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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詞,要是在乎這些去,哪件事都難做,所以奴婢勸福晉心放寬心,只管放手去做,府裡的規矩在這,還怕他們說什麼。”
翠綠的話即解了如顏的擔心,另一層又間接告訴如顏,只要不違背王府裡的規矩,什麼事都好說,怕就怕身在高處,被眾人捧著迷了眼,看不清真假,而失了方向犯了錯,到那時即使你是王府時的福晉,也沒有用。
這就是古代,一個女人沒人地位和權利的社會,夫妻間也沒有通心的親蜜,到要諄諄而知進退,更多的像是朝臣關係。
如顏想到這些,又下又覺得壓抑,看來想出府逍遙並不如想象中那般容易,錯一步都有可能被浸豬籠,現下腳還沒有站穩,眼前的事又一堆,著實讓她沒有時間去想其它的。
兩人說話間,就到了福晉院,只是在院門口,如顏並沒有急著進去,側頭細聲,問道,“前院是在行刑?”
“是啊,是藍院的奴才”翠綠也往前院的方向看向。
福晉院在後院正房的右邊,院門口與出後院的拱門斜對著,只是中間隔了長廊,曲折的長廊在感覺上拉開了距離,原本一盞茶的路,現在快走也要小半個時辰。
長廊四周是假山花草,到讓人觀賞的同時,忘記了時間就到了地方,也不缺為一優點。
“派人過去,叫人停了罷,只說王爺念他們是初犯,現下後院的小主子們都睡下了,免得吵了她們。”如顏縱然不願管這閒事,卻不得不管。
以她對富察明瑞的初步瞭解,他並不是一個這樣極易衝動的人,今晚也是事情發生的太多了,又觸了他的禁忌,這才動了怒。
想必過了今天,或者是現在他就後悔今晚的舉動了吧?那樣一個向來不把情緒表現在外面的男人,今天犯了這麼大的錯,將情緒表露在外面,他定會將怨氣怪到她身上。
所以,要減少富察明瑞事後的怒氣,如顏只能幫他先把‘屁股’擦了。
翠綠一怔,待反應過來後,忙叫人去前院,心下驚亂的同時,也對這福晉刮目相看,能在只接觸王爺一天,就能把王爺的秉性看透,這樣的心思,也讓她害怕。
一晚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如顏已無暇在意翠綠的反應,在說真正要面對,讓她提起心要應付的是裡面在等著她的男人。
心思(下)
如顏進了福晉院,到了正屋,在女婢嘴裡才知道富察明瑞去沐浴了,她進了內間換掉身上的外袍,那邊富察明瑞也穿著中衣,散著溼的頭髮走了進來。
翠綠隨後進來,手裡拿著大白的帕子,先對床頭的如顏行了禮,才走過去給富察明瑞擦頭髮。
“爺,臣妾私下做主,停了那些下人的板子,藍格格身子不適,也需要人照料。”如顏起身,走到椅子前,接過翠綠手裡的帕子,輕手的擦著。
翠綠眉間帶著笑,對如顏曲膝行了禮才退下,關了內間的門。
微弱的蠟燭輕輕擺動著身姿,一旁著著盆蘭花,剛剛抽條吐苞,將蘭的韻味顯示的一覽無餘,讓屋子裡也跟著變得高雅起來。
黑絲滑過如顏的手掌,軟而柔韌的手感,讓如顏微怔了一下,她站在身後,所以看不到富察明瑞的神情,不過見他沒有開口,知道他是接受了。
“臣妾下午就挑了些新下人,叫人也去別苑把王麼麼接回來了,這府裡還是有個老人好,臣妾年紀小,懂的少,到不求得到爺的滿意,只要能不給爺多事便知足了。”如顏的語氣很淡,到像一個妻子對著丈夫說著家裡的鎖事。
富察明瑞角眼透過一旁的銅鏡可隱隱看到那張嘴角含笑的秀臉,朦朧中透著溫馨,心底升起一抹異樣的感覺。
“麼麼接回來到也好,出府前只是想讓她到別苑養好身子,這一拖就是五年,是我平日裡事多,沒有注意到這,到是有勞福晉費心了”富察明瑞閉眼睛回道。
如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爺說這話可是折煞臣妾了,出嫁從夫,爺是臣妾的夫,要說費心,莫不是爺不把臣妾當妻不成?”如顏打趣道。
富察明瑞唇角閃過笑意,到也不及著回答。
“爺即不理臣妾,臣妾也不給你擦頭髮了,這累人的活還是讓翠綠來吧,省著臣妾吃力不得好”如顏嬌聲的手一頓,似沉思了一下,又辯駁道,“不行,這眼看著就擦乾了,在讓翠綠來,這功勞不全是她的了。”
富察明瑞終忍不住哈哈大笑,轉身將如顏拉進懷裡,笑道,“本王可沒說一句話,這可全是你一個人在說,怎麼到怪起本王來了?這般不講理的人,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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