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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坦蕩。出到門口,歐師父的子女剛好下班,孫兒也放學歸來,一個溫暖的家。
這時,一陣愜意的秋風也撩起了我對家和父母的思念,樹上的最後幾片殘葉也沒有留戀樹枝的糾纏毅然飄落在清溪上,看著溪水載著葉子輕快而去,我忽然發覺人生已有多少歲月在你不經意時流走!而人生還有多少光陰可以讓你虛度!
紅酒醉人,茶香沁人,樂曲曉人,故事更吸引人!我們一個個意猶未盡。
“想不到你的成長會有這麼難忘的際遇和深刻的歷程,難怪平時見你對撲克、麻雀、六合彩等凡與賭博有關的場合一笑置之了。”沈樂韻首先把我們從故事中拉了出來。
“自此之後,我開始開創真正的人生路。所以,我終其歐師父的訓導和自己的遭遇總結出一個結論,同時也是我的心得:人只有一生,而這一生實在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去做,何苦要把難能可貴的時光放在這種既傷身又傷神的賭注上呢?顧己及人,為了你和家人以及他人的幸福,請選擇寬容和捨棄!”
我和江澤深禁不住面面相覷。六合彩外圍賭博和撲克賭博其實如出一轍。我們捫心自問,自己已經輸了多少錢了?彩民們玩六合彩這麼多年,有誰能站出來說:我贏了多少錢?
我看著盤上的蘭花,蘭花的名貴除了稀少還有它獨特的清香和幽雅。人呢?人應該貴乎有一顆善良、能辨是非黑白和懂得取捨的心。
錦文接著說:“南,當初阿深說到買‘六合彩’可以贏利、可以發達時,我曾把其利害擺給你們聽,那時你也持反對意見,現在竟然‘同流合汙’實在是我始料所不及。”
江澤深搖頭感慨道:“你早點講這個故事我們就不至於蠢到這個程度了,我們真的是人頭豬腦。對了,馬兄,你和這位大美人是怎麼認識的呢?我們早就垂青已久,可惜……”說著用眼瞄一瞄旁邊的沈樂韻。
江澤深啊江澤深,你的工廠現在已經營轉困難,放著正事你不談,反而關心起八卦事來了,不過,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話題。
馬錦文狡黠地笑笑:“那一次,你們不是說她是‘遠景’廣告公司的老闆娘嗎?我新開的一間陶瓷廠剛好要做廣告。於是乎……”
呵呵!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做個廣告,捨近求遠其用心可謂昭然若揭,我們自然亦心照不宣。
這時沈樂韻也微笑著接過話題:“對呀,馬老闆生意很好,他為我這個廣告部帶來了不少盈利,時間長了,也就熟啦!”
輕描淡寫的一句“熟啦”會這麼纏綿的嗎?一邊已喝得滿面通紅的張子才這時也湊起熱鬧來。他藉助酒氣問了一個我們心中一直猜測的問題。
“一年前,聽說你們在鬧離婚,現在……沒事了吧?”
“若即若離,有許多原因,不是說離就離,還要顧及女兒。”言語間看不出沈樂韻帶點憂傷,依然保持她那就連路上最匆忙的男士見到也要駐足欣賞的微笑。
“聽口音,你好像是河南人?”張子才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
“不是,是湖南嶽陽。”
“水秀山青,難怪有天仙般的胚胎了。”
“你過獎了,比我靚的女孩多得很,是你少見多怪。”
“呵呵!不是我們少見多怪,是你真的太美,和尚見了也動心!”
張子才也真夠坦白。沈樂韻笑得花枝招展:“好了,說說你們吧!最近藥財生意好嗎?”
“馬馬虎虎,不知是不是現在的人虛不受補,選的都是比較清淡保健藥。”
江澤深忽然插嘴說:“不知是何原因,我最近雙眼總覺癢癢的,用點什麼藥好呢?”
張子才一本正經說:“這種症狀,有兩個原因:第一,看黃色書刊和馬經太多;第二,平時看得太多狗配種。”
“你才看得多狗配種。我看你酒太多了。”江澤深跟著我們笑起來。
“所以,你應該以形補形。”子才一口把剩餘的酒喝完。
“怎麼個以形補形?”
“醫眼就要用‘蛇頭鼠眼’。”
“呵呵!吃了這種藥,我看我會死快一點了!”
…… 。。
第二十一章
他們在說說笑笑,我卻有一事未弄明白,便對著沈樂韻說:“沈小姐,你說你是湖南人,可你的先生是講白話的,應該是本地人?”
“嗯,他是順德人。”
“感情不好嗎,要離婚?”
“有一點,但不是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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