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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的豪邁笑聲偶爾響起。
見姐夫的身影消失,郭襄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弟弟,見他仍拽著自己的衣角不放,不由好笑,嬌聲斥道:“破虜真沒出息,膽子這麼小,還是男子漢大丈夫呢!”
她如今的心情,變得輕快許多,對姐夫的疑惑盡除。使她不再迷惑不安。
郭破虜大是慚愧,自己這個男人的膽子比起兩位姐姐,實在小得過分,撓了撓頭,訕訕的找話。道:“二姐,你不傷心了罷?剛才你都哭了!”
郭襄秀美的臉頰微微一紅,語氣卻是毫不在乎:“哭便哭了,……傷心了便哭,高興了便笑,有何稀奇!”
她此時心中頗為羞惱,她從小便與城中地各路豪傑稱叔道伯,深受他們流血不流淚的薰陶,平日裡從未落淚。
只是想起剛才所見到的慘像。隨著姐夫將其毀去,胸口的悲憤竟似悄去了一些,好像是一場噩夢,醒來後,雖然心情仍在。但具體情景,卻有些模糊不清了。
“有人來了,我們出去看看吧。”張清雲收拾心情,轉身招呼郭襄姐弟,她對這個郭襄倒有些刮目相看,沒想到小小年紀,便有這般堅強。
郭襄忙一拉弟弟,繞過腳下一堆堆的焦木瓦礫。跟上張清雲三人。
“郭妹妹,你該不會笑話姐姐吧?”
段紫煙拉住郭襄地小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她臉色雪白,滿是憔悴。楚楚柔弱,她一向外柔內剛,堅強溫柔,此時的氣質,迥異平常,卻更惹人愛憐。
“段姐姐,您心腸這般好,小妹喜歡還來不及呢,怎會笑話?!”
郭襄忙握緊段紫煙的玉手,望著她的眼睛急聲道。
段紫煙悽然一笑,嘆息一聲,本是清亮的雙眸黯淡無光,她仍未從那幅慘像中是出,只是強裝笑臉罷了。
郭襄此時只覺千言萬語俱是蒼白無力,只能緊緊握住段紫煙冰冷玉手,給予她溫暖與安慰。
幾人踏著積雪,繞過屏壁,跨出偏門,卻見莊前竹林覆雪的小徑之上,正有三位道士與李元陵三人對峙而立。
在門前疏璃燈光之下,雪光反光中,仍能隱約看清三人衣著面孔。
正中道士身形魁梧,方形臉龐微紫,玄冠,降褐道袍,外罩鶴氅,腳踏雲履,手執拂塵,雖是身形高大,仍難掩其仙風道骨,站於那處,峙如山嶽,卻又飄然欲飛,氣質飄逸與威嚴並重,變幻無方,令人無法確定。
身旁兩人一個結實一削瘦,皆著青色道袍,頭戴玄冠,腰間佩劍,清須飄飄,皆有幾分清逸之氣。
只是此時兩人卻丹鳳眼圓睜,著著面前的李元陵與孫遊孫逸三人,神色頗為無奈。
李元陵抱拳呵呵笑道:“在下職責所在,無法徇私,三位道長乃清靜高人,上感天心,定能體諒在下難處!”
他笑容誠懇而豪邁,極具打動人心的魁力,態度謙卑而不低下,話辭騰挪之處頗大。
那三位道士站於一處,氣質一變,忽然間彷彿三座高山巍巍聳峙,氣勢迫人,削瘦道士輕皺了皺眉,溫聲而言:“貧道前來,實為探察殺害王施主一家的兇徒,與李捕頭並無掛礙,又何必阻攔?”
他說話溫文爾雅,字字之間,抑揚頓挫,宛轉承合,彷彿宮商角徵羽俱足,說不出地悅耳動聽,聞之如流春風,燻然欲醉。
蕭月生於他們不遠處的竹林一側負手而立,面向竹林,似是觀賞月下竹林美景,眼神未望一下互相對峙的六人,只是聽聞那道士的聲音時,陡峭的雙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跨出偏門的張清雲忽然頓了一頓蓮步,惹來秦思瑩的相問:“怎麼了,師父?”
張清雲清冷的美蓉面上,表情頗為奇特,快不可察的瞥了一眼那三位道士,搖了搖頭,“我們去蕭莊主那邊。”
“還清道長原諒則個,府內件作未至,外人不能輕涉。律法所限,李某不得不冒顏相阻!”
李元陵仍是拱手呵呵一笑,頗帶歉意,他內功精深,發覺這三人身上隱隱而出的迫人氣勢越來越盛。
那道人望了望中間高大道士,臉上帶無奈的神情,李元陵的做法令他頗是為難,著來軟語不成,只能硬來了,故以目光向師父清示。
“希雲。是你麼?”那高大魁梧地道士忽然揚聲問道,聲音寬厚。
此時張清雲眾人剛走到蕭月生身旁,她微轉嬌軀,以竹林掩住了自己地身形。
聽到這寬厚的問話,張清雲無奈。該來的終究還是逃不掉,轉身離開蕭月生,嫋嫋移至三位道士面前,對那高大道士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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