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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人了,不過這十幾個人全是闞朝璽心腹親信,而且全是衝鋒槍。俗話說;“一夫拚命,萬夫難擋。”加上村中地主家房子結實,騎兵當步兵的鬼子衝了幾次都被闞朝璽心腹親信打退,就在此時鬼子的後背殺聲四起,小林光一見活捉闞朝璽少將已是不可能了,馬上命手下向闞朝璽總指揮部開炮……
救闞朝璽的是吳天奇騎兵團﹙吳天奇是吳俊升的義子,所部是原吳俊升黑龍江騎兵軍一部,將士大多數人是關外滿族人,歷史上;9、18事變後,投靠日軍,擴成了滿州國的一個騎兵師。﹚
吳天奇心急如焚,和警衛員蔣家亮驅馬疾馳,急奔到劉家莊。到了地主家的院子門口,吳天奇勒緊韁繩,翻身跳下馬,將手裡的韁繩扔給蔣家亮,邁步進了院子。
闞朝璽的心腹親信站在院子裡,都是臉色沉重,看到吳天奇走進院子,不約而同地都望著吳天奇,眼睛裡閃爍出異樣的光芒,眉目間透露出殺氣。
吳天奇掃了一眼院子裡的人,心裡閃過一個念頭:“總指揮部出大事了!”
總指揮部的門虛掩著,吳天奇推開門,大步走進去,房屋的地上,放著一具擔架。擔架上躺著的個人,用白布遮蓋住了上半身。只見張副官披著棉大衣和一衛士跪在在兩邊。張副官看著吳天奇,嘴唇蠕動著,卻沒有說出話。
吳天奇遲疑著走到一具擔架旁,蹲下身,輕輕掀開遮蓋在擔架上躺著人的身上的白布。躺著的人竟然闞朝璽。兩腮塌陷,腮幫子上鬍鬚縱橫,少將毛呢軍服皮肉已經被爆炸炮彈的彈片撕碎了,血肉模糊的軀體仰躺在地上,雙腳上的鞋也沒了,腸子混合著鮮血從裂開的軀體裡湧出來。鮮血已開始凝固。臉色灰白,顯然已斷氣了。
闞朝璽的副官旁邊放著一套財主衣服,顯然準備給闞朝璽換上。
闞朝璽和吳俊升是把兄弟,一向待吳天奇不薄,吳天奇緩慢地站起身,腦袋裡“嗡嗡嗡”的亂響,伸出手,扶著桌子慢慢坐到板凳上,低聲問:“老張,咋回事?這是咋回事?”
吳天奇問了完這句話,似乎也耗盡了渾身的力氣,眼淚止不住順著雙頰臉流下來。張副官泣不成聲地說:“總指揮,讓小鬼子的炮給炸中了,慘啊!……”
吳天奇抹了把眼淚,走到房屋門口,衝闞朝璽的心腹親信大聲吼道
“平時總指揮待咱們不薄。總指揮被小鬼子害了,媽拉個巴子的,老子看小鬼子真是活膩歪了。有種的跟老子來!“
小林光一偷襲得手後,心裡尋思已被吳天奇騎兵團發現,也不敢孤軍犯險,馬上率領的騎兵聯隊後撤,準備與旅團長川原田部匯合再作打算。此時天已大亮,村落碉樓上的人發是鬼子騎兵紛紛開槍,雖然不能拿小林光一騎兵聯隊怎麼樣,但鬼子騎兵不得繞道或火力壓制。大大延緩鬼子騎兵的後撤……
吳天奇率領著黑龍江騎兵獨立團的騎兵,驅馬飛奔。
幾百餘匹戰馬同時振奮著鬃毛,揚蹄飛奔。上千只馬蹄同時踢踏在地上,發出“轟轟隆隆”的響聲,猶如悶雷掠過東北的大地。枯黃的野草小樹被馬蹄踏濺得枝葉碎斷,參雜在瀰漫而起的灰土、沙粒中隨風亂舞。
獨立團的騎兵們都咬著牙,緊繃著臉,充塞在胸中的憤怒和仇恨,如同滿腔的烈火在熊熊燃燒,身上揹著的槍都是子彈上膛,挎在腰間的戰刀或背在後背的大刀都磨得鋒利無比。獨立團騎兵們都彎著腰,將胸口貼近馬身,催動著跨下的戰馬。
吳天奇率領著獨立團騎兵急追了半天,追到了郭家莊,村落碉樓上的人剛剛與鬼子騎兵幹了一仗,幹掉鬼子騎兵一個,自己則傷亡二十幾人。
望著驅馬奔騰而來的獨立團騎兵,士兵揹著的大刀柄上的紅稠迎風飄舞,戰馬賓士如風,馬蹄踏濺得塵土積雪飛揚如霧,人似虎,馬如龍,聲勢威猛,似千軍萬馬般捲土而來。一也不比鬼子騎兵差,村民紛紛等候在路口,迎著吳天奇部。大聲喊:“快追,快追,鬼子剛過!殺死小鬼子!為我們報仇!”
小林光一沒想到吳天奇敢率領著獨立團騎兵追上來,而且與他的騎兵也多不了幾個,高傲的小林光一不顧手下已人疲馬倦,馬上對身邊的人叫道:“迎戰,消滅這些不知死活的“###人”騎兵。小林光一此時顯然沒料到;國軍騎兵會比平日驃悍拚命,由於他的輕敵,最終導致了他的騎兵聯隊遭受滅頂之災。
幾百個的鬼子調轉馬頭,排成佇列,嘩啦啦的壓上子彈,舉槍瞄準呼嘯而來的獨立團騎兵。
吳天奇見狀大吼:“獨立團從來就不是孬種,兄弟們殺鬼子,為總指揮,為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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