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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地,行蹤隱秘,只怕宗門未必能查到幾人蹤跡,可是幾人同行的事情,卻能輕易被兩派查出,畢竟不管是在那四方閣的坊市內,還是一路前往南疆腹地的行程中,都有不少人見過他們,別的不說,那天河劍宗的屠飈便曾與他們狹路相逢。這樣以來,兩派本就互相敵視,只怕都會將自己弟子失蹤的事情歸咎在對方身上,若是再有別有用心的人從中挑撥,只怕就要生出大亂子來。
鳳傾雪可以不顧師門情誼,對無極魔宮和困在蜃樓城的鳳傾煙不管不問,楊業卻無法做到。在太清觀的這短短几年,是他過的最安心的幾年,直到遇到鳳傾煙,至於鳳傾煙,就更不用說了,這是他最無法割捨的。
就在楊業幾乎打算去親自找風涯詢問其打算的時候,風涯卻主動尋上門來。
“楊兄弟近來可好?”
進門之後,風涯笑吟吟的打了聲招呼。寒暄過後,楊業直接問道:
“不知前往虛家一事,風家主有何安排,打算何時行事?”
風涯知道楊業的心急,只怕不在自己之下,便回到:
“我這次便是為此事而來。之前這一個月,想著兩位剛剛修成金丹,還要鞏固修為,很多新的神通功法也要修煉,那反魂樹也還有數月時間才能徹底花落成熟,因此便沒有前來打擾。”
楊業點點頭,問道:
“具體該如何行事,不知風家主可有什麼章程?”
風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回道:
“這章程嘛,本來是有的。之前我曾經打算,若是兩位能修成金丹,那是最好不過,只需我們三人,直接殺進那雲煙大澤就是,虛家那老兒由我來對付,當年他便已非我之敵,這些年來,料他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東西也不會有多大的長進,我縱然不能殺死他,拖住他讓其無暇他顧卻是絕無問題的,至於虛家其餘人,對於兩個金丹境的修士來說,與土雞瓦狗沒什麼兩樣,等到你們解決了其他人,合我們三人之力,殺了虛老兒易如反掌。
而若是兩位未能修成金丹,則只好盡出我風家jīng銳,與虛家一決雌雄了。同樣是我來對付虛老兒,你們對付其他人,只是這代價就要高出很多了,縱能攻破虛家防線,成功搶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只怕我風家也要元氣大傷,至於全殲虛家上下,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風涯說到這裡,端起桌上茶水啜了幾口,住口不語,楊業剛才聽他說章程本來是有的,意思自然是這些章程現在不適用了,便問道:
“怎麼,又出了什麼變故嗎?”
風涯微微頷首,回道:
“是有些變故。楊兄弟可還記得當初我們初次相遇時的情景?”
“這個自然記得,那時我們正在追那隻虎彘,卻碰上了虛家的二公子虛若谷,險些與其起了衝突,後來風家主趕到驚走了那人。”
說到這裡,楊業皺了皺眉頭,繼續道:
“怎麼,莫非和那虛若谷有關不成?那人修為雖然不錯,不過應該只是入微後期的實力,離入微境大圓滿尚且差了不少,應該不能對我們造成威脅才是。”
風涯搖了搖頭,說道:
“並不是那虛二少的問題,一個尋常入微境的修士,哪裡值得入我們的眼。他既然排行老二,上面自然就還有個哥哥,問題卻是出在他這哥哥上面。”
“怎麼,莫非他那哥哥也是個金丹境的修士?”
風涯端著茶杯,沉吟片刻,說道:
“我也說不好。這虛家大少爺,此前一直無人提起,似乎虛家從來就不存在這個人一般。說起來,這一切還都是那虛老兒造的孽。虛老兒xìng情暴戾,當年其道侶有孕在身,也不知因為何事激怒了虛老兒,被他一怒之下,失手打傷,雖未危及母子兩人xìng命,卻導致腹中胎兒早產,這個早產的胎兒,便是那虛家大少爺。
這虛家大少爺因為早產,並且在胎中時似乎也同她母親一併被虛老兒擊傷,因此先天便體質不足,直到八歲的時候才勉強能夠直立行走,直到前幾年,據說此人還是終rì坐在輪椅上,若是離了輪椅,每走幾步,就得坐在地上歇上半天。這般體質,連rì常生活都要有人伺候,至於修仙,那更是想都不用想了,拿虛老兒本人的話說,整個就是一廢物。
虛老兒寡情乖戾,見到大兒子這般模樣,又是大怒,差點便要親手將這剛出生不久的孩子掐死,免得將來長大了丟他的臉面,最終他的母親拼死相護,再加上如今這般情景,其實也因他衝動失手所致,虛老兒心中多少可能還有那麼一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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