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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小畢和鄧飛抽搐的嘴角,終於明白他為什麼不收我們學費了。
畫完符後,鄧飛強烈要求學對付鬼的法術,顧銘說那些法術沒有十年的功力是學不會的,於是我們很無奈的學一些最簡單最基本的,例如……障眼法。
起初小畢很興奮的問,“障眼法是不是可以讓別人看不到自己?”
顧銘說,“你直接把他打暈不就看不見了。”
小畢又問,“那到底什麼是障眼法?”
顧銘就從我們畫的符裡抽出一張圖案很簡單的,輕輕點燃,那符居然在燃燒完畢後變成一疊鈔票,小畢兩眼冒綠光的伸出手,那些鈔票卻啪的一聲消失不見。大家這才明白那個障眼法根本就是變出幻象的法術,眾人唏噓不已。
顧銘教了我們口訣後就懶懶的坐在旁邊觀看我們練習,可一個下午過去後,我們才知道那個讓我們不屑的法術練起來有多麼艱難。
首先,我們不能像顧銘一樣讓符無火自燃,必須藉助打火。
第二,常常忘記口訣。
第三,口訣沒念完符就燒完了。
第四,口訣也念完了,符也燒完了……燒完就完了,什麼反應都沒有。
第五,終於變出鈔票了,不過是一千塊一張的。
第六,一百一張的變出來了,但只有一張。
第七,變出一疊。
最後,小畢、鄧飛都哭了,他們說看得到摸不到,痛苦。
晚上月色營業時,小畢回學校去了,鄧飛嘟囔著口訣睡著了,我耷拉著眼皮開始擦桌子。顧銘良心發現的讓我去休息,並且不扣我工資,我想了半天,始終覺得他另有所圖,拒絕。
今天生意還不錯,我一個人跑來跑去累得要死,顧銘在一旁很同情的看著我,我以為他要給我加工資,他卻說,“今天來了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來調戲服務生,小莫,你可真安全。”我大怒,他心情不錯。
十二點的時候,客人居然全部走光,約好了似的不早不晚,真是奇怪。我一邊在吧檯裡擦杯子一邊唸叨著今天晚上可能出現的鬼。
快到十二點半的時候,鬼沒來,電話來了,高姨緊張的聲音傳來,她說,“小莫,山莊裡出事了,想起你留給我的電話,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幫我們。”
我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她說到處都是奇怪的事,山莊裡的客人都要嚇瘋了,又沒辦法報警,警察不會信的。
我把電話丟給顧銘,他聽了以後決定走一趟,於是月色關門,開車去二狗山莊。
一路上月色冰涼,下車後顧銘站在山莊門口看了半天,我又聞到那股奇特的花香,高姨跑出來一副要哭的表情,臉色難看。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看顧銘走走停停,花園、長廊、假山、流水、連廁所他都停下來參觀,表情淡然。
我問高姨到底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高姨咬了一下牙說,“我也不瞞你們了,之前山莊裡就有人說有鬼,夜裡會聽到女人的嘆息,但誰也沒見到,我就當他們傳謠言壓下了。後來花園裡的人說一些花草經常移動位置,甚至連假山也動了地方,我本不相信,但有一天早上發現一組石桌從南邊整整移動了一百多米,這才知道果然有不乾淨的東西。可山莊裡的人一直好好的,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大家也習慣了,就眼不見為淨。”
高姨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看我嘆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可自從你和你那兩個朋友走了以後,山莊裡就出事了。你們走的那天晚上就有人看到園子裡開出大片大片的白花,然後我們趕去的時候,那花就變成了紫色的,還往下淌血。哎,你不知道啊,我們看到的人都嚇傻了,誰都知道不對勁,但那花沒過多久就消失了,又和原來一樣。第二天,我以為沒事了,但客房部那裡又發現有女人的長頭髮吊在房頂上,每個房間都有啊,就像……就像有人死在那裡似的,我們誰也不敢動啊,誰知道晚上的時候,那些頭髮又都沒了,哎,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了?”
高姨苦著臉看我們,我問她,“就這些嗎?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高姨說,“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昨天晚上,迴廊裡出現大片大片的血點子,一個客人從那邊走的時候看到了,嚇得說瘋話了,到處嚷嚷說我是鬼,還說看到我和一群鬼在一起。我們去迴廊的時候,那血就滴答滴答的落下來,就像從牆裡滲出的水似的,膽小的都嚇哭了,有人說要報警,可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