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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你想討打啊?
胡立笑道,這麼說阿歡小姐還應該叫我一聲叔叔了,那我可以來討杯酒喝嗎?
阿歡聞言竟未生氣,給胡立斟了一杯酒問道,叔叔青春多少?
胡立一下子愣住了。我卻反映過來,此句原為潘金蓮問武松之語,她出此言不是譏我為武大郎嗎?
我喝了口酒,對胡立說,看來,有人還是情願做你的嫂子啊。
阿歡奪下我的酒杯說,小師叔,你喝多了,別忘了要思無邪。
胡立聽得更頭大了,對阿歡說,我看我還是叫你嫂侄女好了。
我無酒可噴惟捧腹,卻見阿歡的表情都凝固了。
(上篇完,中篇待續)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首聞讖言 因雨衣帶盡寬(中)
孟合歡
我難得再回學校一次,出來後素琪問我,再過不久就要畢業了,你的白馬王子出現了嗎,青哥這人還很不錯吧?
討厭,你最壞了。不過,他更壞。
怎麼,他欺負你了?
還說,我都成了他的徒侄女了。
這不是很好麼,你們就可以來一段轟轟烈烈的師徒(侄)戀啦!
你敢再說,我就封了你的嘴。
別這麼兇。你敢那麼做,我怕青哥會打你屁股的。
聽到這裡,阮發現自己的臉倏地紅了。
然後我們就去專賣店買衣服,素琪為我選了一件附送絲巾的白色吊帶裙,我說露肩的常青只怕不喜歡。素琪笑道,看來你還沒有完全瞭解他,其實青哥是一個十分懂得欣賞美的人。店主是位中年男子,深諳素琪話中之道,在我們挑衣服時藉口推薦上來搭訕以欣賞美色,得知我是位臺灣姑娘更是滿面春光,給我們打了七折優惠並送給我一把雨傘。素琪嬌嗔說老闆小氣買了這麼多衣服才送一把雨傘,老闆忙不迭賠笑又送給她一把。阮不禁感嘆美女購物就是佔便宜(當然一不小心也會被佔便宜)。
出來後我就和素琪分手回鴻漸齋去,路上竟然下起雨來且愈下愈大,我不得不感激起專賣店那匹色狼真有先知。回到鴻漸齋院內,只見常青正在雨中練劍,劍式變幻莫測,劍風所至雨珠四射,全身都溼透了他卻渾然不覺,竟已達人劍合一之境界。
正坐在古梅樹下為常青指點的舅爺爺看見我回來了,卻突然從懷中掏出兩粒藥丸擲中了常青,然後常青就舉劍定在那裡也不說話,像被點了穴似的。舅爺爺望著我說,阿歡,他的衣服都溼透了,你過去幫他脫了再換一身,順便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刺青或標記的。
這不是叫阮把他脫光嗎,我心說,舅爺爺想從他身上了解什麼呢?舅爺爺是個老頑童這我早知道的,只是自從有了常青後舅爺爺就一直十分有興致,喜歡用他來尋我開心。在舅爺爺的厲聲催促下我只得唯唯諾諾地上前戰兢著為常青解下外衣。這時忽然有一字條脫落,我迅速接住遞給舅爺爺,心想這下總算沒事了。舅爺爺接過字條後唸了起來:鄉愁是一首遙遠的歌,鄉愁是一曲不老的傳說,隔岸飄來,輕拂故鄉的月。
唸完嘆了一口氣,黯然道:鄉愁還是一窖陳年的醋越陳越酸哪。好孩子,你來我這裡絕非僅為學文練武吧?你還不想對我說嗎?
這話似乎在問常青,但他好象不是不能說話了嗎?舅爺爺又道:你還不願意說,那好,阿歡,繼續為他寬衣,莫留寸縷,快點!
我沒有動。雨已變小,我便收起了傘。
舅爺爺不滿道:阿歡,你怎麼了?那日你對他用脫衣使暗器之計,我說你輸了,你一直問我為什麼我都沒有告訴你。下降你照我的話去做,就會知道答案,你要相信舅爺爺啊,恩?!
我開始有點動搖,不住默唸著對不起又去幫常青脫掉上身的背心,然後在舅爺爺的逼視下開始解他的腰帶,這時我的心跳快的像火車雙手抖得如電風扇在轉。當我就要解開那腰帶時,突然被常青嚇了一跳,他竟然開口說:不要緊的。只要你記住思無邪,我是不會介懷的。
你還可以說話?我驚道。
這個,沒有先生允許,我是不會說的。
這時,舅爺爺頷首道:常青,你確是一個忠義智信的好孩子。只是你不說,其實我老人家也知道箇中究竟。剛才委屈你了,孩子。
我咕囔道,阮才委屈呢,被老少一起耍。
阿歡,你不要怪先生。如果有特殊情況需要你必須那麼做,你會怎麼辦?
衣服都脫了,自然是把你涼拌了。
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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