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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我記不起來了……
我慢慢地把目光挪到桌上的那張照片上,蘭兒……,我輕輕地在唇齒間念著這個名字,初遇她的時候,就是在湄公河畔她家的蘭花園裡。“仕群,仕群……〃我可以聽到她的笑,還有輕輕地在我耳邊喊我的名字的聲音:”仕群我愛你……“
我近乎顫抖的伸手,將那張相片扣在桌子上。房門輕輕地敲了敲,剛剛成為我的前任秘書的那個女人滿面淚痕:”尤總,為什麼讓我離職?“”因為,秘書還有情婦,這之間只能選一個。“我的聲音似乎過分冷清了,她貌似沒有聽懂一般只冷冷地望著我。秘書還有情婦,你選一樣。”仕群我愛你。“她直愣愣的望著我。我向後靠,臉上的神色不變:”秘書還有情婦,你只能選一樣。“仕群……我愛你……
太多的女人衝我說過這句話,我找了又找,每一次聽到女人向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知道,這個聲音不是你。嗯,不是你的的聲音,不是你的軀體……
每一天在不同女人床上醒來的感覺,不是銷魂不是享受,是麻木吧?嗯嗯,是麻木的感覺,我不願意回到那件我們曾經一同躺著的臥室裡面去,也許,醉臥美人膝是最好的麻醉方式。起碼,每一次都可以讓我精疲力盡的睡著,不用空洞洞的瞪著天花板到天亮。蘭兒,在你離開以後,我是這樣忘掉你的聲音,忘掉你的笑容,忘掉你哀慼的神情,可是似乎效果不大,我不去你的房間,不看你的照片,但是卻無法阻止我去想你。
靜之……這個懷著我的親孫子的小女人,這個與你當年一樣的聽著笨拙的肚子蹣跚的女人,她純潔無害的笑容竟然讓我想到了你……假如,在他遇到尤洋之前就遇到了我,我會不會放手呢?我不知道……那一紙協議逼走了他,也帶走了尤洋唇邊的笑容,這是我從未想到的,這個可恨的善良過頭的孩子呵……他什麼時候能成熟一些?難道他總想讓我站在他的身後扶持他麼?我看到了他的痛苦和掙扎,就像你離開我之後我的掙扎一樣,但是又不同……
這孩子竟然有精神上的潔癖?他從來沒有找別的女人,他只是獨自舔抵傷口,他的這個樣子,竟然像極了你……蘭兒,我的蘭兒。我無數次在夢裡醒來,帶著滿頭滿身的冷汗,我怕,我害怕……我又一次夢見那個被我扔掉的孩子。這個世界上某個角落,有一個孩子有她的血脈,我要尋找到她,一定要找到那個女孩子。靜之,這個被我逼走的女孩子,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斷了她的訊息。她遠在異國,曾經招受過怎樣的艱難?每一個月都會有一份報告給我。我看著她慢慢的成長,從一個青澀害羞的女孩子,蛻變成溫柔自信的女孩子。我難道是在等著她長大嗎?
她終於回來,我似乎可以重新去認識她,世界上的事,真是奇怪,當我拿著那張調查報告,原來那個當年被我扔掉的女孩子竟然是靜之……我承認,我並不是一個拘泥於世俗倫常的男子如果我喜歡一個女人,我才不會計較她是不是我孫子的媽。但是,但是……這一切的真相卻又出乎意料之外。真是可笑吧?我處心積慮的想得到的女人…——這個蘭兒當年身下的孩子,竟是我的親生的孩子。只是報應吧?報應我這些年的花心,報應我不信任心愛的妻子,報應……當我躺在病床上,回憶我這”輝煌“的一生,似乎,只有在創業的那幾年,忙碌的工作以及對蘭兒的愛,勉強算得上是幸福。後來蘭兒死的時候,我就算死了。我本來一直是這樣想的,可是,我的女兒……我從來未曾想到我會有一個女兒,我一直以為,將尤洋當作我們的孩子就好,可是這個從天而降的女兒,卻打亂了一切。從今往後。我有女兒,我還有兒子——女婿是半子嘛,至於魷魚,就是我可愛的孫子。當我牽著魷魚的手,望著尤洋和靜之乘坐的飛機越飛越遠,手心裡握著的那個小小的孩子的手不耐煩地蠕動:”爺爺爺爺,媽媽在臨走的時候,問了我的大名。“魷魚眨著大眼睛,望著我:”我告訴她我的大名是爺爺起得,等他們回來,我能告訴他我叫什麼名字嗎?“我低下頭,魷魚的大眼睛忽閃著明亮光芒,這孩子倒是聽話。”魷魚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我低聲問他。魷魚吐吐舌頭:”爺爺我忘了啊。“”尤靜洋“我說:”你的名字是尤靜洋。“
八靜之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義大利和煦的陽光,夢見了威尼斯水城的粼粼波光,夢見了龐貝古城斑駁的壁畫……多年以前,我帶著一身傷痕逃到那個充滿陽光的國度。陌生的語言,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似乎我還需要的真是這樣的陌生。”小心啊靜之。“丁蕾的聲音在越洋的電話裡面暖洋洋的:“那邊多了去養眼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