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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地方之間的距離量過許多遍了。在地圖上,渭水流經的西安(我家現就在此城市)被一個紅圈圍了起來,還有我的出生地黃陵也是;同樣的,東接太平洋的花蓮(阿歡母親家所在之地)也被一個紅圈圍了起來。
我看著這些線和圈,心裡直像打翻了無味瓶,一面感動,一面又失落著:在地圖上真是近在咫尺,而回到現實中卻又宛如海角天涯——不知要繞多少道彎。
這時,阿歡用茶托端了兩盞普洱茶進來,站在我身邊說:你又發什麼呆呢?
我頭忽地猛沉了一下,說:看到這地圖上描在長江與黃河上的兩條線,不由讓我想起了余光中的一段詩。說到這,我接過阿歡遞來的一盞普洱,呷了一口道:好茶!真霞光阿玄說的那樣涵蘊內斂。只是如果能再加上甘菊,那就更佳了。對了,我給你念一下餘先生的詩。
言罷,我就唸了起來:
當我死時,葬我,在長江與黃河
之間,枕我的頭顱,白髮蓋著黑土
在中國,最美最母親的國度
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張大陸……
當我神情地念完後,阿歡手中端著茶眸子裡卻已跳躍著淚花,低聲說道:可惜我爺爺他,他……
我望著阿歡海棠待雨的面龐,不願讓她再提傷心事,忙柔聲說:好了,逝者已矣。生者更當自珍,珍惜彼此。有句詩說,The tear forgot as soon as shed ; The sunshine of the 't sniffle;that ?
阿歡被我這一連串英文逗得破涕為笑道:恩!
我又呷了一口茶說:我們說點輕鬆的吧。有句歌詞說為什麼最真的心找不到最好的人,你知道為什麼嗎?
阿歡也喝了口茶,問:為什麼?
我笑道:其實啊,這個問題問的好沒水準。最真的心是難得的,最好的人也是難得的,讓難得與難得相遇,豈不是難上加難!
阿歡也笑了:但是,我們不就做到了麼?You are my ;I'm a zeal of y…girl now!
我用劃了以下茶盞蓋,噓了口氣說:嗬?你還是一位熱情無限耐心有限的什麼新新女生?I 真服了U!那麼,你知道這世上最難說出口的哪一句話麼?
阿歡不假思索地答道:我愛你唄!——好啊,你套我話耶!
這時我情不自禁地望著阿歡說道:你知道麼?其實,這世上最難開口的一句話不是我愛你,而是我也愛你。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阿歡連忙用手托起茶盞遮面羞道:討厭啦!
晚飯後不久,我忽然收到曉白的簡訊說她已經返寧,便辭別先生和阿歡,立即趕回經緯別墅去。路上想起如嫣一週前因為一件事情負氣而走,霍子高想必是去追她了亦未回港,不由得有些傷感。
我趕回至經緯別墅外是林子時,就見曉白正在和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交手。只見曉白已經漸漸不支,我連忙上前相助,和那男子交起了手,幾招之後他便欲脫身,使出了一招“縱橫四海”將我逼退一步後旋身而去。曉白正要追上前去,我忙制止了她,說,窮寇莫追。她又問我剛才為什麼不放摺扇中的暗器,我說,他戴著那麼大的墨鏡看不清其面容,又怎麼可以輕易放暗器呢?
對了,我和他交手時曾想去摘掉他的墨鏡,沒料到卻被他打了一掌,真疼。
該來的終究會來,我想只怕他還會再來的。
所以老爺子叫我提醒你,我們的計劃已經快到最後階段了,一定要小心會有更多的人找到這兒來。
好了,我們先到密室去,讓我給你看一下傷。進了密室後,我檢查了曉白受的掌傷並無大礙之後,對她說道,那人居然輕而易舉地過了林子陣,可見絕非泛泛只輩;不過他打你的這一掌卻恐怕只用了三成功力,似乎還有些憐香惜玉呵。
表哥,你還取笑我?
先不這些了,其實有件事你已經沒有必要瞞我了。
什麼事情?
還記得我們初到鴻漸齋時,我對阿歡說過顧先生的確有一位女弟子師兒嗎?
是啊,我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師兒呢?
問的好。答案就在我們的土副使也就是我的表妹你身上,對——嗎?
既然表哥已經知道了,我有就沒什麼好瞞你的了。是的,因為老爺子和顧先生是多年的老相識,彼此互不相服,後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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