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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的迷離眼眸,熠熠閃爍。
上前一步,沉聲道:“你沒事吧。”
陸北目力極佳,這時藉著微弱的月光望去,赫然發現此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黑臉膛青年。
此人身著粗布麻衣,面容蒼白,神情痛苦地抱著腳踝低聲哼著。
這人,他有印象。
正是昨日所見的那個樵夫,好像是叫做劉海來著。
劉海只覺得最近分外倒黴,走個夜路也能撞到人。
而且還是自己衝過去,反而被人撞飛。
抬眼望去,只見月光之下,一個青衣少年執劍而立,神色關切地望著自己。
劉海疼的抽了口涼氣,強自道:“沒事兒,就是腳踝扭了一下。”
陸北上前攙扶,建議道:“看你傷得不輕,我送你找個郎中瞧瞧。”
劉海擺了擺手,婉拒道:“沒事了,公子你先走吧。”
說著兀自站起來,但沒走兩步路,就是疼的眉頭一皺,面色更為蒼白。
陸北清咳一聲,沉聲道:“這位兄臺,莫要逞強。還是我攙扶你回去。,你這樣,若是留下病根,就是在下得不是了。”
說著,不再管劉海的拒絕之意,徑直去攙扶劉海。
這次,或許是陸北的落下病根的言語起到了作用,劉海沒有再次拒絕。
隨著劉海的指引,陸北將其送到城南巷口的一處破舊的農家小院中。
吱扭一聲,院門推開。
屋中傳來一陣蒼老的咳嗽聲,繼而一個老婦人低聲問道:“是小海回來了麼。”
劉海忙是高聲道:“娘,是我。我給您抓藥回來了。”
陸北扶著劉海在茅草屋中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火石打起,點起油燈。
一燈之下,暈黃光輝鋪滿屋中。
陸北目光向周圍望去,發現劉海家果然清貧無比,三間茅草屋中,沒有幾間值錢的擺設,可謂家徒四壁了。
這時,一個老嫗自裡屋顫顫巍巍地走出來,手中拿著一隻長竹棍。
其人面容枯皺,滿頭銀髮,兩眼無神,竟然是一位盲人。
“娘,您怎麼出來了。風寒還沒好呢,要是再見了風,受了涼,如何是好。”
劉海神色急切地道。說著,就要起身迎去。
但還未動作,就是哎呦一聲,滿頭冷汗地無力坐在椅子上。
“小海,你怎麼了,你可別嚇娘。”
老嫗聽這聲音不對,忙是問道。
陸北看得不是滋味,就是出言寬慰道:“老人家,在巷口我和劉海相撞了一下,令其受傷,實在過意不去。”
劉海眼眸微動,忙出言道:“娘,不關這位公子的事,怨我今天心事重重,神思不屬。
撞在了這位公子身上,腳踝扭了一下,也不是什麼大傷。”
聽完此言,老嫗微微鬆了一口氣。
但仍是出言責備劉海道:“小海,你怎麼這般不小心啊,你等著,為娘去給你拿跌打藥酒去。”
說著,老嫗就是去裡間取跌打藥酒。
劉海此時見陸北仍在原地,憨厚笑道:“這位公子,不必擔憂。這種傷勢,某在山中砍柴,都已經是尋常之事了。”
見陸北神色稍定,又是出言道:“公子,天色不早了,你還是早回吧。”
陸北沉吟半晌,自懷中取出五兩銀子。歉然道:“在下陸北,剛才無意間傷到劉兄。這些銀子,你先收著好買些補品養傷。”
劉海目光一凝,仍是拒絕道。
但陸北堅持將銀子放在桌子上,拱手道:“今夜天色已晚。明日,我再來看劉兄。”
說完,轉身告辭而去。
劉海喉嚨滾動幾許,最終收下銀子。
第八十四章 聽言觀其行
翌日。
洗去一身酒氣,換上一身素白衣袍的陸北,向劉海家而去。
經過一夜,又塗抹了藥酒。劉海的腳踝扭傷,已經漸漸無礙。
劉海將陸北迎入家中,二人落座。
劉海拿起昨夜的那五兩銀子,推辭道:“陸公子,這銀子你收回去吧。”
陸北笑道:“劉兄,不必太過客氣。這銀子你不收下,陸某於心不安。”
兩人又推辭了幾番,劉海見陸北神情淡淡,微笑不語。就是訕訕笑笑,將銀子收入懷中。
二人用過幾盞茶,敘話一番。
陸北問道:“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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