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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高度白酒的歷練,喝起這個時代低度酒,像喝茶一般。
送入嘴裡一大塊牛肉,用力咀嚼了幾下,道:“子明,我對嘉興南湖嚮往已久,如今見到,果然名不虛傳吶!”
孫子明見蕭月生喝下一碗酒,忙陪著喝了一碗,但他的酒量有限,絲毫沒有山東大漢的海量,費力的喝完,打了個嗝,應道:“嗯,這裡確實不錯,風景很美,很美。”他雖想讚美幾句,無奈胸無點墨,根本找不到什麼讚美的詞句,只能乾巴巴的說很美。
蕭月生站起,雙手背後,仰首望天,想附庸風雅的吟兩句詩,可惜腦中一片空白,一句也想不起來,輕風徐來,柳枝輕擺,從湖上吹來一股溼潤清新的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面頰,令他舒服無比,一句詩自然蹦了出來:“吹面不寒楊柳風!”
這一句詩蹦出來,蕭月生心中暢美無比,對自己無法吟風弄月的遺憾漸漸變淡,雖想吟兩句:“啊,南湖,我愛你--”,但用力忍了忍,還是忍住了,不然被人聽到,必受眾人鄙視嘲笑,雖然自己不在乎,卻怕自己這個未來的徒弟消受不起。
孫子明聽到這句詩,一愣,馬上笑道:“好句,吹面不寒楊柳風!真是好句呀。是公子所作?”
蕭月生微微搖頭,笑道:“這是我的一位方外之交所作,全詩是‘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如何,你給品判一番?”這是志明和尚所做,他還不屑竊占如此虛名。
孫子明臉色微紅,道:“小人胸無點墨,不敢妄言,聽起來意境極好的。”
蕭月生點點頭,道:“你能品出其意界,也算難得,來,我們接著喝酒!”說罷,坐了下來,孫子明忙給他碗裡倒上酒,然後給自己添上,兩人碰了一下,仰頭灌入肚中。
迎著微風,享受著清涼之氣,兩人胃口大開,歡暢不已。
幾碗下肚,他面不改色,孫子明卻已醺醺,面色通紅,眼神朦朧,神智有些不清了。他不理孫子明,自己一碗一碗的喝,肚子微鼓,仍無半分醉意,實在是求一醉而不可得。他喝酒喝不醉,有些不痛快,每次喝完酒,都常想給自己取名獨孤求醉,以示自己求一醉而不可得的寂寞。
他左手端酒,右手挾肉,嘴裡正念叨著孤獨求醉,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歌聲,飄飄渺渺,彷彿是獨自低吟,歌聲婉轉清脆,清脆而不失嬌媚,他立刻被迷住,心下感嘆:很久沒有聽到如此美妙的歌聲了,恍如隔世啊!
細察聲音來源,發覺百米之外,柳樹下,一身杏黃道袍的貌美道姑俏生生的站在那裡,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輕聲低吟:“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如花的俏臉一片悽迷,分外迷人。
蕭月生自來到這個世界,從沒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可惜是道姑,他大感可惜,忽然,他發覺這個情景是如此熟悉,彷彿看到過。
“李莫愁!?”他馬上想起這個人物。
美貌道姑,喜唱雙飛雁,離他百米,聲音仍清晰如在耳旁,此時地景,無法不令他想起神鵰中的人物李莫愁。
古墓門下,必屬美女,李莫愁果然不愧仙子之稱。
“赤練仙子李莫愁?”
李莫愁正沉浸在往事之中,耳邊忽傳震人心魄的問話,心下一凜,心忖此人好深的內力。
“閣下何人?!”李莫愁俏臉一板,冷冷問道。她平時巧笑盼兮,燦若桃花,但此時心情不佳,自然冷麵示人。
蕭月生放下碗筷,兩步跨到李莫愁跟前,拱拱手,懶洋洋的笑道:“在下蕭月生,今日有幸,得見赤練仙子芳顏,幸會!”
李莫愁心下更是吃驚,如此輕功,她前所未見,見他神情中帶著輕薄之態,心下不喜,冷聲道:“閣下有何要事?!”如不是心中忌憚面前之人的武功,依她平日的性子,早就一掌拍出,斃於眼前了。
蕭月生肆無忌憚的盯著李莫愁看,心下感嘆,果然是極品美女,誘人的很,雖然冷若冰霜,也動人無比。對她的話聽而不聞,完全沉浸在她的美貌上。在現代社會,何曾有這樣的美女,大多是靠化妝維持,李莫愁獨特的美讓他的心都醉了。
李莫愁何曾受過如此的眼神,近幾年她在江湖中威名日盛,弱者怕強者忌,都對她客客氣氣,不敢招惹,更無這般無理之人,心下憤怒,無名火起,右手中的銀色拂塵輕擺,向蕭月生擊去。
古墓派武功,一招一式莫不曼妙清雅,即使在憤怒中,李莫愁的招式仍顯得輕柔曼妙,恍如情人間的嬉鬧,無一絲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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