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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給我們一個參考價呢?”
“二百萬左右吧!”
“這個價值其實是保守的估計呢!”女記者的目光裡帶著笑容:“對於慈善事業,您真的很慷慨!”
“是麼?我道不這麼認為,那串項鍊如果換成錢,可以幫助更多的貧困失學的女童,也許……我的妻子,她會更高興吧!”
他沒容得那個女記者再說什麼,點點頭主動結束訪談,徑自轉身離開!
尤洋沒有出現!
為了避免和過多的與會者不必要的寒暄,他退到舞廳的一個角落裡,漫不經心的品啜著一杯香檳。
迄今為止,他已經參加過類似的慈善宴會數百場,對於這樣的場合經常感到乏味,但是,這不是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他在等著看到那個他一直想看到的女人!
從他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總攬全域性,他狀似悠閒的掃視著紛亂的人群,下意識地搜尋著她的身影……
她會來的,他知道,而他已經等了五年了!
不久,當湧動的人潮分散,他看見了她,而她正優雅的站舞廳一隅,背對著他,可是他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本來,五年不見,他以為這個女孩子仍然還會像以前一樣,是一個不經世事的柔弱女孩子,有著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的表情和眼神。
他一直擔憂,自己這麼多年將她推開,讓她一個人去漂泊闖蕩是做錯了。
可是,當他打量著那個對前來藉故搭茬的男人優雅微笑的女子,他一直的擔憂情緒轉變成純粹的欣賞和傾慕。
確切的說,他眼前的靜之和他記憶中那個端莊嫻雅的女孩並無太大不同,沒有了當年的青澀,淡紫色的絲質禮服裹著她完美的身材,她對於四周紛亂的人群百沒有感到侷促,顧盼的姿態充滿自信!
和多年前的那個少女媽媽相比較,她的容顏更加成熟美麗了,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頸間一片空白,一串美麗的珠寶應該更適合她的華麗禮服。
靜之正在客氣的聆聽一個絮絮叨叨老人和她抱怨會場裡面太熱,她禮貌的笑著,薛然不知跑到哪裡去了。靜之漸漸的覺得不耐煩起來!
尤仕群慢慢的走向她站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期待她能轉身看見他。
確切的說,他似乎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一樣,急切地想要她認出他來,可是,如果她認出他來,她還會對他微笑,然後用信任的目光看著他麼?
顯然是不能得!也許她會像看到透明人一樣對他反應淡漠,因為他心裡明白她無論怎麼對他都不為過!
因為那紙協議,因為她曾經是那麼的相信他!
因為他的冷血,十八歲的靜之面對那隻冷血的協議,勇敢地強忍痛苦而不落淚。
而今晚,當她在他的生命裡出現,他猶豫著自己當年是否做錯了,還有,那紙協議,是否真的達到了他想達到的目的?
舞廳裡相當的熱,靜之舉目四望,看到薛然被幾個年齡相當男子拉住,手舞足蹈的在爭論著什麼,顯然,他們都是同行,又在聊一些力學還有鋼架結構的話題。
靜之嘆口氣,為了即將和尤洋或者是和尤仕群碰面而緊張,她轉過一盆高大的熱帶植物,走進一個相對隱蔽的半開放式陽臺,清冷的夜風終於冷靜了她發熱的頭腦。
沒有什麼好怕的,她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子了,假使見到了尤仕群,她也沒有必要害怕,相反的,她會要求見見那個孩子!
身後落地窗子開了又關上的聲音使她一驚,她猛然轉頭,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男子走進黑暗中,顯然,又是一個對悶熱的空氣過敏的賓客,她慢慢的退入角落。
可是,那個男人彷彿是發現了黑暗中的她,他沉著而且緩慢的走向她,還不容得靜之生氣,那個男人說話了:“是靜之麼?”
靜之愣住了,這個聲音,這個充滿了磁性的低沉的聲音,是她這些年來每一次噩夢的男主角——尤仕群?
“你?”
“是我!”
靜之嚇壞了,她後退一大步,靠在牆上,只覺得渾身簌簌的發抖,她設想了千萬種和尤仕群相遇的場面,可是這樣的場面,她完全處於劣勢。
“你很害怕?”尤仕群低聲說:“不過你還是來了?”
“是的……”靜之鼓起勇氣:“你怎麼知道我……”
“因為我一直知道你!”尤仕群微笑,可是他知道靜之看不到:“因為薛然的獎學金是我匿名捐的,他能進那個事務所也是我一手安排,至於你這些年的行蹤,我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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