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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顏,我是誰?”他啞著聲問。
“嚴謹。”她閉著眼,根本不看他,嘻嘻笑著,臉色更加緋紅,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像花瓣上翩翩的蝴蝶,就要飛身離去。
“你在幹什麼?”他啞著聲問。眼底眸色變深,變熱,似滾滾岩漿。
“親你呀。”她睜開眼,半眯著,天真無邪望著他,“你好笨吶,連這個都不懂。我來教你哦!”
說著,她身體更加靠緊他,雙臂重新換上他脖頸,然後向上一竄,雙腿就夾在了他腰上!
“慕清顏!”他低低地吼。
懷裡的人可不怕他,她叼著他的唇,使勁兒一扯一鬆,啵的一聲,他聽見唇肉回彈聲。
“慕清顏!”這個時候,若是還做坐懷不亂,他就不是男人。
他抱著她,大步走向床邊。
撲通一聲,懷裡的人在厚厚的床墊上彈起老高!她嘻嘻笑著,爬起來又朝著床邊的他伸出手。
“嚴謹!”撒嬌地叫,甜糯糯的聲音讓男人高高築起的 藩牆轟然倒塌。
不等她夠過來,他就壓了下去。
沉重的身體讓躺在床上的人胸腔裡沒了空氣,為了不讓自己窒息,她大口大口喘著。
“慕清顏!”他低吼,額頭上開始有汗。他忍著,在最後的時候,在瀕臨爆發的時候,他還在忍。
“嚴謹,嚴謹!”她嬌嬌喊著他名字,雙腿夾在他腰上。二人身體貼合得更加緊密,契合,沒有一絲縫隙。
男人低吼一聲,堵住身下那一張一合的唇。他伸手將那兩汪清泉般澄澈迷離的目光蓋住,它們太清,太純,他的靈魂似乎被她吸引進去,讓他有種罪惡感。
衣物在空著亂飛,兩個人在寂靜的空間糾纏,細碎的哭泣聲和耐心地哄勸聲聽不真切,卻無法忽略。
嚴家一向結實的黃花梨實木大床,嘎吱嘎吱響了一夜。
慕清顏醒了。先是感覺到渾身不適,然後,是疼,動哪裡哪裡疼,骨頭似被拆開重灌一遍。她費力抬起千斤重的眼皮。臉部上方有熱熱的呼吸吹在眼上。
倏地,她睜開眼。
騰地一下,她翻坐起來。
嚴謹捂著被她撞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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