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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持續進行。而河本的上級長官川島正隊長,早已與石原等人互通聲氣,完全知道今天晚上排演的戲碼。
關東軍經過完整的參謀作業與多次的全盤。演,早已經完成全面進攻中國東北的所有作戰細部計劃,而且關東軍進行日以繼夜的反覆實兵。演,使得不斷的槍炮聲,已經的成為東北軍民日夜都最為熟悉的噪音。(奇。書。網……整。理。提。供)就像九一八當天夜間,在瀋陽北大營附近的日軍南滿鐵路守備中隊,已經由川島隊長下令,進行夜間出擊演習,地點正在離北大營不遠的文官屯附近,而川島也非常的清楚,部隊的演習只是一個軍事活動的藉口,而日軍真正的目的是,等待爆炸的訊號出現,就開始對北大營的東北軍發動攻擊。
河本在離中國駐軍的北大營不到八百公尺的地方,下令部屬在南滿鐵路的鐵軌上,開始佈置炸藥,河本知道,炸藥的設計是,只要造成重大的聲光效果,但是不能實際的產生破壞鐵路運輸能力(這就是為什麼不能選擇鐵路橋樑的原因,怕爆炸造成交通的中斷與搶修的困難),因此他特別用心的計算過,用藥的份量與埋藏炸藥的方式,這個爆炸的聲響既要能引起北大營中國守軍的出外察看,以製造與日軍武裝衝突的機會,但是又不能真的破壞了鐵路運輸的功能,因為隨後關東軍的整個攻佔南滿的軍事調動,還要使用這條鐵路做為運兵的主要工具。
炸藥很快就裝置妥當,河本看錶,等著從長春開到瀋陽的夜快車經過,十點二十分,火車聲音遠遠的傳來,當火車透過埋置炸藥的地點時,河本壓下引爆的電制,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響了夜空,而鐵軌的一邊只受到約略一·五公尺的破壞,並未影響到南下夜快車的行進,整列火車透過爆炸的現場時,只是搖晃幾下,仍然安全的透過爆炸現場,而準時的在十時三十分,駛達瀋陽車站,沒有任何的人員傷亡,也沒有其它運輸裝置的損壞。
但是令河本中尉感到意外的是,爆炸聲雖然震動了北大營,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中國軍人出外察看,雖然在附近演習的日軍,在聽到爆炸聲之後,立刻向爆炸地點集合,但是卻沒有看到任何的中國軍人或是平民出現,因此關東軍根本不能乘機開槍製造衝突現場,只有推出兩具身穿軍服的中國人屍體。不過河本仍然下令部屬,徑自朝向北大營開槍射擊,一方面以軍用電話向在瀋陽城內的日本奉天特務機關輔助官花谷正少佐報告狀況。這時候,等在北大營四圍的演習的日本部隊,在聽到爆炸聲與槍聲之後,立刻按照演習的計劃,開始向北大營進行正式的武裝攻擊,這時槍炮聲開始響徹瀋陽城的夜空。
而在花谷正身邊的,正是執行這次「滿洲事變」的靈魂人物,關東軍高階參謀垣徵四郎大佐,當垣聽到河本的報告,中國軍隊並未因為聽到爆炸聲音而出外檢視,因此無法制造日軍與中國軍隊衝突的現場時,仍然斷然決定,按照計劃對中國東北各地發動攻擊。同時以關東軍司令官本莊繁中將的名義,對在東北所有的關東軍部隊,發出了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四項作戰指令,要求關東軍立刻依照最近的演習計劃,全面攻擊沈陽、長春、營口等在南滿地區的中國軍政中心。
1。2 沒有敕令的軍事叛變行動
垣的這項作法,可以說是近乎一種軍事的「叛變」,因為根據日本軍隊的作戰規定,日軍任何正式的對外作戰行動,一定要奉到日皇的敕令許可,但是垣不但沒有得到日皇的正式命令,甚至也沒有徵求關東軍司令官的同意,竟然以一個高階參謀的地位,就以司令官的名義,對關東軍發出全面作戰的命令,這種目無軍紀與長官的做法,正是日本當時政治上最為可怕與失控的「病態」。
在當時日本的少壯派的軍人,根本不把國家的法律,軍隊的軍紀,人民的意願當成一回事。這群軍人根據自己的「理念」,決定採取斷然的行動之後,他們就會鋌而走險的獨斷專行,遇到任何的阻礙,就動用刺殺或是政變的手法拔除障礙,假如真的失敗,就來個震動人心的切腹自殺。日本少壯派軍官的斷然行為,往往能夠以鮮血刺激日本狂熱的民氣,在民氣反應熱烈的狀況下,一種民粹主義的「類民主」熱誠,就成為推動日本軍國主義獨裁的背後動力,日本少壯派軍官認為,日本人民會堅決的支援他們,他們可以至死不悟的推動日本軍國主義的歷史大業。
垣在發出作戰命令,各地的日軍開始展開作戰攻擊行動之後,才向關東軍在旅順的司令部報告,聲稱『中國軍隊破壞南滿鐵路,並且與護路的日軍發生戰鬥,日軍不得不發動反擊』。這時候已經是夜間十一時半之後了。
當時在旅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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