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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兩位老兄明說,一怕他們缺乏耐心而攪亂了他的計劃,另一是怕在他們面前丟人現眼,將自己數年精心打造起來的一點英名毀於一旦,尤其是不能在齊曉惠這位靚女的面前丟面子。只是一再地安慰他們,要他們不要心急,終有大家開懷大笑的那一天的。也就叫做笑到最後,才能笑得最好。梁聰總是對他們倆說的一句話是:“心急哪能吃上熱豆腐。”
由於從梁聰那裡總是得不到滿意的訊息,溫民輝只能時不時千方百計地討好齊曉惠,希望透過齊曉惠的嘴裡得到準確的訊息。雖然溫民輝從來沒有直接了當地說,讓齊曉惠告訴他梁聰何時出貨的訊息。但齊曉惠估計,溫民輝一定也在暗地裡悄悄地建了“老鼠倉”。只不過他是在用婉轉的口氣,向自己打聽這方面的訊息。不過對於溫民輝的秉性,齊曉惠早已經是瞭如指掌了。一方面以自己肉體的誘惑力,將溫民輝給穩住。另一方面,齊曉惠總是連哄帶蒙地向溫民輝保證,只要一有準確的訊息,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他。
溫民輝對於齊曉惠一直以來都是言聽計從、逆來順受的,從來也不懷疑齊曉惠對他的忠誠。再加上齊曉惠全部的證券賬戶都開在自己的證券經營部裡,要想取錢,都得經過自己這一關。溫民輝心裡想,齊曉惠即使是再狡猾,也最終難以逃出自己的手心。有了這一層的保障,讓溫民輝更加對齊曉惠所說的一切都更加地深信不疑。
一日,梁聰讀研究生時的一位老同學,從外地調入證券監管機構任職。梁聰趕緊登門向這位高升的老兄賀喜,並特意送上一份請柬,相邀當晚在附近的五星級酒店為他接風洗塵。誰知從該監管機構出來時被一位證券分析師見到,以為梁聰以往在市場上做莊的事情敗露,正被監管部門立案調查,於是將一篇匿名分析文章投向某著名財經網站。梁聰被監管部門立案調查的謠言一下子傳遍四方,而且是越傳越有鼻子有眼,令人不得不信。
溫民輝最先從網上得知這個訊息,但到底是真還是假,溫民輝一時還吃不準。也沒來得及先與齊曉惠通氣,就直奔齊曉惠的住所。齊曉惠開門見是溫民輝,而且從神情上也看出非常緊張的氣氛:“出什麼事了?這麼慌里慌張的。”溫民輝說:“先進去再說。”齊曉惠倒了一杯水給溫民輝,溫民輝喝了一口說:“我今天從網上看到一條訊息,說梁聰被證券監管機構立案調查了。”同時從口袋裡掏出一份列印的稿子,遞給齊曉惠。齊曉惠看了一遍:“你覺得這訊息可靠嗎?”溫民輝說:“以我對梁聰本人的瞭解,加上這幾年聽到的一些對他的不利傳聞,我覺得十之###是真的。”齊曉惠仍然是半信半疑:“這樣吧,我先打個電話給梁聰,看他是怎麼個反應。”
齊曉惠撥通了梁聰的電話,並用手示意溫民輝,讓他不要出聲:“喂,阿聰嗎?”梁聰說:“是我,哦,是阿惠啊。有什麼關照,是不是今晚又給我弄什麼好吃的?”齊曉惠說:“都什麼時候了,整天盡顧著吃。”梁聰從聽筒裡覺得齊曉惠的聲音有點彆扭,估計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怎麼,出了什麼事了?”齊曉惠口氣嚴肅地說:“都出了這麼大的事了,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呀?”梁聰十分納悶,不知如何是好:“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不了的事,讓你這麼不耐煩了?”齊曉惠說:“今天我在網上看到一篇文章,說你正在接受證券監管機構的調查,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梁聰更加地一頭霧水:“有這等事,我怎麼不知道?那一定是無中生有、造謠中傷的啦。”齊曉惠說:“真的沒有?”梁聰說:“絕對沒有,我敢拿我的人格保證。要不然你還能找到我嗎?”齊曉惠說:“那到也是,沒有就好,沒有就好了呀。行了,先這樣吧。”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齊曉惠剛放下電話,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你好,是阿聰啊,怎麼,又有什麼要緊事嗎?”梁聰說:“我說啊,在這個關鍵時刻,你可得堅決地,無條件地站在我這邊才行,啊。我們可是在一條船上的人,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拋售股票,啊。”齊曉惠非常堅定地說:“這點你儘可放心好了,一切都會按照你的指示行事的。沒有你的命令,我絕對不會出手哪怕是一股的股票,這總算行了吧。”梁聰還是有點不放心:“一定,一定,啊。”
齊曉惠放下電話:“你都聽見了,這訊息不像是真的。”溫民輝還是覺得不太對勁:“我總覺得,還是小心一點為妙。”齊曉惠說:“你也別太疑神疑鬼的了。”
送走了溫民輝以後,齊曉惠開啟家裡的電腦,看了看這隻股票的盤面表現,似乎一切都還正常,完全沒有受到這條不利訊息的影響。但齊曉惠覺得還是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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