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給我的一本詩集看了起來。當我擰著鼻子看完其中的一篇《距離》後,已是淚流滿面。
這時我忍不住開啟手機,只見霍子高在給我的簡訊裡說那個女孩是他妹妹。原來還不是他在香港時的舊相好萱雲啊,我暗笑道,什麼妹妹,當我是蛋白質呀!我們相處這麼久,就從未聽你說過自己還有個妹妹。再說他拿什麼向我證明啊,做DNA鑑定嗎?我又不能到香港去調查取證。而且,那女孩還不已經早被他哄走了啊。
第二天我就把手機留在了表姐家,自己回家去了。到了家後,忽又想起霍子高知道這裡,為怕他找來,我就去了上海的哥哥那裡。
哥哥打小就特別疼愛我,這次又送我去一家器樂速成班學習古箏。因為我有一點古箏底子,所以在學的過程中表現比較出色,因此教我們古箏的老師李阿姨就給我開了小灶,常帶我到她家裡去練古箏。
一次我在李阿姨家練古箏,李姨接了一個電話後便說出去有事,把自己四歲的兒子小鏗託給我照看。當我正在練箏室試曲時,李阿姨的寶貝兒子小鏗就拿著一根棒棒糖進來了,問我說:姐姐,你吃不吃糖糖?鍾叔叔家楠楠送給我的,她最喜歡吃棒棒糖了。
我停下了試曲,彎身用雙手捧著小鏗可愛而圓潤的臉蛋說:小弟弟長的好帥哦,長大了姐姐給你找個漂亮的女朋友好不好?可是不許花心喲!
小鏗天真地答道:那我就要楠楠做老婆,我還要用棒棒糖給她壘一個小屋子……
我俯下身來,笑著用手指點了小鏗的酒窩說:還要糖屋藏嬌呀,真是一個小色狼。老,姐姐彈古箏給你聽好不好呀?
小鏗答道:我去把楠楠叫來,一起聽姐姐彈。
我忙說:不用了,小鏗,乖啊!姐姐就彈給你一個人聽。
小鏗舔著棒棒糖道:姐姐給我香一口,我就不叫楠楠來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好吧,小色狼。香完了,不許亂跑,要在這兒聽姐姐彈古箏哦。
於是,小鏗就在我的面頰上kiss了一口,然後還說了一句:姐姐,你真的“比油條富”(即beautiful的諧音)。
我聽了小鏗稚而生硬的English,忍俊不禁道:好了,小淘氣。乖,來,姐姐一邊彈箏一邊唱歌給你聽啊。
說完,我一邊彈著初學的《高山流水》一邊唱了起來:
高山流水,何其少
人間悲苦何其多
千古知音,何難覓
問蒼天蒼天竟無語……
一曲未竟,小鏗突然問道:姐姐,你失戀了?你哭了啊。
我被問得一愣,把手從古箏上放下來說:不許胡說!你聽誰說的?
小鏗用一雙清澈的眼睛望著雙眸含著星子的我說:我看見電視上一位姐姐也是這麼哭的,我問媽媽為什麼哭啊,媽媽說這位姐姐失戀了。
我心想現在的小孩子真是早熟,看著小鏗可愛的樣子忍俊不禁,還隱約感覺到了棒棒糖的甜味。
第二天,我去了新華書店。在店裡,我無意中翻到了一本瑪麗娜 。茨維塔耶娃的詩集,開啟至一頁,只見一首詩中寫道:
我拒絕——存在
在非人的瘋人院裡
我拒絕——生活
同廣場上的狼群一起
嗥叫——我拒絕
與平原上的鯊魚相攜——
同流合汙——隨波
逐流——我拒絕
看完我不由想起了霍子高,他是否也算是一隻追我的狼呢?我禁不住又想起了青哥的《人間情話》裡的一句話:當你失去了一份平淡而真實的感情後,就會明白,愛過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忐忑,即你不想放在心上卻又放不下心。
其實後來我漸漸冷靜下來時,就已經大致相信霍子高了。但難道還要自己去向他道歉不成?我心想,他老爸又不是郭子儀。回到哥哥家裡,我進了自己住的房間,取出春節回老家過年時帶過來的那封霍子高的信,拆開讀了起來。
看完後,我掏出了身上的那串鑰匙——霍子高曾送給我的他別墅的鑰匙,輕聲嘆了口氣。
來到經緯別墅,裡面空無一人。我先去了霍子高的臥室,只見窗沿上還放著半瓶沒有和喝完的蘇格蘭威士忌,不由苦笑了一下。然後我就到自己住的那個房間疲倦地睡了一覺,起來後便開始整理室內的東西。這麼又過了一會,我正在整理被褥時,忽然聽到一句:阿嫣,你終於願意來見我了?
是霍子高的聲音,我便背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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