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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師傅,這許久還是沒有生意,你怎不測測是否風水不好的緣故?”
老道又大口灌了口酒,斜著眼朝他瞧了瞧,嘴一張一股酒氣直朝任傑撲去,方想說話卻有打了個酒嗝,頓時嗆了一下咳嗽不已,任傑連忙幫他撫胸拍背,忙活了半天這才消停。
“呃…待師傅我算算。”說罷,豎起三指快速的捏動了幾下,再抬頭看看日頭,袖子一抖,咚咚幾聲輕響,那測字臺上幾枚銅錢滴溜溜的滾動了起來,等它們翻身落定,老道眯著眼睛瞧了幾眼,笑眯眯的說道:“六二,黃離,元吉。象曰:黃離元吉,得中道也,此地風水大好。”
“那怎至今尚無生意?師傅你可瞧見那糕點鋪旁的那個攤子,自早集至今人可就沒斷過。”
老道揪揪鬍子瞅了瞅任傑,忽然怒道:“我瞧卻是你賣相不好,連一縷鬍鬚都不見有,怎比得上我老人家這般仙風道骨!去去去,一邊去…”說罷就將任傑擠到了一邊,將酒壺往桌上一擱,自己端端正正的坐了上去。
說也奇怪,老道往那一坐,還果真有效,不多時就來了生意,卻是個胖胖的商家,前來問近來吉凶的。
老道笑嘻嘻的拿出一張黃紙來,攤開之後遞了支筆過去,口中說道:“這位施主隨便寫一字就是。”
胖商家略一思索,寫的卻是個‘稻’字,老道一見臉色一變,捻著鬍鬚卻不說話。
那胖商家見老道臉色不對頓時緊張起來,問道:“道長,可是有何不對之處?”
老道點點頭說道:“我這乃音測之法,稻字諧音之一倒也,主你近來不順,如出門則半路倒地,但卻不知是染恙還是其他事端。但又有諧音之二刀也,卻是主血光之災,卻有性命之憂啊!”說完搖頭晃腦長吁短嘆起來。
那胖商家聽的臉色大變,滿臉的肥肉不住抖動起來,急道:“道長可有解救之法?”
老道搖搖頭嘆道:“此乃命數,說明你必然平素作孽太多。依我瞧,你橫豎也是過不了這檻了,還不如乖乖在家及時行樂,圖幾天痛快也好。”
胖商家聞言頓時勃然大怒,往那測字臺上重重一掌,方想說話,那老道卻又指著那被他一掌擊的翻了身的銅錢念道:“九二,不出門庭,兇。唉唉唉,看來就算你躲於家中也逃不過此難了,還是快快回去料理後事才是,咦…人呢…”老道話未說完卻發現面前沒了客人的蹤影,探出頭去一看才發現那胖商家已經癱倒在地…
日已西斜,那測字鋪上卻仍是光溜溜連塊碎銀都未曾有,老道乾巴巴的瞪著面前的一隻蒼蠅,嘴中喃喃唸叨著:“這些人為何就如此受不起打擊,唉…”任傑在一旁雙手託著下巴,眼皮已慢慢合攏,耳中忽然聽見老道這麼一句又頓時來了精神,抬頭埋怨道:“師傅,哪有你這般算命法的?人家算命都是有好話說好話,就算真個卜出個兇卦來,也是往安慰裡頭說,哪有你這般測了四個全部都說人家必死無疑的?”
老道回手給了他一個爆慄:“難道你叫我去騙人不成?我們可不是那些個江湖術士,靠坑蒙拐騙混口飯吃,我算的這些命理個個都是有真憑實據的。”
任傑嘟噥道:“反正口袋之中已無多餘銀兩,飯吃不成,只怕師傅你的酒也是喝不成了。”
一說到酒,那老道頓時垮了臉,連忙拿起身前的酒壺擱在耳邊晃悠了幾下,哇哇怪叫道:“哎呀,我怎沒想到這點,我這八寶乾坤壺中的酒只怕只有34斤了,這一晚可叫我怎麼熬過啊…怪不得方才幫自己又算了一卦卻是六三,噬臘肉,遇毒(此處的毒乃味濃之意);小吝,無咎。奶奶的,無咎個屁,按我那音測之法來看,無咎豈不就是無酒!苦矣苦矣…”
任傑聽他胡亂歪解只得無奈仰空翻了翻白眼。
天色越發轉暗,眼看集市上人已散的差不多,二人無奈只能收拾起了鋪子。
等將那些個旗幌收完,星月已出,老道仰頭望著星空,忽然拍了一下任傑的腦袋,喝道:“傻小子快將傢伙準備好,正事來了。”
任傑也抬頭看去,那璀璨星河繁星點點毫無異狀,茫然問道:“師傅,怎回事?”
老道又是一個爆慄敲了上去:“笨蛋小子,如你都能看出來,這世間之人又有誰能瞧不出來的?羅嗦什麼,將我叫你準備的傢伙全數帶好了,跟我走便是,嘿嘿,等了這三天究竟不是白等的,小子,這次能不能得寶,就看你的富緣和造化了。”
一聽有寶,任傑頓時來了精神,急忙問道:“師傅,可是和你那碧玉竹杖一樣的寶貝?”
老頭從頭上拔下了個髮簪,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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