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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姻緣。
楊三少爺忽然問:“我很奇怪,看門的守得那麼緊,李姐你是怎麼從這裡偷跑出去的?”
其實很簡單,郭二小姐跑去對守門的保鏢說,要替他站一會兒班,讓他先去吃飯,保鏢當然不會拒絕二小姐的話。
李玉梅就這麼在郭二小姐的眼皮下堂皇外出。
這種事,兩女當然不願再告訴楊三少,憋著氣不肯出聲,今天出了那麼大的事,都是任性惹的禍。
楊修文嘆氣道:“李姐,因為今天這件事,恐怕你不能再回博愛醫院……”
“楊老三,小梅是我的女人,還輪不著你操心!放心吧,已經安排好了,我38團軍醫院,明天會多一個女護士。”趙九指不滿地打斷楊三少的話。
“人說,有了女人的男人,心思會變細,我承認,這是真的。嗯,我怎麼聞到好濃的醋味?”楊三少的鼻子嗅啊嗅,嗅到趙九指的身上,猛不丁被趙九指捏住鼻子,痛出眼淚。
“醋沒有,辣椒倒有三個,可以跟郭傻妹的扭耳魔手有一比!”趙九指伸出三隻剛剛捏過三少鼻子的手指。
一屋鬨笑夾著楊修文的慘叫!
………。
齊嘯天抵押了這些年霸佔來的產業和田地,終於湊足了兩萬塊大洋,裝了整整八擔,十六個籮筐。
他在嘲笑那些笨蛋綁匪,怎麼沒讓他換成金條,到時看他們怎麼拿得動,拖得跑這些錢。只要贖回兒子,手下的稅丁加警察局的那幫黑狗子往上一圍,連人帶錢一個都跑不掉。
大清早,齊嘯天在家門口放了一長串爆竹,這是按照約定,告訴綁匪,錢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隨地準備贖人。
沒多久,齊家外出買菜的下人帶回一封信,上面寫著:西市菜市口,正午,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這買菜的下人不知道這封信是何人塞到他手上的,只知道被人一撞,手上就多了一封信,然後聽到遠處有人喊:“五狗,那是給你家齊老爺的信。”
齊嘯天懶得聽傭人五狗的解釋,一揮手,押著八擔大洋錢,在一百多人的簇擁下前往西市菜市口。
走在半路上,帶隊的警長陳萬基突然接到命令,要求所有警察回警察局,因為接到電話密報,有人聲稱發現疤臉的行蹤,所有警察都要派去執行任務。齊嘯天氣得破口大罵樊進康是混蛋,卻無法阻止陳萬基帶隊離開。
齊嘯天身邊還剩下七十多號人和二十多條槍,只要在這晉陽城中交易,這點力量還是有得一拼,至少能保得這八擔大洋安然無恙。
齊嘯天到了西市菜市口,街上連人都沒幾個,正是吃中飯時分,大家都守在家中的餐桌邊呢。
在齊嘯天的猶豫不決中,一個臉上髒兮兮的小乞丐一邊狂啃一個饅頭,一邊遞給他一封信。信中寫到:往南街走兩個弄口,有一家門上畫個大圈的屋子,把大洋錢全存放在那裡,一會兒有人來驗看是否夠數,當然,所有的人都要退出房屋。
儘管齊嘯天氣得鼻孔生煙,還得照做。那屋子蛛網密佈,光線很暗,好像很久沒人住過的樣子,連後門都沒有,齊嘯天讓人把屋子檢查了一遍,地上用腳跺幾下,牆上用槍托敲一遍,以防有地道和夾壁,最後讓人四面圍住那座屋子,靜等來人驗看。
等到太陽偏西,也沒人進入那座屋。期間有幾個貨郎和路人經過,看都不看那座不起眼的屋門一眼就離開了,白白讓齊府眾人緊張。
齊嘯天的耐心終於到了極限,讓管家進屋察看。
“不好了!錢都沒有啦!”進入屋子的管家發出尖叫。
聽得管家的叫聲,齊嘯天的頭頂犯暈,勉強支撐著不倒,進入屋子,終於發現蹊蹺。
原本蛛網密佈的屋子閣樓,有個地方的蛛網沒有了。閣樓上原本沒有木板,現在有兩塊木板架在閣樓的兩條橫樑上。一個稅丁被眾人搭人梯送上閣樓,站在那兩塊木板上,手往牆上一推,出現一個暗門。眾人已猜到八擔大洋就是從這裡運送出屋的。
運到那裡啦?鄰居!
急於知道答案的眾人,蜂擁著衝進鄰居。這也是一個陰森森的老屋,有一副棺材擺放在屋正中,看樣子有些年代了,棺上積滿灰塵。這個地方別說小孩子,連大人都不敢孤身進入。當初到這裡檢查的稅丁也只是匆匆忙忙看一眼就走,畢竟八擔大洋錢沒放在這裡。誰知道狡猾的綁匪只是利用人的怕鬼心理,把這裡當作運送那八擔大洋錢的通路!
齊府眾人腳跺地面槍砸牆壁地搗弄一通,終於發現棺材後面的神龕不對頭,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