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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邁著堅毅的步伐,‘蹬蹬’地連上三層石階,進了楊府。
“二爺呢?”
走在一個迴廊上,郭申攔住了一個婢女,甕聲道。
婢女年紀約莫十六七歲,模樣標緻水靈,認清來人,就是柔聲道:“回稟郭將軍,二爺一大早就在演武場呢。”
院中,有著佔地十幾畝的一座演武場。
兩列兵器架子上陳設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之物。
瑩瑩泛光的石階上面尚有著清晨落下的露水,然而上面卻有不嫌溼滑的三道人影,有來有往,正在交手。
兵刃的寒光,將偌大的演武場四面牆壁,映照的明晦不定。
另有兩個大漢站在廊下遠遠地觀看,雙目瞪的好似銅鈴,這副樣子似乎比比武之人還要聚精會神。
分明是不想錯過一個動作。
場中。
只見兩個麵皮一黑一白的青年,一執兩隻短戟,一執一對兒金鉞,對視一眼,就向中間白衣青年殺去。
半鉞寒光,盛如蓮花;戟尖毫芒,颯杳流星。
“鐺……”
隨著清脆而悠遠的金鐵交鳴聲響起,觀戰的兩個大漢臉色倏變,瞪得渾圓的大眼,就是微微眯起。
“啪”的一聲,姚公鱗和李煥章兩人齊齊跌坐在地,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
一柄三尖兩刃刀,橫掃而過,自寒芒之中,舉重若輕,霍然立起。
一個白衣錦袍的青年,緩緩轉過身來,露出一張冷漠清朗的面容。
眉似刀鋒,鼻若懸膽,目光剛毅,氣質沉靜。
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灑然道:“還不錯,比上次多支撐了十息,看來你二人最近沒有偷懶。”
“那是,我二人自上次得了二爺教誨,可謂聞雞起舞,發憤圖強,頭懸樑,錐刺股……冬練三伏,夏練三九。”
這時,李煥章拍了拍屁股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泥土,站起身來,就是嬉皮笑臉地說道。
這廝麵皮白淨,五官端正,不過也不知是先天遺傳,還是後天幹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兩隻眼睛一個大,一個小。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
姚公鱗性子沉穩,忍不住板著臉糾正道。
“都一個意思,嘿嘿。”
李煥章臉色訕訕,不過轉而就是一臉渾不在意地笑道。
姚公鱗那張微微發黑的面容上,有著一絲無奈流露,“可終究是比不上二爺,二爺還不用法力,唉……”
“老姚,你怎麼能給二爺比,二爺在三界當中的三代弟子中,都是數一數二的。”
李煥章說著,就是挑起了大拇個。
“唉,也是,也是。”
姚公鱗嘆了一口氣,撿起掉在地上的兩隻短戟,
“好了,武藝非一日可成,也無什麼速成之法,牢記日漸精進四字即可。”
楊戩一邊伸手接過康安裕遞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邊無可奈何地說道。
擦了幾下,楊戩就是嘆了一口氣,神情恍惚,眼前不禁浮現一副場景。
“哥,你看你這一頭汗,還擦得哪兒都是……”
“還是我來吧。”
一個身高僅僅到楊戩肩頭的白裙少女,手中拿著一條白色毛巾,微微墊著腳尖,在楊戩密佈汗珠的額頭上,攢了幾攢。
“也不知三妹在華山怎麼樣了。”
不知想到什麼,楊戩目光溫潤,面上有了一絲笑意。
“二爺,二爺……想啥呢?”張伯時那張鬍子拉茬的大臉蛋子,這時湊了過來,沉聲喝道。
楊戩目光動了動,看著憨魯的張伯時,“嗒”地一聲,將毛巾搭在這廝肩頭。
揹負著手走開,冷著臉,一字一頓道:“啥也沒想。”
張伯時摸了摸下巴,捻起幾根如剛針梆硬的鬍鬚,臉上滿是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郭申的身影從演武場一角越出,高聲道:“二爺,這裡有百花仙子的一封書信。”
楊戩頓住步伐,轉過身來,靜靜地望向郭申。
“哦?”
楊戩從郭申手中接過書信,展開一張粉紅色信箋,覽畢,目光就是一寒,道:“三妹陷於人手?!”
第一百一三章 回靈紫菸草
楊戩渾身散發著陰寒的氣息,眉心的第三隻眼睛,都隱隱有張開之勢。
骨節粗大,面板白皙的手背之上,根根青筋凸起。
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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