瞄他們虯結的肌肉,大是同意。
他於是又拿出紫金葫蘆來,遞給了覺空,呵呵笑道:“有肉豈能無酒,兩位大師,且嚐嚐在下的酒。”
“好酒!”覺空倒也並未推辭,拔開酒塞。飲下一口,不由豹眼微闔,長長嘆息。
“我嚐嚐!”身旁地覺音一把將葫蘆奪去,他在蕭月生倒酒引火之時,對那濃郁的酒香便垂涎欲滴,此時終於有機會嘗上一嘗,自然心急靈焚。
覺音仰脖灌了自己一大口,粗壯的大手抹了抹嘴角,意態甚豪,呵河笑道:“確實好酒。貧僧從未喝過這等好酒!”說罷。又是長飲一口,兩眼發光。
“師弟——!”覺鑹長呼一聲,頗帶責怪之意。
“呵呵,師兄,我再喝一口,好麼?”覺音如變了一個人,不復原來剛猛沉毅地僧人,倒像是貪嘴的小孩,抱著葫蘆,可憐的看著覺空。
“大師喜歡,蕭某自是榮幸,便將這隻破葫蘆送於大師吧!”蕭月生溫和的微笑,指了指覺音拒在懷中的紫金葫蘆。“這隻破葫蘆也沒甚大用,只是能將酒質提高一些而已,時間越久,效果越佳,這可是要磨練大師的耐性了!”
覺空一驚,忙大手直襬,搖頭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如此貴重之物。貧僧怎能接受!師弟——!”他轉頭沉聲喝道。
卻見此時覺音已經是老臉通紅,目光迷離,帶著恍恍惚惚的笑容,輕聲喃喃,不停的叫著師父。
蕭月生地碧蕪酒酒性太強,而覺音的酒量又淺,兩口下去,卻已經醉了。
覺空聽到他嘴中喃喃叫著師父,心頭不禁一酸。
他們倆自小無父無母,被師父收養,一直陪伴在師父身邊。師父和藹慈祥,待他們如親生兒子。
覺音雖然外表堅毅粗豪,卻是赤子心性,亦帶有幾分痴性,自師父圓寂後,常常午夜夢迴之際,哭叫著師父。
離師父圓寂將近一年過去,自己的弟弟仍無法走出對師父的思念,令覺空極是無奈與痛苦。
蕭月生一見兩人的情形,便知他們對自己的師父極是孺慕,心中更為讚賞,對於孝順之人,他總是想幫上一把。
“大師不必再客氣,……令師弟覺音大師看來卻是嗜酒之人,不過今日之後,卻也再無此憂。”蕭月生腦中疾轉之後,對沉著面孔的覺空微微笑道。
“哦?這是為何?”覺空對弟弟的嗜酒極是不喜,聽到蕭月生的話,心中一喜,急忙相問。
“呵呵,大師莫笑蕭某自誇,喝了在下的碧蕪酒,再喝其餘地酒,實是淡而無味,如同白水!”蕭月生倒並不客氣,摸著自己地小鬍子,微笑吟吟。
“呵呵……呵呵……”覺空呵呵笑個不停,大是高興,他對蕭月生的話極是贊同,喝過剛才的酒,其餘地酒,確實難以入口,這次,終於能夠除去弟弟的酒性,實是佛祖開眼。
“這紫金葫蘆能夠提升酒性,尋常好酒,裝入葫蘆半旬,便會變成極品美酒,才能入令師弟之口,如此一來,唉,他也只有半月一次的酒興了!……唉,罪過罪過!”
蕭月生緩緩低語,頗為愧疚的模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