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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般快,但那鬼魂像是決堤的洪水,滅掉一片又撲上一片。小白和蒼義道長雖沒被包圍,但從滿臉滿身的汗水和漸漸放慢的速度看,他
順著那白色身影的方向看去,一藍一紅面前瑩綠色的光柱巨大了到極點,心嘭嘭的跳個不停,難道那一萬個魂魄已經聚到了一起?蒼義道長他們不是在打散鬼魂嗎?
眼睛焦急的尋找著那些人,卻發現蒼月蒼雨等人已被鬼魂團團圍住,劍揮得如閃電般快,但那鬼魂像是決堤的洪水,滅掉一片又撲上一片。小白和蒼義道長雖沒被包圍,但從滿臉滿身的汗水和漸漸放慢的速度看,他們也應付不了多時了,而夏爸爸也吃力的單手劈散那瑩綠色的東西。再看夏殘月,血還不斷從嘴裡流出,手上滿是泥土,掙扎著爬起來卻又倒在地上。
怎麼辦?我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該死的,快醒醒,我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自己。
就在這時,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走進視線,一身黑色衣裝顯出挺拔的身型,細碎的頭髮被夜風吹起,露出精亮的眼睛和額頭的傷處,那傷顯然是剛造成的,絲絲血跡已透過紗布。我想到剛才那條連通我倆的線,心碎了似的疼。
顧銘,你這麼做對我太殘忍。
眼見著那瑩綠色的光柱慢慢旋轉起來,白衣女鬼站到了那一藍一紅身邊,顧銘卻沒看上半分,只是抬起頭對著某個地方翹起嘴角,張開嘴輕輕說了句話,眼睛彎成月牙,甜甜的笑著。然後他深深的點了下頭,轉瞬藏起了所有溫柔,冰冷的看向那瑩綠色光柱和其後面的三人。
我已經沒有絲毫力氣了,像屍體一樣躺著,眼睛依舊睜不開,也不想再睜開,夢裡的情景不斷的傳到腦子裡,拒絕不了,只感覺眼淚隨著顧銘的一舉一動淌下來,一道一道滴在枕頭上。
我看著他迅速轉換著步法跳到那光柱前,看著他伸手撕開額頭的繃帶,看著一道白光從他額頭飛鑽出來衝破那巨大的瑩綠色,在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震動後,那巨大的光柱瞬間灰飛煙滅,而那道白光也直直射向那團紅色,腥臭、腐爛、陰暗、潮溼,一切一切在那一秒散開來。
紅色肉團驚恐的看著瞬間的變化,瞳孔裡寫滿了不可置信,又是一股灼燒的味道,白光已經刺穿了肉團。驚恐已經被疼痛取代,那肉團上的白色蛆蟲噼裡啪啦的掉落下來,遇土便發出吱吱的聲音,冒出白煙消失不見,而附著在藍衣人頭髮上的部分也開始下滑。
那藍衣人呆呆的站立不動,眼睛裡含滿了淚水和絕望,她看著自己的孩子慢慢的下墜,慢慢死亡,一點一點,最後那紅色肉團徹底消失不見時,她的嘴角竟勾起一抹笑,那笑很輕很輕,輕得就像是所有煩惱再無蹤影,一片雲淡風輕。
白光刺穿血靈後並沒有消失,那白衣女鬼見到如此突變,鼓起全身唳氣欲與那白光抗衡,誰知一陣低沉的樂器聲響起,白衣女鬼周身劇烈的抖動起來。順著她的視線,夏爸爸和蒼義道長嘴角滿是鮮血對坐在地,兩手相抵之處是一張漆黑的符咒,那符咒像是一扇門般漸漸開啟,發出明亮的光,伴隨著樂器聲從那門裡出現的還有兩個高大威嚴的影子。
白衣女鬼見此更是動也不能動,那兩個影子滿是陰氣的來到她面前,她膝蓋碎了般跪在地上叫了句“鬼差大人。”
不待看清,兩個鬼差已攜著女鬼消失在低沉的樂器聲中……
此時的夜空安靜得讓人窒息,夫易緩緩抬起腳走向眾人,保持著笑臉對大家深深一福,眼裡平靜如湖水,然後猛然轉身對上那白色光芒撲過去,白光和藍色的身影一起化成碎片飛散入夜空。
夏爸爸和蒼義道長看著那一幕並沒有鬆口氣,而是和夏殘月一樣顫抖著身子盯著某處,那是顧銘倒下的地方,血鮮紅鮮紅的流了一地,那麼多,那麼多,多得和他的笑一樣刺眼,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般,腦子裡只有他剛才彎著眼笑著對我說話。
他說,好好的,要好好的。
我摸著脖子上的小石頭,只沾了一手的粉末,那塊他送我的小石頭,在他倒下的一瞬間,碎得肝腸盡斷……
下午回到了那個城市,天空下著瓢潑大雨,樹被洗得綠油油的亮,真好。
到學校直接去了實驗室,畢業設計可不能拖,小畢說我終於積極向上了,我鄙視她才發現我的積極向上。
晚上回宿舍睡覺,雨沒停過,一路上我的褲角溼了個透,有點冷。睡覺前肚子餓得要死,和小畢商量一下,兩個人泡了四包面,真有生活……
05年5月11日 雨
雨下了一個晚上,今天也不見小,學校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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