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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閃爍。
就在那水珠影像依稀成形之際,那一對幽如玄潭的冷然雙眸卻是勾起了她久遠的恥辱記憶。
不願提及,咬牙切齒。
不過,想必應不是那人。
恩,那人不得長生,恐怕早已是垂垂老矣,半截身子入土了。
文始真人眉頭深鎖半晌,最終展開,清聲道:“稍後,待貧道起法壇再行卜算吧。”
既然有著此人容貌行跡,他本尊出手更可事半功倍。
張果老陽神小人,忙是連連作揖感激道:“張果多謝老師。”
此時,文始真人方有餘暇上下打量了張果老一眼,沉聲道:“張果,而今你肉身毀去,卻是一件棘手之事。”
呂純陽凝聲道:“老師,是否讓張道兄……”
文始真人轉而看了一眼鐵柺李,方道:“你們八人,佔著男女老少,貧富貴賤八字。正因道不相同,方可殊途同歸……因此,張果肉身一事,恐怕也只能從蓮藕或是其他靈物來想辦法了。”
蓮藕化身?
聞聽文始真人之言,漢鍾離紅潤如嬰兒的臉膛之上,就是現出一絲古怪之色。
正是莫名想起天庭的那位三壇海會大神來。
文始真人見諸仙皆是面帶異樣,又聽到張果老苦著臉道:“老師,不會是那等娃娃身軀吧。”
文始真人搖了搖頭道:“造化蓮藕之身,恐怕現今也是沒有的。為今之計,汝唯有奪舍靈物取而代之。”
說到此處,文始真人又是掐指卜算半晌,又指點道:“中條山陷窟洞,有一三千年白色蝙蝠妖橫懸洞府。此靈物與汝有緣,張果汝可往取之。”
文始真人說完此言,便徑直負手離去。
此時,其餘六仙都是面帶同情地看向張果老。
好好的一個人修,卻要寄宿於妖怪之身。
當真是可悲可嘆了。
不過又念及那血魔手段殘忍,心中都是暗恨不已。
呂純陽冷聲道:“貧道欲再往邙山查探一番,若能抓到那魔頭,當為我人族除一禍害才是。”
呂純陽周身氣勢凌厲飛揚,金行本源散溢無形太白之氣,鋒銳無當。
正在真仙境界。
一襲藍衫,十五六歲模樣的藍采和眉宇神朗氣清,唇紅齒白,丰采俊逸。
這時就是緩步走上前來,淡淡笑道:“貧道願與呂道兄同去,正好也見識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如此猖狂……不將我人教仙人放在眼裡。”
藍采和自二十餘年前遇到鍾李二仙,便隨著二人入了太清玄微界天,一齊在文始真人座下聽道。
修者,講究法、侶、財、地。
一個‘侶’字就足見道友的重要。
彼輩自聚合之際,可謂風雲際會,修為更是一日千里。
不說鐵柺李和漢鍾離,單說藍采和在不過短短二十年的時光中,便從地仙境界踏入到神仙境界。
當真是勢如破竹,宛有天助。
可見昔年彼輩同道氣數相連,並非是一句虛言了。
彼時,清秀俊朗的韓湘子心思微動,正待出言。
又轉而看到何仙姑心不在焉,嘴唇蠕動半晌,終究沒有說話。
自從香兒踏上仙途之後,與他是越發疏遠了。除了平日裡幾句道友之間的尋常交流,別無他言。
每念及此,韓湘子心中就是升起一股悵然情緒,令他心中為之煩悶不已。
這時,鍾李二仙也是對視一眼,鍾離權爽朗笑道:“既然二位道友去尋覓那魔頭蹤跡。那麼,貧道二人就陪著張道友往中條山一行了。”
不提此處七仙如何分頭行動。
洛陽以北百十里外。
仍是那家飯館之中。
陸北直到心中那股窺視之感莫名消失,方才散去面孔上的三生之力。
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這時,那睡熟的書生突然打了個寒顫,悠悠醒轉過來。
口中喃喃道:“這是……”
眼中驚慌之意流露而出。
盧生本是入長安趕考的舉子。
不想,方才一夢之中,竟然夢到自己高中狀元,跨馬遊街。傳瀘宴上,更是被當朝宰相招為東床快婿。
然而令人憋屈的是,就在新婚之夜,他掀起新娘的大紅蓋頭,剛剛與燈下人比花嬌的新婚妻子喝完合巹酒,正待吹熄蠟燭,卻從一陣激靈中醒了過來。
盧生神情悵然若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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