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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的“人”又變回那毫無生氣的“怪物”,一舉一動僵硬卻又jīng準的可怕。他轉過頭看向冷羽珏,眼神中空茫一片,像是自夜sè中生出,讓人一看就幾乎要吸進那深深的墨sè中去,不由自主產生出一種深深的畏懼之感。
冷羽珏沒有露出膽怯的姿態,只是握緊自己的劍,一字一頓:“你是誰?”
那人聞言微微扯了扯嘴角,他是在笑,但是與五年前一樣,那笑容冰冷而毫無生氣,讓人驚怖的同時又因其俊美的容顏生出一股詭異的美感出來:“傷。”
他沒有說他姓什麼,但是他整個人就像他的名一樣——他是這個世界的一道傷口,一道裂痕,與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帶著血腥的氣味,以及足以破壞世界的能力。
冷羽珏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老實地回答她,挑了挑眉毛,繼續問道:“你和……越,又是什麼關係?”
傷的表情終於有了細微的變化,他頓了頓,聲音略略一低:“他是我弟弟。”
冷羽珏握緊劍柄的手微微有些鬆動,挑了挑眉:“哦。那就是姓南宮了,南宮傷。”她說的漫不經心。然而這聲“南宮”就像開啟了機關的鑰匙一樣,突地,南宮傷的眼神變了,就在那一瞬間,冷羽珏聽到了一聲輕吟。
一聲優美得猶如樂器,卻又代表著死亡的——劍吟聲!
曾經五年前驚徹武林的光芒再次亮起,不再耀眼,不再攝人心魄,不再帶著驚心動魄的美麗——
那劍光很沉,沉得猶如暮sè,但是卻又一種完全壓倒一切的死寂,讓人在見到的那一刻就無法呼吸,彷彿就此死去。
那樣的氣息讓冷羽珏甚至沒有去動自己劍的念頭,她知道,沒有靈劍,她擋不了這一劍,不,任何人,都無法阻擋這一劍!
那一劍閃到了冷羽珏的心口。
在那電光火石間,南宮傷死氣沉沉的墨sè眸子凝視著冷羽珏,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冷羽珏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那致命的一擊。然而,等她重新睜開眼睛,南宮傷手中的劍已經不見了——他並沒有下手。
“今天,我不殺你。”南宮傷低下身,對著冷羽珏,緩緩道,“但,我要你做一件事。”
迎面而來的是幾乎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冷羽珏的手禁不住有些顫抖,然而她的眼神依然毫不畏懼地迎上那空洞漆黑的眸子:“什麼?”
南宮傷的聲音依然平靜,猶如一把厚重的劍,不動分毫:“殺了我。”(未完待續,如yù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支援正版閱讀!)
………【第六卷 第二十九章 所謂南宮】………
() 水一般湧動著的雷聲在陣眼上方隆隆作響,湖水不拍打著水中的人。(千^載^中^文…》六個人在波濤中起伏著。
然而,那邊對峙的三人之前的波濤,卻好似比這水還要洶湧,空氣中凝結著劍拔弩張的火藥味。
蕭清山在波濤中突地喊道:“水湧得更兇了,上岸再說吧!”
靳越終於在冷羽珏的目光中轉開了頭,一旁的“越”見他終於動了,不由分說抱緊他,向岸邊游去,看都不看冷羽珏一眼。冷羽珏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地就放過他們,深吸一口氣,扎入水中,跟著他們兩個後面,遊向岸邊。
之前蘇葉就沒有理會那三個人,所以倒是最早爬上岸的。他把喬瞬遊拖到了岸邊就放下了,坐在地上喘息著。喬瞬遊靠在樹幹上,如果不是胸膛的微微起伏,簡直就像一個死人。他靠在樹幹,側過頭看著三個人爬上了岸,然後蕭清山最後到了岸邊。
幾人剛一上岸,岸邊的狂風猶如水裡的長河怒濤,呼嘯著從西面八方湧了過來。本來六個人就渾身是水,被狂風這麼一灌,寒意徹骨。傷重的喬瞬遊和蕭清山腦中都是一片暈眩,靠在一旁的樹幹上才能稍微頂住狂風,而越也只是勉強站立,不停在風中咳嗽。
然而,站在靳越面前的“越”卻在狂風中如同插入地中傲然挺立的一柄沉劍,不動分毫。冷羽珏的身軀在狂風中儘管微微顫抖,但是她對著風仰起的臉依然冷漠而鎮定,沒有絲毫示弱之態。
她越過“越”的肩頭看向他身後那抹清瘦的身影,堅定道:“我要一個解釋。”
靳越一邊咳嗽一邊抬起頭看著冷羽珏,這個時候,冷羽珏才能夠仔細打量越的樣貌:比起五年前那神采飛揚地青衣書生,眼前的越顯得憔悴許多,原本就有些清瘦的臉龐兩邊凹陷了下去,身形更是形銷骨立,而一旁的“越”反倒更像是當年那位青衣書生地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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