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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忙又嬌喝道:“你這賊婦真打算非找死不可嗎?那待我打發你回去便了。”
說著掄劍在手,再看林瓊仙時,只見她一臉悲憤之色,頭上包頭已經脫落,淚痕狼藉又蓬著一頭秀髮,便如活鬼跳踉,不由又不忍再殺她,卻無如林瓊仙仍似瘋狂般掄劍砍來,簡直不容她不動手,等一舉劍相迎,林瓊仙更是情急拼命只攻不守。這一來轉弄得中鳳有些手忙腳亂,又恐驚動下面居民未免不妥,只有虛晃一劍,趕上魏承志,一齊飛身竄走。林瓊仙哪裡肯舍,一步不離,仍在後面追著,猛聽身後一片人聲噪雜,鑼聲大起,再看時,那宅房子,火頭已經冒起丈餘,又在夜間,只燒得半邊天全紅了,這一來中鳳更叫心急,那林瓊仙卻又把牙一咬,取出一支燕尾梭打來,中鳳忙一閃身。
那一梭卻好打中魏承志左腿,忍不住叫聲啊哎直挫下去。
中鳳不由大怒,刷的一個竄步縱向前面,掄劍便砍,林瓊仙也舉劍一擋,兩劍相觸,只見錚的一聲,火星直冒,中鳳這才看出那竟是翠孃的一口盤龍劍,急切之間,不敢再硬砍硬接,連忙撤劍,左手一併二指,便向林瓊仙脅下點去,那林瓊仙卻不管好歹,也不顧那二指點到,竟就著中鳳撤劍之勢,一劍劈面砍去,鬧了個各幹各的,中鳳卻想不到她竟如此不顧死活,忙將身子一側,避過劍鋒,那二指卻點個正著,林瓊仙忍不住撒手扔劍倒了下去。中鳳仍不願傷她,只將那口寶劍奪過,掉頭一看魏承志雖然仍舊揹著翠娘,但人已蹲在房上,站不起來,正在著急,忽見一條黑影連閃,接著低道:“師妹勿驚,我來了。”
再抬頭一看,卻是羹堯趕到,忙道:“魚師姐已遭賊人暗算,魏師弟也因救她受傷,如今只你背魏師弟,我背魚師姐,先行回到沙老前輩那裡再說,此間卻一刻也停不得咧。”
說著摘下林瓊仙脅下劍囊鏢囊連那口盤龍劍一齊收好,又喝道:“今日本該宰了你這賤婦,姑念你丈夫已死於我手,再饒一命,以後如再為惡,那便沒有這等便宜了。”
說罷就魏承志肩上,將翠娘接過背好又向羹堯道:“這兩位中的全是下流暗器,千萬遲不得,我們還是快走為是。”
羹堯忙也將魏承志挾起,中鳳又一轉身替林瓊仙點開穴道,便和羹堯兩人雙雙趕到那沙老回回所居羊肉館後面宅內,仍從房上進去,將魏承志和翠娘在中堂兩張藤椅上放下。再看兩人時,只見魏承志已經面如土色,那傷口上已發黑,翠娘臉上卻紅撲撲的彷彿抹了一層胭脂似的,只咬著牙齒,一雙妙目更發出異樣光彩,便如中酒一般,渾身上下卻無傷痕,魚老和沙老回回俱各大驚,忙問所以,中鳳因趕去得較遲,也說不出所以然來,那費虎在旁卻深知究竟,忙道:“不好了,這位魏爺中的是喂毒燕尾梭,固然非有解藥不可,要不然一過六個時辰便非死不可,這位魚女俠看樣子卻好像中的是孟門的迷魂砂,這砂只有一點送進口鼻,人便昏倒,就用冷水灌醒如無解藥,那便更歹毒咧。”
魚老不由跺腳不已,正在焦灼之際,中鳳猛然記起張桂香所送兩種解藥,忙道:“你這孩子見過那兩種解藥嗎?”
費虎道:“小人雖然見過,但這種解藥我卻沒有,這急切之間卻到哪裡去找,那除非容小人打聽他們住在什麼地方再去盜取,但已萬萬來不及咧。”
中鳳忙從懷中掏出那個銀盒道:“幸而我還帶在身邊,你且看一看,是這兩種嗎?”
費虎一見那兩個小銀盒便道:“正是這兩種藥,只有這個便無妨了。”說著開啟兩盒,先取了三粒白色丸藥笑道:“這是專治毒砂麻藥,只有三粒入肚,便可無礙。”
中鳳忙將那三粒藥丸放在翠娘口中,又替魏承志將梭起下,取過另一種藥丸研碎敷在傷口,一齊傾入,口中不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今夜的事真險極了,如非那張桂香這藥送得確是時候,那這兩位便難說咧,即使我們把那些混帳東西全宰了,也抵不上他兩位的性命,那便如何是好?”
那小香正在房中和衣而臥,聞言也趕了出來道:“魚姐向來人極精明謹慎,怎麼也會被暗算,現在還要緊嗎?”
中鳳笑道:“現在已經無妨了,不過還須休息一會才可復原呢!”
接著又道:“小香姐,我本來早已打算來看您,只因不便出來,所以沒能來,還望恕罪。”
小香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在羹堯臉上一掃也笑道:“本來我也早打算看您去,可是潭潭王府,卻實有不便之處,所以連您的吉日良辰也沒有能去,這才真是少禮呢?您怎麼說起這話來,如今您既已到了年府,那便好多了,只您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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