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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麗麗望著那個信封,知道那裡是尤仁群給她的補償,以他慷慨的作風,補償一定不少,她本想拿起那信封摔到他臉上。
可是?????她又何苦為難自己?
尤仕群微笑著看她將信封收起:“這就對了,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的。”
第五八章變數
靜之從媽媽那裡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她坐在計程車上,整理著零亂的思緒。
媽媽並沒給她提供太有價值的線索,只是告訴她,說是有一個陌生人曾經給她打電話詢問是什麼時候撿到的靜之。
到於靜之的身世,當年除了那塊玉,還有一條包裹她的小毯子,普普通通的小毯子,沒有紙條,什麼也沒有。
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塊玉璧,現在是靜之身世唯一的線索,而尤洋為什麼在看到這塊玉璧的時候反應會那麼怪異?
迷一樣的結果,她現在心裡上點兒底也沒有。
計程車在她公寓的街角停住,靜之下了車,傍晚的鬧市區人潮湧動,她嘆口氣,剛剛在家裡陪媽媽勉強吃的點東西現在好像都消化光了。
她得補充一點能量,正在她要找一家快餐店解決晚飯的時候,手臂被人抓住了。
她回頭,是尤洋。
他們就這麼愣愣的對視著,任熙熙攘攘的人群把他們兩個當作擋路的柱子一般分流而過。
一陣沉默之後,尤洋平靜地說:“我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亂七八糟了,一起吃晚飯吧,我只是建議,這頓晚飯本來就是我想請你的。”
靜之沒有再反駁,默默地被他拉著手,沿著這條古老的步行街,來到一家已經有百年曆史的西餐館,那是一家俄式的西餐的餐廳,賣最正宗的大列巴麵包、白菜卷、罐燜蝦仁,還有上好的鱘鰉魚籽醬。
房間裡的裝修都是豪華的木質地板和精美的油畫原作,單間的燈光很暗,空氣中流淌著淡淡的憂傷的俄式歌曲,一切一切,都彷彿像老電影中的場景。
靜之真的餓了,用小勺子鹹了一勺罐悶蝦仁,好吃!
尤洋將鱘鰉魚魚子醬抹在麵包上,餐刀略微用力,再抹上一層黃油,遞給她。
靜之咬了一口,淡淡的有些鮮腥,但絕對的美味。大列巴的口感略有酸味,和意大得的麵包口感不太一樣,不過另有一番風味。
白菜卷也不錯,是用烤過的白菜葉裹著成碎肉,吃起來很美味。
靜之一直吃,一直吃,一直吃,尤洋就那麼靜靜地望著,目光盈動:“慢點,別噎著。”
靜之停下來,喝了一口咖啡,很苦,她放下杯子:“謝謝你的晚餐,很好吃。不過,我好奇的是,你為什麼又回來?我相信你已經說過了??????”
“我並沒有說過什麼,該死。”尤洋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我對你早上說的話,我要你回來,我要你和我還有魷魚生活在一起,一切都沒有改變。”
“我不否認這個邀請很吸引人。”靜之握緊手中的杯子,緊到手指關節發白。“但是我說了,我不想再和你又牽扯,你可以在高興的時候來找我,不高興的時候就一言不發的離開,就像早上那樣,你接到你父親的一個電話,你就乖乖的離開了。”
尤洋深吸一口氣,他深黑色的瞳孔像幽深冰冷的煙燻水晶一般,深沉莫名:“靜之,這真的是你想要的?你就像一隻急於保護自己的刺蝟,算了,你羸了,我再也不會請求你什麼了。”
靜之抿緊嘴唇,她掙扎著說:“我相信你也會慢慢的覺得這樣最好。”
他們兩個人隔著桌子互相望著對方,距離只有咫尺,可是卻有天涯一般遙遠。
尤難的吞嚥著,靜之離他這麼近,只要他伸出一隻手,就可以找到她,而他是多麼想摸摸她的頭髮,將她擁到懷裡?
可是眼前的這個熟悉的又陌生的女人似乎又不是靜之,他的靜之,他一直想念的靜之其實不過中介活在他心中的一個幻覺吧?
他禁不住咬牙切齒的想——面前的這個女人自私而且貪婪,他憑什麼會相信她會因為孩子就回來呢?
“你究竟想要什麼?”尤洋冷冷的盯著她:“錢?珠寶?或者,婚姻?除了婚姻,我別的都能給你。”
靜之默默地看著尤洋,她望著他,他在說什麼?
其實自從她剛剛被他抓住手臂的時候,她就希望他能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就像上一次相遇的時候,用他強壯溫暖的身體來消除她這些看來遭受的驚嚇、恐懼和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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