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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年5月9日 小雨
早上,顧銘去買早餐,我在他出門不久偷偷溜進他房間,在抽屜裡找到了紅色的晶石,那晶石依舊靜靜躺在黑色的小盒子裡,裡面依舊似有水波流動,但此刻,我卻覺得它是那麼刺眼。
八點半的車,帶了兩本書和一些資料走進車站,顧銘買了一大堆食物,我一頭黑線的告訴他車程只有兩個小時,而這些東西夠我吃兩天的了。
他笑著拍我的腦袋,眼裡都是寵溺,像是能把人淹沒,我十分不習慣死神棍的這個神情,捏住他的臉用力扯,“求你別裝情聖了,聽過東施效顰沒?神棍就該有個神棍樣。”
“神棍是什麼樣?”
“你原來那樣。”
“我原來是什麼樣?”
“就是……就是……就……”
顧銘看著我笑得像個痞子,我這才發現他在逗我玩。
“you give me wait著。”
“小莫,你英語真好。”
“那當然。”
“怪不得考研分不夠。”
“……”
吵夠了,顧銘忽然拉過我緊緊抱住,那種擁抱像是能勒死人,我能
吵夠了,顧銘忽然拉過我緊緊抱住,那種擁抱像是能勒死人,我能感覺到他手臂傳來的溫度和一下一下的心跳,甚至他輕微的鼻息拂過耳朵的溫度都逃不掉。然後他吻了我,這是我們第二次接吻,溫柔的氣息裡有甜甜的味道,他用額頭抵著我的,低聲的笑,彎彎的眼睛晶亮的盯著我看,他說,“好好考試,好好吃飯,好好的和朋友家人相處,好好的過每一天,小胖子,我愛你。”
火車開動的時候,顧銘站在窗子下依舊笑著,那種笑很溫暖,暖得讓人心疼,直到車開走很遠,我依舊想不明白他剛才為什麼要說那一番話,我只是去考個試,又不是不回來了,莫名其妙……
十點半多到了站,坐車去了那個學校,然後吃了飯,睡了一覺,下午兩點半的時候答了筆試,五點的時候又進行了面試,自我感覺……還真……不怎麼樣。
一切都結束後天已經黑了,最近一班返回的火車是晚上12點,與其半夜回去還不如在這裡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睡覺前給顧銘打電話,關機。
給夏殘月打電話,關機。
往“月色”打電話,沒人接。
這群人都死哪去了……
05年5月10日 為什麼連一片雲都沒留下
凌晨,額頭開始隱隱做疼,夢由最初的混亂漸漸變得清晰,我看到顧銘坐在“月色”中,身邊是夏殘月、夏爸爸、小白、蒼義道長,以及白鹿山眾人,大家圍坐在顧銘身邊,顧銘張了張嘴,我聽不到聲音,但從他的口型上看像是在說開始吧。
開始什麼?腦袋又開始疼痛,夢裡的人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開啟來竟是那紅色晶石。走之前,我明明從顧銘房間裡把那晶石偷了出來,怎麼現在又會出現在他手裡。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但這夢有些詭異,顧銘的神情讓我想起臨別前那一番話,心慌,努力想醒來,但身體彷彿被什麼束縛住了,不能動彈半分。
這時蒼義道長燃起一張符,那符瞬間燒完竟變成一根細細的明黃色線,顧銘拿起紅色晶石綁住一端,然後直直插入自己的額角,他身體一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疼痛,臉色瞬間蒼白,我心口一緊,正想喊他,卻見那線的另一端飛出了窗外,緊接著,我的額角像被重物刺入般疼痛,一絲奇怪的氣息正順著那根線從額頭向外鑽出,掙扎著想起身,可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被壓制住了。腦子清晰的感覺那氣息越來越多的湧出額頭,順著那線到了顧銘身體裡,顧銘的額角滲出了血,一道一道滴到肩頭。
這氣息是什麼?
是什麼東西藏在我的額頭?
靈體!
心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眼淚瞬間崩潰,昏厥過去的瞬間,那氣息也完完全全的消失……
夢,依舊是夢,清晰得接近殘酷。
一個藍一紅兩個身影出現在二狗山莊,那爬滿了蛆蟲的紅色肉團正牢牢的把吸附在藍衣人的頭髮上,我終於看清楚了藍衣人的相貌,瓜子臉,水嫩的面板過於蒼白,嫣紅的唇,柳眉大眼,只是眼裡全是痛苦和掙扎,她,是夫易。
我聽不到夢裡的聲音,但空氣裡卻瀰漫出淡淡的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