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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想了想,道:“若能肯定裡面是什麼,硬搶又何妨。
可若香囊中並無九轉還魂丹,豈不是打草驚蛇!”
唐子俊搖頭道:“便是直言,以雪衣的性情,也不一定會拒絕!畢竟,她當年明明偷了春香婆婆的藥,卻擔心她的病又還了回去,反而捨近求遠冒險去偷七七那一顆。由此可見,雪衣是極重情義的!”
莫非沉思半晌,道:“這件事我這兩日仔細想過,正因為雪衣是重情義的人,才更應該偷偷打聽出雪衣偷藥是為了什麼!她冒險混入七秀偷藥,必定是有重要的原因,若是她不肯給我,再要偷取,便麻煩了。此事我賭不起,雲隨的命,我輸不起!”
唐子俊頭痛的揉了揉眉心,看著雪衣的火紅衣衫如一團火般熊熊燃燒在這片豐美的草原,緩緩道:“我知道了!”
莫非送了一口氣,她知道,唐子俊說我知道了,便是一定會想辦法去做。雪衣明顯對唐子俊有意,若是唐子俊願意,偷一隻香囊能有多難?頂多也就犧牲男色而已。雪衣又是個大美人,便宜這個花花公子了。思及此處,莫非眼睛閃著莫名的光彩,意味深長的瞟了唐子俊一眼,大步流星的朝司蘭雪衣追去。
唐子俊被她一眼看得毛骨悚然,顫了顫身子,看著二人的背影,喃喃道:“我怎麼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唐子俊何等樣人,決不能做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傻事!”主意已定,唐子俊偷偷握拳,大步朝二人追去。
第231章 誤會
馬場中央′紅黑白三色面具在戲臺上晃動,動作粗獷豪放′唱腔高亢嘹亮′鼓聲歇處′震落一地陽光。司蘭國上下從司蘭王到將士大臣再到京都子民,都穿上了齊膝的司蘭國特有裙掛′裡三層外三層圍在馬場周圍,跟隨著戲臺上的鼓樂盡情歌舞。
相比於馬場的熱鬧,看臺的一個小角落顯得格外冷清。
輪椅上坐著的女子專心的望著看臺正中王座上的那個男人,望著他懷中正端著酒盞給他喂酒的新舞姬,表情顯得十分平靜,只是端著酒盞的手在微微顫抖。她看得很專心,以至於雪衣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的她絲毫沒有察覺,直到雪衣蹲下身子,將手輕輕覆在她的手背,感受著她的顫抖,她才驚醒過來,回頭望著雪衣,勉強笑道:“你來啦!”
司蘭雪衣又是心痛又是無奈,望著她蒼白得有些嚇人的臉頰,道:“你這又是何苦,我若要送你離開,他絕不會再找你麻煩!當年寒夢煙萬般心機,就是為了藉助唐子俊的力量離開司蘭,你有我幫你,為何你偏偏要留在這裡受苦呢?”
輪椅上的人,自然是惜織織。她此時並沒有回答司蘭雪衣的問題,而是望著司蘭皎皎的方向,望著那個妖嬈的女人正往他的口中遞了一枚葡萄,她微微笑道:“你看,他是多麼好看啊。他比這草原初升的太陽更加光彩奪目。”
司蘭雪衣頓時湧起一股無力感,虛弱的鬆開手,長長嘆了一口氣。
惜織織回過頭來,望著雪衣,道:“我與他相比,就像是螢火蟲與皓月一般。我怎敢強求他會多看我一眼?只要能這樣遠遠的看著他,我便知足了。”
司蘭雪衣微諷道:“他算哪門子皓月?不過天生一副好看的皮囊罷了。他廢了你的雙腿,將你扔在偏院不聞不問,你卻……你這個傻子!”
惜織織微微一笑,道:“終究,是他救了我!當日若不是他,我已經被那些司蘭官兵侮辱殺死扔入井中,早化為一堆白骨了。”
司蘭雪衣本想說他哪裡是救你,根本就是想將你佔為己有,若不是我與你關係尚佳,你的下場只怕和那些舞姬一般無二。可這些話她終究沒有說出口,惜織織不是笨蛋,相反她冰雪聰明。這些問題只要她願意想,哪裡有想不明白的。她既然刻意逃避現實要為自己塑造一個夢,又何必非要戳破這個夢境呢?
此時莫非和唐子俊已經繞上了看臺,唐子俊看到惜織織,很熟絡的打了招呼,惜織織見唐子俊回來了,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雪衣一眼,道:“難怪願意來這樣乏味的慶典,原來是唐公子回來了。”隨後又向唐子俊道:“也不知今年的彩頭是什麼,唐公子若是肯上場,必定能拔得頭籌。”
唐子俊邪邪一笑,覷了一眼司蘭皎皎的方向,對身旁的莫非道:“看到了麼?司蘭王!我花花公子的稱號在他面前,簡直就是浪得虛名。”
司蘭雪衣一聽此言,介面道:“你是花心無恥,他是荒淫無道!你倆不是一丘之貉!”
莫非聞言“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連惜織織都搖了搖頭露出一絲柔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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