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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都是自己人。剛才用刀架著你脖子的那位就是我們永共的玄武使元曲,現在如嫣已經正式成為他手下的水副使了;而你現在則是白虎使的副手金副使,列五行副使之首位。
我和阿嫣都說了一聲“謝青哥”,然後分別與大家見禮,他們都對我們這次的受驚表示了安撫。這時,阿嫣又問道,青哥,你不是在廈門陪阿歡嗎,怎麼也會來香港呢?青哥笑道,不錯,我是在廈門陪阿歡,但她父親兩次來看她時我都躲了起來,其實暗中分別是去見唐詩和元曲了,只怕她還以為我是不敢見他們家那位“老貓”呢!這次阿歡又被她那個這對峙哥家的沈伯母盯上了,那位老人家一到廈門就非要把她接去陪自己住幾天不可,我這才有機會飛來香港啊!好了,我還不能久留,現在就告辭了。
青哥說完,我們只見扇子一揮,他人便已經不見了。我和阿嫣相視一笑,原來如此呀。
私入密室受寒 一針定緣(上)
如果說美麗是資本主義,可愛是社會主義,氣質是共產
主義,那麼你就介於可愛與氣質之間,併兼有美麗。
這恰好吻合當下中國的國情。
——《對你的革命主義分析》,常青曾如是評價之茗
常青
我和阿歡在廈門時的工作十分簡單,就是坐在電腦前整理資料。只是我說習武之人應該寒暑不侵,叫阿歡不要開啟室內的空調她略有不適,其實我才是不耐熱的人但偏要以此磨礪自己。那次阿歡陪沈夫人住了幾天後回來,告訴我一個喜訊說,她已經打電話給父親要在南京再陪舅爺爺住兩年,他答應了。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這我就有機會查出她是不是坤地令了。我對阿歡說,那你也就可以陪我到研究生畢業了?
阿歡嫵媚一笑,嬌嗔道,討厭。
三週之後,我們返寧。在火車上我想起散步於鼓浪嶼海邊時阿歡說的那句話,寫了一首詩《橋——為兩岸而作》。阿歡看後說,你不如改行寫詩得了。我覺得這真是一首道地的好詩,語言平白如話卻又有深刻的內涵含蓄其中,只是一般不精通詩的史學造詣不深的人,都只怕是難以看個透徹的。
阿貓過獎了,鼠仔愧不敢當。對了,你最喜歡哪幾句呢?
都蠻喜歡啊。不過我覺得這最後四句甚佳,還有這詩的名字最重要哦,叫橋再合適不過了。
這時我望了一眼窗外,只覺得火車似乎加快了速度,便對阿歡說,這座橋啊,只怕是中國要實現超越漢唐的盛世最關鍵的一步——甚至就是必須!
阿歡聞言,默然無語。
回到南京後,日子過的快樂而飛速。霍子高自然是一直在陪著如嫣,我和阿歡則回味著過去一起感受花蕾在春風裡慢慢開放時的那種美妙,九月裡又一起感受了秋風中常常從遠處帶來的木葉清香,鴻漸齋裡對詩比劍聽先生講學,經緯別墅中談笑風生與大家齊樂,就這樣逍遙到了十一黃金週。
如今霍子高和如嫣都出去四處旅遊了,我暗囑他們要協助白虎使和玄武使查訪坤地令。我則留下陪阿歡,繼續在她身上尋找突破口,以期可以得知那句讖言之意和驗證她是否為坤地令。
這日傍晚,我剛秘密見了來寧向我通報情況的蒼龍使與朱雀使,一回到別墅就打電話約阿歡來此住一夜。先生是個通達之人,對此從不計較。阿歡依約而至,還帶了一包吃的東西,進門扔給我後就取了睡衣去浴室洗澡。我原以為只有我媽那樣的中年婦女才會特有耐性到半路遇見個認識的人都能聊上兩個小時,不料年輕貌美的阿歡竟也毫不遜色,沐浴到了窗外月掛中天還沒有出來。
我不禁在想,她洗的這麼仔細,不會是以為我約她來是要和她做那事情的吧?想到這裡我還真有些怕,因為從未嘗過巫山雲雨的我怕她真會動那共效于飛之樂的念頭。忽然,我又想到了……,不由暗笑起來。我起身回樓上臥室,心說阿歡這可是你逼我“偷窺”的啊。
就在這時卻又聽見阿歡從浴室出來關門的聲音,她在下面不見我便提著那包吃的來到了我的臥室。然後我們並肩坐在床邊吃者東西看電視。這時她問我,曉白去北京打工了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給我回個電話呢?我說,可能她是找到了工作太忙了吧。阿歡嘆了口氣說,也不曉得她什麼時候回來,我真的很想她的。
我見電視沒有什麼好節目,就說放碟子看電影。阿歡卻忽然疲倦地說有點不舒服,我忙怎麼了,她說額頭很燙。我身手一摸,的確如此,便說你可能發燒了。她則說,也許是洗澡自的時間太長受了寒,你過來抱緊我讓我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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